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花落花一度,梦中梦散梦几回?
冷风惊起,时值夜半,室内静谧无声。点亮微光,倚窗仰望,窗外的夜空一如浓墨泼洒过的黝黑,望不穿那无尽的暗。朔风习习,藏在睡衣之中的身骨,瑟瑟发抖。冬时的夜,寒凉了几分姿色,夜虫不再为我弹唱。
我听风轻叶落,我想她熟睡安康,我陪昏灯默默想念。此刻的她,安睡了吗?睡梦中可曾有我的影子?梦呓时可曾念起我的名字?
放一曲《梦中的婚礼》,扬声器飘逸出的音符轻轻敲打夜的心房,谁在诉说着那一段梦之国的凄美爱情故事,谁在倾听泪流?听一听心跳的旋律,那跳动的节奏吻合流动的音符,我听了,醉了。音乐和音乐人宛如诗和诗人,诗缄默着诗人无尽的思想直到天荒地老,而音乐承载着音乐人的情感超越了时空界限永久萦回世间。我固不能长久,可我的思想、我的情感,和我的文字,会永恒地活着。我的文字虽浅显庸俗,但我依然相信,相信它承载着我对她的那份感情永远地存活着。《梦中的婚礼》是某一次闲聊时她推荐的,自那而起,每每琴音婉转悠扬时,我便看见她在我眼前轻轻弹奏,那身姿优雅迷人。
惊醒方知身是客,一朝春梦了无痕,若是梦能永久,我情愿长睡不起。每一个晚上,每一个梦里,每一个场景,她都扮演着重要而不同的角色,悄悄出现在我的梦中。同学,同事,朋友,路人,……能够伴我的角色她都一一扮演过。我高兴,她陪我笑;我伤心,她陪我哭;我苦恼,她陪我愁;我成功,她陪我乐……以至于我开始怀疑,梦里的她,是故意扮演的,还是我梦得太离奇?梦里鸳鸯会,长睡不愿醒。
有的人,只要能够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就算不能捧在手心里,也已足够。她那么优秀那么圣洁,怎可玩弄亵渎?只要她好好的、快快乐乐的,不能捧在手心里又有何妨?茫茫人海,能够遇见她,便已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了,我还有什么可多奢求的?她若安康,我便幸福!
真是奇幻,今夜的梦里竟有一场婚礼,婚礼中有她,有我,一切都是那么的充盈美好,却又短暂而虚幻。但是能够在梦里拥有她一回,即使不现实,那也知足了。爱花的人,不会随意摘花,他会看着花儿慢慢长大,看着花儿缓缓绽放,看着花儿渐渐凋落结果。我喜欢花,我曾经种过花,可每种花失败一次,我的心里便失落一大截。如今,我不再种花,因为我爱花,我要看她在田野间自由绽放,绽放美丽!我深爱着她!
叶底花,山中雾,梦中花落几度愁,似雾悱恻又缠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她的思念譬如一江春*绵绵不休。纵世间有百媚千抹,我独爱你这一朵,独一无二的奇葩!
李下素颜垂,兰溪花香吹,岚浓墨迹退,记念千肠回。梦,是藏在字里行间的幻想,即使不可能,但是毕竟美好过。真希望从某一天起,在花前月下,我们吟赋弹奏,其乐融融,一直到白头翁媪。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管贫富苦乐,我都愿陪她携飞一生一世。不做神仙,不活百世,只简简单单地相守,她可愿随我携手天涯?若果要轰轰烈烈,放手随她赌一场又有何惧?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恨绵绵无绝期,我思念可爱的她,可爱的她在想谁?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若她陪我走一生,我便还她过一世。
寂寞的人守候思念,衣单薄,夜凄凉了寂寞的人,多愁思。扬声器里激荡的音浪,是钻入骨髓的思念,她曾经听过这首曲——《梦中的婚礼》。
她装饰了我的梦,谁装饰她的梦?一个个音符,轻轻敲颤着我焦虑不安的心,她可睡着了?梦里可见着我?
梦里水乡人,皓腕若霜雪。
梦一场繁华,三千思念上眉头。
梦中的婚礼,我陪她一生一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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