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索赔十万猛男无语

发表于-2014年02月03日 上午10:23评论-2条

夜里十二点,我被警察带到了古徐派出所。

和我一起被带来的还有程艳,石作仁。我是尹道英。

程艳是我老婆,石作仁是程艳的情人。

“110”是我拨打的。程艳和石作仁在宾馆里偷情,被我抓个正着,我向石作仁索要十万,他死活不给,我就报了警。接警的是位姓张的年轻警官,大概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在古徐派出所里,张警官和一位美丽的女干警开始作询问、笔录。一开始张警官就讪笑着冲我说,怎么又是你呀?我先惊愕,后才忽然想起,五年前张警官曾处理过一起和我有关的死亡事件。死者叫张红。

张警官的讪笑和问话,让我立刻低下了头,大脑中迅速浮出那性福而又痛苦的往事。

多年前,我是县人民医院的医生,是一位比较出色的妇科主任医师。错在不应该是妇科医生,不然就不会认识张红,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发生。那时候我还比较年轻,刚三十出头,在某种意义上,年轻就是本钱。那时张红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比我大一轮还要多。

第一次接触张红是在一个春日的下午。时节刚过惊蛰,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那天下午的病人并不多,我一个人孤寂地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下,端起一杯用枸杞子泡的热茶,站在窗口,随意地望去。楼下的小草已经探出了嫩黄色的小脑袋,有两只麻雀在开着粉红色桃花的枝条上,不停地追逐打闹着,应该是一公一母,不然就不会那么的欢悦。女人大都脱下了臃肿的冬装,有的敞穿着毛线衣,展露出苗条的腰肢。有几个胆大的赶时髦的女人,竟然穿起了皮质的超短裙。短裙包裹着浑圆臀部,露出肉色的丝袜,撩的人心里痒痒的,让我产生无穷的幻想……

“笃笃”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肆意的幻想。

随着我的一声“进来”,门外走进了一个高贵、典雅的中年妇女。女人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风衣,下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裤,拎着着一只黑色的挎包,估计有四十七、八岁的样子。女人是略施粉黛,从里向外显示着一种成熟的美丽。但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种淡淡的忧郁。女人见到我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也许事先她不以为我是男医生。因为我的名字“尹道英”很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一开始就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先微笑着开口打破了沉默。因为这种现象我遇到的多了,早已见怪不怪。对此,我有着自己独特的方法和套路。许多妇女一开始见到我都感觉不好意思,对自己的“不舒服”、“隐私处”总是羞涩,难以启齿,但后来在我的温柔地“引导”下,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有的已经成为我的忠实“粉丝”,有事没事就喜欢往我这跑。她们喜欢把她们的身体里“不舒服”和心中的烦恼、不愉快告诉我。我不仅成为了她们的生理医生,还成为了她们心理一生。

在我温柔的诱导下,张红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叫张红,是县幼儿园的一位幼儿教师。丈夫是县里的一位较有影响力的“大官”。这位县领导的名字我早就听说过,就是没有机会见到他,偶尔见到也只是在县电视台播出的新闻里。张红的病痛和苦恼是:每当她和县领导在一起做爱的时候,阴d**干涩,无水,县领导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进去,总是让她疼痛无比……

我先让张红去抽血化验、拍片子,待一切都反映正常后,我让她脱下裤子。她不愿意,我微笑着说,我是医生,请相信我。最后她很不情愿地躺在里间的手术床上,起先用手捂着下身,后来慢慢腾腾地褪下紧身裤子,露出红色的丁字形形内裤。

白皙的皮肤,清晰的线条、沟壑,浓密的卷起毛发,褐色凸起的阴*,艳红的**……这一切对我没有诱惑力,因为在早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再也熟悉不过了。我戴上口罩和塑料薄膜手套,然后轻轻地抚摸过去,借着灯光用手扒开,伸进去,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张红略微呻吟、抽搐了一下。

“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毛病”。这是我待张红穿好裤子起身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说句实话,张红的隐私处不仅很健康还很美。相信我的眼力,因为我毕竟“阅x无数”。

回到外间,坐定后,我猛喝了几口茶。然后到了一杯纯净水递给了张红。此时的张红脸上泛着红晕,似乎比刚才好看多了。我又用我的微笑和温柔,和她继续交谈了起来。气氛比先前随和、随意了许多。

“你们有前戏和后戏吗?”张红茫然,不明白什么叫前戏和后戏。我用我的专业知识给她慢慢地解释了一番。我说做爱是一门学问,要讲究方式方法……张红脸上的红晕在不断加深,显得越发美丽、漂亮了。

“没有,从来没有过!”张红很肯定又不好意思地说。从中我似乎找到了她的“病因”。

原来她和县领导很少过夫妻生活,一个月很难有一次。县领导由于工作繁忙,每天晚都很晚才回到家里。回到家后,他往往是倒头头就睡。有时在张红的一再要求、磨叽下,他才勉强应付一下。做爱是他总是猛上、猛下,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不要说有“前戏、后戏”了。

也难怪县领导有如此的举动。现在官场上不是流行一句话吗?“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特别是男人。

最后我给张红开了一瓶“润滑露”,让她回家试试。

几天后,张红又找到的我。

这次张红比上次更加漂亮了,越发显得迷人了。穿着白色莲花底的旗袍,头发高高地盘起,淡淡的红妆。有时候中年女人就是比那些二十几岁年轻丫头吸引人。她们不仅有着一种成熟的美丽,还有着丰富的经验。

“最近几天怎么样?”我温柔地问她。无需多说,她就明白我问的意思。

“还可以吧,但他不喜欢用。”张红有点不悦意的样子。

我心里其实很明白县领导不喜欢的原因,但不好意思和张红直说。

“他还爱你吗?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吗?”

张红的眼睛很快湿润了,然后便是流泪,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我给她递过纸巾,顺便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

过了好一阵子,张红终于停止了哭声。她告诉我,多年前县领带外边就有女人,且不止一个。她曾想过离婚,但为了孩子,为了家,为了他的前途,她还是忍住了。这么多年来,她都是在痛苦的忍耐中度过的……

我又用我的温柔和微笑安慰了她,在心灵上给予她一次爱的抚摸。她感觉舒服了许多。

从那以后,张红就三天两头地往我这里跑。我发现她依恋上了我,我也有点喜欢上了她。她成熟,美丽。

终于在那年的一个如火夏日里,我们的灵魂和肉体都完全交融了在一起。男人、女人精神和肉体的结合是一种最高的境界。

那晚是张红主动约我见面的,见面的地点是县城北郊的凤临阁宾馆。

张红说县领导到外地出差了。我和程艳说晚上值夜班。

房间是张红开的,房间号是“214”。一个不吉利的数字。

等我急火急火燎地赶到宾馆的时候,张红已经等待多时了。她见我的时候,像是一只饥渴的母狼。上来就紧紧地抱着我,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热烈地亲吻着。我闭上眼睛,把她抱在怀里,捕捉到她的火热的唇、舌头,迅速含在嘴里,使劲地“裹”着,恨不得吃进肚里,然后急切扒开她的衣服,把头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吮吸着红晕的ru*头,再后来就是亲吻她的肚脐、阴毛、阴*、**,把舌头伸进洞穴,搅着,吸着……她的水流出来了,且很多。她不停地呻吟着,抽搐着,大叫着,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不停摸着,抓挠着,最后我终于把那个硬硬的家伙塞进了去,使劲地连续地顶她,她更加疯狂地大叫着……

一阵“欲仙欲死”后,双方终于停歇了下来。她娇喘静静躺在我的怀里,脸像是一只红透的苹果,全身像是淋了一场大雨。我亲了一下她的脸说,宝贝,起来洗洗吧。我把她抱进了洗浴间,拿起淋浴头,帮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特别是她的那个地方,我反复地冲洗了几遍。她赤身luo体站在我面前,是一个天真孩子,一个慈祥母亲,但更是一个温柔女人。

“今晚我是个性福的女人!”这是回到床上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宝贝,我会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的!”我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地抚摸着。

“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有点伤感的样子。

“没事的,宝贝,以后有我呢,我会给你性福的!”我又不停地亲吻着她。她的唇,她的耳朵,她的ru*房……

她的欲望又被我挑逗起来了,这次是她爬到了我的上面。她在上,我在下。

那晚我和张红就这样反反复复做了五、六次。她上、我下,我上、她下。

最后,我们终于筋疲力尽了,她躺在我怀里“性福”地睡去了。不一会我也就沉沉地睡着了。

睡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怀里的张红身体变凉了!我叫她,她没反应。我立刻起身,摸了一她的下鼻孔和心脏,我的职业告诉我,张红死了!

我惊慌地起身,匆忙地穿好衣服。把满地的卫生纸,匆忙捡拾起来扔进洗浴间的垃圾篓里。回到床前,看着赤luo着身体的张红,心里没有了一点的欲望,有的只是恐惧和害怕。该怎么办呢?公安局会抓我吗?我会坐牢吗?张红的家人会放过我吗?程艳知道了又该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一股脑地钻进了我的脑子中。坐在床上,平时很少抽烟的我,这时候猛然地抽起了烟来。床上的张红嘴角有着一丝的微笑,似乎在笑我。

“走”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大概是在凌晨五点中,我决定马上离开宾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我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楼下大厅里前台的服务员还没有睡醒,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呢。我轻轻地推来了旋转的玻璃门,逃命似的离开了宾馆……

法网非非,我怎么能逃到呢?当天下午,我就被警察带到了古徐派出所里。警察从宾馆的住宿登记和监控录像里,很容易找到了我。这时候我才为早上幼稚的做法,感到十分的好笑。是脑子糊涂了。 

晚上,县领导,张燕的两个哥哥,还有程艳也都先后来到了派出所里。程艳见到我就狠狠地扇了我两个耳光,骂我不要脸,不是个东西。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时候的县领导却显得很平静,他没有骂我,更没有打我,甚至是连一句怨言也没有。事后我听说,他是外地坐飞机赶回来的。

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张警官。张警察征求县领导的处理意见,县领导说只要我赔偿十万块钱就了事。因为下午法医已经作出鉴定,张红死于心脏病,是“性福”死的,不是我害死的。我于是喜出望外,乞求程艳赶快回家借钱。程艳是坚决不同意,我就跪下磕头求她。后来程艳到亲戚家七凑八凑,凑齐了十万块钱。县领导拿到钱后,嘱咐张警官和在场的其他民警,此事到此为止,绝不能外传。

第二天早上我便被释放了。

回到家里的我,虽然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但从此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事发两个星期以后,我被县医院开除了。院长告诉我,我不再适合继续留在县医院工作,其中的道理自己应该明白。不用说,这一定是那位县领导的威慑力所致。于是我没有作任何的辩解,就默默地离开了县医院。自己酿下的苦果,只有自己吞下。

失去工作,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因为凭着我的技术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工作,现在的私立医院是那么的多。痛苦的是程艳的变化,程艳对我的态度,让我深恶痛绝!

程艳变了,彻彻底底地变了!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程艳就再也不理我了。一天当中很难和我说上一句话,就说上一句也是冷冰冰的,从来不拿正眼看我。她坚决和我分床而睡,衣服让我自己洗的,饭做好了也不叫我吃。在家中,我似乎成了一个若有若无,多余的人了。这一切我都忍受了,必定是我放下的错。

程艳,最让我忍受的事情是她开始“出轨”了!

补充一下,我和程艳是高中同学,在高中时我们就谈起了恋爱。后来双双都考取了大学。我考取了徐州医学院,程艳考取了南京艺术学院。毕业后,程艳被分到县电视台工作,做了一名文艺编辑;我被分到了县医院工作,做了一名妇科医生。毕业当年国庆节,我们就结了婚,第二年我们便有了女儿——媛媛。媛媛聪明、活泼、可爱,如今已经上小学六年级了。如果不发生这件事情,我们应该是一个幸福之家,是许多人眼中羡慕的对象!

程艳的出轨是在两年之后的事。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本地的一位狗屁诗人。他叫石作仁,在县委宣传部上班。

程艳之所以能和他走在一起,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程艳也热爱文学,早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在“泗州日报”上发表过诗歌。那时候她是泗州中学的校花,按理说,我能娶到她做老婆应该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可惜在欲望面前,我最终没有把持住自己。哎!

我心里很清楚,程艳出轨主要原因是我造成的。我有时想默认算了,再说如今的社会戴绿帽的男人何况我一人?但又有点不甘心。一想到他们在一起的情景,心里就痛苦万分,就像吐下了一泡鸟屎。于是我就想到了“捉奸”,也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我本想学着县领导,向石作仁索要十万块钱,一来消解一下心头之恨,二来想追回十万块钱的损失,可惜石作仁死活不给。更可恨的是,当我抓住到他们的时候后,他们都很平静,一点也不慌张。石作仁还厚颜无耻地说,是你老婆来找我的,我凭什么给你钱!我那个气呀!真想狠狠扇他两耳光,就像当年程艳扇我那样!真他妈的无赖、流氓!

于是我报了警。

在古徐派出所里,张警官向我说出了许多道理。说我确实不能向石作仁要钱,否则会构成“敲诈勒索”罪。还说这和两年前张红的死不同,那必定是一起人命案,再说又是程艳自愿的,人又平平安的……

真他妈的窝火、憋屈!没等张警官说完,我就冲出了派出所。女人被人睡了,还要落个罪名。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像个疯子似的走在古徐大道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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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月下的清辉点评:

妻子源于报复自己有外遇的丈夫,结果
自己也出轨了,那么同样,妻子也犯下
了丈夫同样的错误。小说将人性的伦
理,职业道德于不顾,而因一时之
欲导致的错误的发生。

文章评论共[2]个
月下的清辉-评论

哎,那叫什么来着,捉鸡不成蚀把米,人家可以要他十万,他得乖乖地给拿出来,可是换到他自己了呢。。。at:2014年02月03日 晚上8:52

文清-评论

春天来了,祝福朋友,祝福春天!祝福你的每一天,都是一个崭新的日子!at:2014年02月06日 晚上1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