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前现状而言,潜心文学与包养二奶都是属于精神范畴,只是雅与俗的差异。钻研文学是吃饱了肚子去月下抒怀,而包养二奶则是饱暖思淫欲。其共同点都是在饱暖的前提下,很难想象一个穷迫潦倒者还有心思去与月亮对影,或着吸着肚子瑟瑟发颤地等“出墙红杏。”
写字是清苦的事业,鲜有闻某某因文字发了财的,除金庸和琼瑶外。倒是因写字而拮据者不乏其人。所以无名之卒在成为名家前,文学很自然地流落被“养”的地位,比如说:“以商养文”,“又薪养文”等。这绝不是故意贬低文学,只看看当今有谁还在写作就知道。这些人大致可以分成几类。一是青春派。这些人正在中学或者大学的鸟语花香里徜徉,生活基本上是无忧无虑,做着五彩缤纷的梦,很自然地与文学难分难舍。不喜欢文学的倒成了罕物。二是家庭主妇,而且是生活还算优裕的主妇。用不着去为生活疲于奔命,有大把大把的精力去痴迷文学。三是事业有成或者生活安定者。有稳定的收入做后盾,自然心不慌。四是离退休人员,拿着退休金,闲来无事,年青时又有点文字基础,找点寄托,顺便练练脑子,免得患了老年痴呆。无论哪种,共同点是,不为吃饭发愁,养得起文学。而二奶也是被养得起的人所包养。当然还有作家与自由撰稿人。这大抵算是比较成功者了,是多年的二奶熬成正房,这只占少数。
喜欢文学的人,在未成名前,是孤独的歌者。鲜有喝采,如深海底下的鱼,忍受着高压和无边的黑暗,似乎永远都见不到光明。试想,如果你隔壁住了位文人,因写作而落魄。你很少会为他肃然起敬。他的大作也永远不会给你看,你看了也会觉得一钱不值。他给你白眼,你看他也一定不顺眼,他的一身酸气与腐气让你一看见就想绕远了,总之,在很多人眼里他好象是不太正常,不务正业。倒不如他是一个一身俗气的老板或者白领能赚取你的赏识。所以说,在你还没成位名家前,你的文学也是卑贱的,人们拿轻蔑的眼光来看你:“就这狗屁文字也想成名家?”一如人家看二奶的眼光:“这女人,多少条路不能走,偏偏要走歪门邪道!”
文学只能当做一项茶余饭后的精神消谴,犹如二奶只能当花瓶来摆设,如果一个人只写文字别的什么也不做,到头来可能是两手空空。同样如果一个男人痴迷二奶去抛弃原配,连家都不要了,无疑是一种冒险。十九世纪,英国不少人想当职业作家,觉得写作既可以维生也可以出名,名女人,少职员,律师,牧师,名作家,社会名流都在写作,不少人还放弃了原有的职业一心写作,可惜名利心重加上底子不好,到头来穷愁潦倒,想转行都迟了。所以吉辛说,鼓励年轻人搞文学找生活简直罪大恶极!二奶偎在男人怀里,娇声道:“你挣的钱不都是为我吗!”男人正色道:“胡说?谁说我都是为你挣的?要是我挣钱都交给你,别人都会认为我傻冒!”同样,把文学当成全部,也会被人讥笑,视作另类。
有男人能让二奶与老婆相安无事,两不误;有能干者生意做得如火如荼,文章也写得风生水起,这永远都是高级玩家!不能等闲视之。
总之,就一般人而言,文学的位置应该是:好比去喝一道下午茶,去泡一次脚,去参加一场舞会,去包养一个赏心悦目的二奶!如果这道下午茶影响了签约,泡脚耽误了辅导子女功课,舞会跳出了腰疼,二奶跟原配打起来了,不如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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