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般般 心绪斑斑
我从这里走出一一走向了祖国的三朝古都、如今发展成为国际化大都市。
俨然,这里就是太行山脚下“靠天吃饭”贫脊园香县、从县城朝北行走十五华里的当年人家四十五户(主要粮作物亩产量:玉米八百斤、谷子六百斤、小麦一百八十斤至二百二十斤),如今仅有二十五户人家(主要粮作物亩产量:玉米一千八百斤、谷子一千六百斤、小麦八百五十斤)的一个叫做木头的小山村。我家住在村东头沟底一条街仅有五户人家的最后一家。
老屋有当年土改时按政策分给的人工打造的“硌礓顶”(类似石头的硬土质型顶)面积和高矮不等的弓形窑洞(不能与延安窑洞相媲美)四孔、“文革”后期修建的面积相等(十二平米)的瓦房两间。是家父为兄长和我结婚的备房。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第二个年头,二十岁的兄长就在这里“隆重”举行了沒有音乐(六七个吹鼓手组成的乐队)的新婚典礼!而我的新婚庆典却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在三朝古都举办一一不是为了炫耀,而是“当时的形势和任务”所致。
由于数十年的闲置,仅有三百五十平米的老屋旧院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容颜”。仿佛一个佝偻多疾、昏昏沉睡的村里高龄老汉一一满脸胡须、满目疮痍,给人以一片苍凉之感,心间痛楚由然而生……
揣着这般心境,我走过了马年华夏传统亲情之拜年的第一站一一初二这天,在拜舅舅、拜小姨的喜庆同时,还一门心思地给我儿时曾住了十八年的老屋一一拜年!
深情般地凝望!
深情般地鞠躬!
2014.2.2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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