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三十,年底了。
我早已经不屑于去说什么祝大家新年快乐的话。
每个人总有自己的生活。
过了一年,我不过是长了一岁,并不代表着什么。
还有可能就是家庭和睦了吧,但我个人认为完全是出自我的小不忍则大谋。
几年前,我还给认识的人发新年快乐的信息。这几年,我谁也不发,我想说,我拜年都懒得拜。自己过自己的,总是走街串巷,似贼人一般挨家挨户的拜年,居然还有脸说是风俗,居然还有脸说是传统。马蒂。
我姥姥去世没几年,所以我家不贴联,我就觉得信好啊。我正是懒得干活,正好称我的心,如了我的意。
记起曾经和小同学们在一起的子,有个刘帅的小同学说,老师年这么大年纪,该结婚了。我靠,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还有这心智。我在这个时候,还懵懂无知呢。当时和我一起教书的代课老师有个北北的,姓我忘了。只是记得北北。
我是觉得女老师的话实在太多,一天从到晚说个没有完。实在羡慕她们的关系,那么多年,居然还能坐在一起。如果是我,我一定不知道和她们绝多少回了。我羡慕自由的人,朋友有时候也是一种拘束,会让我觉得不自由。
本来一天在集市,我看见了北北老师,是要跟她说话的。她却和她的朋友掉走掉了,居然像个耗子一样躲了起来。
我就是看不惯有些读过书的人这个逼样子,像个傻逼似的,不但做法傻逼,行为也傻逼,外加行动傻逼。
天不是很冷,我不让我出来。
大妗和她们家大哥和大嫂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宝贝,他们的儿子。
我从来不喜欢逗孩子,我不喜说话,和孩子只是四眼相对,默默无闻两眼泪。
早,那小家伙撒尿了,居然把尿喷了20厘米的高度,然后尿像喷泉一样洒在炕。
他不是吃就是尿还有拉。
前些子,看新闻,有个亲把孩子的给弄折了,还往孩子的眼睛里扔土。
我听了惨不忍睹,因为这个孩子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是在孤儿院向记者说这些的。谁说他滴天下父心。我去他了蛋。无耻。
生命里注定有悲惨, 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如果我有钱,也许也会去旅游,去外看一看,最好戴个翻译,那样的话,他就会帮我说外花,还会帮我解释外的语言给我听。我将来说老婆的话,也许会说个会英语的。那样如果有一天,我出之类的就有了保障。
人生山高路远,无限而又漫漫。即使死了,灵魂还在。真的希望我的灵魂会飘天堂,不过我猜没有天堂,灵魂顶多飘到太空里。太空里本来就没有引力,我也许会被吸到黑里。然后我发现,哇靠,原来黑就是所谓的天堂。
大杖子有个冯超的,我要他帮我问一下北北老师的况。他早就答应了,结果过了三个月了,连个信都没有。实在是朋友难当啊。前些子,冯超急了。说在富贵鸟矿业见到了一个人,还是他老婆的老姑父。他说见了那傻逼他不爽,因此回到家后更觉憋屈,便想拿媳撒。最后被媳用擀面杖打之,家里人都聚齐了之后,冯超对她媳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我跟你闹着玩呢,你不知道啊。”他媳骂了句:“我去你了逼的。”
他媳见了我说:“以后不要和此种人往,要些好人。”
我喜欢听张韶涵的《我别走》。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她唱的这首《我别走》总像是在唱《风雨哈佛路》。是那样的有一种让人向的动力和深入人心的感动。特别是她说的那一句——所有的朋友们,让我听听你们的声音。更加让我觉得这是在鼓励大家要向。
如果自己有的,尽量不要模仿别人。
我觉得写东西,要尽量保持自己的文风,模仿实际是很累的。
我倒是模仿着梁实秋和林语堂的文法写了一些短篇小说《鬼门关》,实际一系列的,有十五章。
模仿着,模仿着,却觉得写不下去了,实在是越写越没尽。一部小说可以让人读不下去,但是连自己都觉得没劲了,那就是真的没劲了。
除了这些,我还要告诉大家一些事。写《公元战役》的时候,我是想起了树,所以那篇文才得以继续。但是到后来却也完蛋了。我写不了长的,虽然我不服,但不服是没有用的。写写诗还可以,写散文短篇也还可以。就是不会写长篇。主要还是 没有什么故事可说的,人生就是那么一点事,我又哪里来的故事可以讲呢。就像在学校教书一样,我们明知道每天过的都是一样的,你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那纯属扯巴淡。人生就是空白的,饶雪漫也说过,人的现实生活不可能像小说里的那样。
还有就是我还对树发了一条私信——突然间,我顿悟了,崇拜你有个用。也确实是没有用的,你在这边崇拜,人家那把你当个啊,连个都不是,连个朋友都不是。对于那种人还有什么好崇拜的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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