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13日,贵州省凯里龙场镇一处赌场发生爆炸,致15人死8人伤。该赌场日赌资可达上千万元。爆炸案发生后,贵州凯里部署了“严打赌博犯罪”行动。15日至18日,凯里共关停涉赌场所149家,查处涉赌人员68人,收缴各类赌博机具485台。凯里地下赌场已流行多年,赌博也形成“产业链条”:开赌场者、庄家和放高利贷者攫取暴利,而小赌客输钱后只能变卖家产或者借高利贷,乃至走上绝路。
赌博的现象,在我们如今的中国已经屡见不鲜,有很多的人早就以此作为自己谋生的手段了。
贵州的山村是这样的情形,贵州的城市也不次于山村;或者,也可以更加确切的说,全国的山村是这样的情形,全国的城市也不次于山村。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全国赌博的风气日益弥漫,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发生在贵州凯里的爆炸案,只是因为赌博而发生的人命案件的冰山一角罢了。
以前流行一句话:全国人民九亿赌。说的有些严重,九亿人民参赌,不可能;而上亿的人民参赌,绝对的真实。
我们的城市,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两道最吸引人的风景线,一是足疗店,二是麻将馆。足疗店与麻将馆,到处皆是,一边是藏污纳垢,或是变相的藏污纳垢;一边则是吆五喝六的豪赌,麻将声声不绝于耳。而你要想在一个城市找到一家书店,或是一个公共厕所,那不亚于大海捞针。或是想找一家足疗店,或是麻将馆,容易,简直容易的多了。物质文明的极度发达,倘若冲击了精神文明,那么,不是一场灾难,也将是一种长久难以消弭的祸患。
城市的麻将馆,不叫麻将馆,而美其名曰叫做棋牌室,或是活动室。城市人就是有文化,即使做着不光彩的事情,也要在脸上涂脂抹粉的好好的进行一番梳妆打扮。而农村则不是这样的,多是集中在村子里的小卖店里,放上几张麻将桌,适当的收点台费,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绝对的没有城市里所谓的棋牌室那么含蓄,那么内敛。
如果说,麻将馆略微还算文明一点的话,那么,玩色子、推牌九等则是很野蛮、很粗犷的玩法了。一场麻将下来,输赢多少不会很大,除非带“漂”的,也叫做“押”。而玩色子、推牌九等,输赢上万,那是很正常的。后来听说玩麻将,也玩的很大,不算押的,一般当官的也玩起了三百二,或六百四,甚至更大的。普通的小老百姓玩的也就是一元的,十六封顶,或是三十二封顶的,大不了再大一些而已,毕竟钱是自己的,来的不容易。而我们的那些当官的老爷,钱来的容易,也多不珍惜;何况更多的麻将桌也是一种交易的勾当。
赌博风行,说是一种时尚,也未尝不可。如果说谁不会打麻将,那么就会遭到一阵耻笑。在参赌的大军中,既有魁梧彪悍的七尺男儿,也不乏不让须眉的娇媚巾帼英雄。
赌博,真的是“几家欢笑几家愁”。
赌博的背后,也充满了形形色色的故事,或是事故,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再链接一下新闻,回到贵州凯里的爆炸案,来验证一下背后的蹊跷:1月14日,警方锁定并通缉嫌犯吴波,家属称吴波已落网。当地检察院人士透露,据警方侦查吴波可能不是凶手。知情人士称,案发后当地公安局长被停职,镇长及派出所长被免职。
赌博风云,莫不是也真的是波谲云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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