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所有人”都去结婚生子了,我仍然在呆着,闲着,没事扯淡着。
“ 所有人”劝我 你要结婚,你要工作,你要独立的活着。我对他们说;“我不要责任,我就做废物,我也不会结婚。”
“ 文人永远都是这么落魄。”
还是我永远是这么落魄。
这个世界的鬼混在游荡,我和他们一起游荡。唯一不同是我还有重量,他们连重量也感觉不到了。
“女人总是喜欢搞些迷信,”我家的几个姨,有些也读过书,就是成天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吓的相信了自己的想象力,什么黄仙,蛇仙,死人托梦。“女人是很少相信科学的,”我家的几个女人 只相信直觉,认为什么也没有她们的直觉重要,自古女人靠直觉。
我虽然没有和珅那点坏,可也算是万人无语了。人不会骂我,骂我闲浪费口舌,我不如和珅值得一骂,起码那是有本领的人啊。
我的头发乱乱的,有些像抱窝鸡。似乎回到了初三,我把头发弄的立起来给同学看。同学们那个不理你啊,就是和你不是一路的啊。
昨日,我看见一骚女子有了对象,不禁为之高兴,像别人为我高兴的时候是的,终于稳定了。
我每日6点半起床,烧火做饭,就是当火夫也不出去当打工仔。
我每日3点半烧火,又开始做饭。就是烦也挺着。
我妈说:“你喜欢干这个对么,奥,那你就干这个,我要去城里生活了。”
我说:“你去吧,我就干这个。”
我没有到下地狱的地步,因为我还不够格,但是深度是可以的,缺德的深度却是不行的。
8岁,我和孙与另一群小朋友玩大毽子,我夹了一颗石子进去,石子正中孙的额头,他躺在地上打滚,我以为他演戏,后来却知道是真的。
孙混的比我好,连我初恋也让他娶了,上学的同学他都混的很好,打架的同学他也混的很好,连数学这种呆板的东西也比我好。
多少年了,我忘记了,忘记了,只剩下一点原始的,印刻住的“大事”。还在。
一日我给孙发信息,他知道了是我,就说有什么指示。我刹那间被他的客气给怔住了,就说是喝酒。结果酒也没喝,人与人之间有时候说话就和放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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