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被东风吹进了历史,去了唐朝
微雨如丝。解开了春的第一枚纽扣
那枝梅。在宋词里被谁借来去墙角傲雪
燕子早已在黄河岸边的大门口低飞
昨天。是一个不祥的名词
被谁深深的埋葬。他们的诗歌
如同腐朽的一个朝代,不知道
在哪繁衍生息?西方文学与东方文学在时代里杂交
不知道能产下什么混血儿
我妄想着春雷的一声咳嗽
和七律一样的整齐
如果,再有闪电。我妄想着
能打出像祖国一样的颜色
而颜色和诗歌一样的红
春天来了。被诗人包养的文字依旧昏沉大睡
一些诗人渴望走出自己身体以外
和国家的利益并肩站在一起
这些空洞的意象其实早在几千年前
已被祖先挥霍,利用
李白去了中原,杜甫去了河西
诗人们还没有写出入木三分的文字
却要到地下去写自己的微薄
试问苍穹?谁主沉浮
春天。其实是一个吉祥的名字
只是,我想要问
我们的诗歌能不能和春天一样
让春雨或者微风解开
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第一枚纽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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