今早审阅了隔水望伊人的一篇《天真凉》文字,也觉得我早拟的这篇文字不能再拖了。2月5号隔水望伊人发了《哀悼马贵毅先生》一文称马贵毅离世,我说什么也很难置信。的确如自己在跟帖中写的:“这消息来的太惊憾了!” 6号隔水望伊人又发《再次悼念马贵毅先生》我跟帖:“太突然了,生死真象是开玩笑似的,在网络中我曾经被这种生死玩笑骗过,我真的希望这玩笑能在马哥身上出现,而不希望成为事实与真实!他是我们值得敬仰与怀念的好朋友,因为他对朋友的爱全是倾其无私的挚爱与热情!”
真的,对他一直愿意保持沉默,不是无话可说,而是确实不知道如何说。对他谈不上知多,如何深层次了解一个人,却是那么熟悉的一个人,与自己相识,也算是有结交的文友。相识烟雨,相交文字。在我觉得马贵毅就是一个热情好文,能文擅文,随意拈文就字的好人,也是一个令很多人都无法知之和捉摸的大怪人。我曾经称他马作家或可表白我和他的一段距离,他走了,我发自内心称他一声马哥:“马哥,一路走好!文字晚来,情感迟到,这是如今迟钝对待网络相识缘份朋友的我的迟来的悼念!”
且不说,马哥为烟雨很多编辑朋友都写过网名形象,我也在其中,马哥于我有情有义或还多点,并且在我的不少文字后面都有跟帖,而且都是很中肯很真诚的欣赏语言文字。这情义令我最难忘曾为我写过的《烟编网名形象谈之罗军琳》,称我为万马军中一小丫。而我深明:人是因为有情有义担当才值得交往的。我与马哥很少在qq上联系,有时我真不知道登陆qq的是他本人还是另有其人。但我略有所知,马哥幽默,也极爱开玩笑,常常会让我不知所云,并且我也很少登陆qq聊天。其实每当收到朋友的一些文字馈赠,真得感激是沾了烟雨的很多荣光,比如编辑、主编这些头衔的名誉,当然,人或也还算有些稍微的可爱与灵动吧。和马哥也算是可以称为有过交集的人,和他有过一篇合奏文《爱你》。他另为我写过一篇《读罗军琳自示联(诗)》)及诗,想起这么的多,怎不叫人心泉含泪,笔下千斤重呢!
与马哥的了解更多还是结识于编审他的发文,每次审他的文字都认为他标新立异的地方太多了,而且太自由发挥了,聊天记录啥的都复制作为文章发,很让我为写编按大伤脑筋。关于他,我只能用天才怪人来言之了。虽然听说他在音乐上的成就很高,但我并没有欣赏过他的音乐他的歌唱,对我来说他就是热情、开心、亲和、幽默的文友,一如他qq昵称是山歌,那般的纯朴,令人欣悦。我觉得我对他只有这些描述了,甚至都不觉得能够描述到位,但是我在网络上却找到了一篇能够与我印象吻合的描述,这位作者是和他同在江山做编辑的朋友,文题就叫《也谈马贵毅》。
我还觉马贵毅身世挺可怜的,他曾经在《寻找一个好女人》文中称:父母早早离异,在他十二岁那年,母亲抛弃了他,连同他十六岁的哥哥。另外,若说我和马哥还有什么可谈,那就是我们都欣赏同一部书,也就是家喻户晓的《增广贤文》。熟读增广学说话,和文为知音一样,爱同一本书也是我们共同的期求吧!生命是多么珍贵,时间是多么吝啬,友爱更是人生的花朵。这就是巴金在《朋友》一文中引用法国哲学家居友书里的一段话:“生命的一个条件就是消费……世间有一种不能用生存分开的慷慨,要是没有了它,我们就会死,就会从内部干枯。我们必须开花。道德、无私心就是人生的花。”
马哥,你走了,你真的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吗?在烟雨轰轰烈烈一场后就去往别处,红尘人世来来往往,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自己忙忙碌碌的追求,而你静静地去了哪里,怎么往江山后就向天堂走了呢?听说你是病逝,却不知道患了什么病。以前偶尔也听说他一次次住院,我却真的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隔水望伊人是谁,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在自己的qq上的,她在《天真凉》这篇文中真的是倾倒出了自己对于人情冷漠的感慨,这其中或还有我吧。不过,说真的,从她发第一篇文字的时候,我就有打算写祭文了,然而一直忙,一直觉得心中涌不足悲伤的情绪,这原因或真的没信,不敢相信,抑或马哥离开烟雨时间太久,彼此的关注也歇息了很长日子。
真实的马贵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不得知,也不愿意知道太多了,从隔水望伊人的第一篇悼念文开始,我开始着手搜集马哥写给我的文字,感激甚多。也回读了他的文集,真的不忍回读下去,百感交集,就如同他还写过一篇给自己的文字《花花公子马贵毅》。从马哥四号过世,也就是马年新春初五立春小年的日子,我觉这个日子还算是一个真不错的好日子。毕竟又是一年了,毕竟那天下了一场雪,毕竟我在雪后写了一篇《倾听雪落》,也毕竟我还读过一些诗,知道有首诗用来追悼马哥还是很契合的,马哥就请带上岑参的这首《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安心地去吧。你就是一朵雪花,你就是迎春的天使!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愿你也化为洁白梨花中的一枝吧,粉淡香清自一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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