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瓢和马桶看见一头牛吃了生产队庄家，就将牛撵走，一起去队长那儿汇报。

在队屋办公室见到队长，粪瓢汇报说：王队长，有头牛吃了生产队庄家，被我们撵走了。

马桶说：牛身上有个鸟儿。

好像没有。粪瓢说。

就有！

好像是有鸟儿。

是八哥。

不，是喜鹊。

是八哥。

就是喜鹊！

行了行了，牛背上有没有鸟儿，站着什么鸟儿重要吗？队长把随便往桌子上一放问。

地下还有几3鸟儿。

不，是四只！

是三只！

是四只！

行了行了，你们是不是还要讨论一下是牛背上站着的公鸟还是母鸟？

这个还真不知道！粪瓢说。

这又不是人，不怕犯法，可以把裤子脱下来看看，鸟又抓不着，哪儿看见公鸟母鸟？马桶问。

牛吃生产队庄家，和牛背上站什么鸟儿有什么关系？鸟儿不能作证，说它干什么？你们说了半天，还不知道牛吃了多少庄家？是哪头牛？队长端起茶杯问。

吃了一大块。

一大块是多少啊？队长把茶杯放桌上问。

这么多，粪瓢用手划了一圈。

这么多是多少啊？队长问。

不，马桶用手画个圈说，是那么多。

那么多是多少啊？听你们说话怎么这么费劲啊？说具体点，吃了多少。队长把水杯里存水倒外面。

有两个簸箕那么大。粪瓢说。

不，大概有2.8个簸箕那么大！马桶说。

哎呀，又不是发射卫星，要那么准确干什么？队长问：哪头牛？

这头牛！粪瓢说。

不好像是那头牛！马桶说。

到底是哪头牛。队长倒了杯开水问。

它也不多长一只眼睛，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四条腿，谁认得出？粪瓢说。

就是！马桶说。

队长皱着眉头，右手端起茶杯喝口水，被开水烫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左手哎呀哎呀地用手安抚着嘴，见粪瓢和马桶在偷笑，气得一怕桌子骂：饭桶！就是找到了那头牛有什么用？批评它？它听不懂！打它，它也不知道为什么挨打！关键处罚看牛的人！

哦哦，是队长的小姨的儿子看牛！粪瓢说。

马桶点头：就是！

队长听了，一拍桌子骂：笨蛋！要找到哪头牛吃的庄家！说人有什么用，又不是人吃的，又不是人叫它去吃的！

粪瓢和马桶吐着舌头，不知道说什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