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白雪茫茫,乌鸦站在枝头看着远方。春节临近,升腾的的爆竹,此起彼伏,乌鸦惊恐万状,它分析,空气质量与硝烟弥漫有关,不禁打了个哆嗦。
小眼眨巴一下,瞥了一眼树梢,鸟巢筑的很高,安心。对于爆竹声声,无奈,只能竖着耳朵,听天由命。
大雪纷飞,树枝很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耿耿于怀。它踩着树枝,使劲跺脚,想抖擞一身的雪花,却越抖越黑。
冬天,乌鸦的翅膀打了对折,天性好动的它,围着鸟窝不敢走远,在方圆一里地,来来回回。它与天空对弈,一有动静就披挂上阵,一盘一盘棋局,面对一地的白子,束手无策。
一张乌鸦嘴没有把门,说黑就黑。门口是黑的,世界也是黑的,说白了,导演了一个反派角色,几句毛骨悚然的台词,让人哭笑不得。
在食物链的一端,它站的很高,乌黑油亮的颜色与众不同,它压低了帽檐,紧紧盯着一粒米,一只鸟进入视线,叽叽喳喳,吵闹,大打出手。
特殊的身份决定了生存空间,幽深的颜色选择了一生的命运。腊月了,它感觉应该主动出击,于是到处找米,站在屋檐,目光向上张望,不时向下嚎叫几声,向人们表示它的存在。
乌鸦把天空搅浑,趁着天黑,打捞一些种地人的汗水,以及收成以外的东西,不小心燃起一把地火,这火趁着风势,蔓延。
这把火到底燃烧多久,乌鸦陷入沉思,隐隐感觉与往年不同,野火也能烧身,它有些不祥的预感。
它祈求天神再一次显灵,恰巧,这个冬季似乎没有上帝,寒冷是统一标准,乌鸦心灰意冷,它开始想到如何断奶,和断奶以后的日子。
饥渴的乌鸦,终于在梦醒时分,咕咕咕,把这些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一扫而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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