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了,很多事都缠绕在案桌,就连打开烟雨网站的机会都很少,在幂幂之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尤其当人们站着看完我的文字的时候,心中总觉得有一种难言之隐。我很想让人们坐下来慢慢看完我的文字,这样,我的心也许能够舒服一些,我并不觉得成就感就那么让人陶醉,我更不会觉得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就沾沾自喜,毕竟很多自己的,别人的文字都是在各种不同观点的磨练下得到成长,这让我记起这么一句话,“任何的善意的批评意见我都能承受,而对于我从来都不让步的所谓舆论的偏见,我仍然采取伟大的佛罗伦撒诗人的格言:走你自己的路,让人们去说吧”!
有人在谈论存在的价值,其实,存在的价值很多很多,对于忠实于杂文的写手来说,杂文的写作就是他们存在的价值,当然,这种价值需要正确的思想来支持。很多时候,我们都把自己的写作当成是一种发泄和调情,我不否认这方面的吸引眼球,也许,在这种发泄和调情文字的背后就深藏着深奥的哲理。文字是生活的总结,文字不可能面面俱到,它需要时间的熏陶和历史的认可,很多以前的文字总是在不断的得到承认和反对,不管是承认还是反对,历史总是记忆着那些曾经表达过自己的真实心声的人的名字,执政者也在不断地修改历史和编写历史,在这种对立之间,人们在发掘自己需要的东西来体现存在的价值,这就是杂文。
把我们的记忆用扭曲的杂文形式表现出来,这本身就是一种文字压抑下的无奈,很多时候我都在问自己,伯特里克.亨利所说的“不自由,毋宁死”是否妥当,在文字的写作上,如果我们不断地去追逐自由,是不是就能达到这种境界,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想死,也不会为了自由去死,那多没价值,如果我们变换一种方式来迎战暴政,来鞭挞丑恶,岂不是比死更有意义!
昨天,人们在庆贺毛泽东的诞生120周年,一位伟人的诞生改变了整个中国,当他的第一篇杂文“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问世的时候,我想,就连他自己也不可能肯定是否能得到绝大多数人的认可,历史检验这篇文章是真理,就像今天我们再一次重复着毛泽东同志的思想,新一轮的土改和重新评定成分一样的获得高分,农民阶级渴望着毛泽东的再一次出现,渴望着红太阳再一次把阳光均匀地撒布给所有的人们。
有位编辑说的很好,“我们受鲁迅先生的影响颇深,更注重杂文的战斗性而忽视了杂文的愉悦性”,其实,愉悦性只是一种表面现象,其真正的内涵还是战斗性,在愉悦之中鞭挞丑恶更具有可读性,这就是杂文应该具备的新精神,一种与时俱进的精神,一种创新的精神。
并不是每个社会都能够给予我们充分的自由,我说的是言论自由,社会总是在放纵和约束上摇摆,我们可以悄悄地谈论自由,但却不可以在公众场合像约翰.尼尔顿那样发表演说来争取言论自由,但是,我们却能够像欧文那样大声疾呼“让更多的人获得幸福”,毕竟每一位当政者都会这样说,都主张这样说,这,就形成了杂文的一种新形式,透过纸背看文字。
有人用杂文来形容当今的医患关系是病人进入地狱的中转站。这只是在表面上形象地把当今的医患关系进行了描述,而建设这个中转站的上层建设还没有充分认识到这个中转站的可操作性以及所遗留下来的社会矛盾,民生工程不是产生直接经济效益的工程,它需要社会的生产力的共同扶持,生产资本充分积累以后是把这种红利分配给社会还是存进外国的银行,这是执政者对待民生的态度问题。
有人用杂文的形式来认知高尚,鞭挞制度的不完善和教育的变态。人类的高尚恰恰就是个性的发挥和本性的转移,个性让我们能够把自己的高尚的品德通过自己的行动来表达,这种表达不需要张扬和认可,就像我们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的平凡。中华民族崇尚“人之初,性本善”,我们可以对比一下崇尚“人之初,性本恶”的西方国家,其实,双方都进行了转移,很想在这个问题上跟这位杂文家进行进一步的探讨,遗憾的是我的笔尖太纯,总担心透过纸背刺伤别人。
有人用杂文的方式来讽刺文字的泛滥,在一个文字早已经泛滥成灾的文字王国里,很难正本清源,不管你是鲁迅还是曾国藩,是阿q还是祥林嫂,都在粉墨登场,这已经司空见惯,如果我们执着于分清清浊,无异于想找一块纯净的环境做爱,能够制作一位纯洁的婴儿免受污染,有这可能吗?
精华不在于哗众取宠,精而不华谓之俗,华而不精谓之庸,如果我们断章取义,张冠李戴,那精华就是庸俗,在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的今天,火星之精,月球之华,早已经是过眼烟云,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没有精华,只有进步,这才是人类,不要执着于精华和庸俗,社会不承认精华,只承认更好,社会不主张庸俗,只主张实际。
文学的品格并不重要,它只是文学作品的质量和风格,人们所认定的质量离不开文字的表达方式是否完美,我记得,网上流传的很多经典文字都很丑陋,但它却很完美,表达了作者对社会的观察能力,就连骂娘这种语言也同样能够达到完美的境界,这就是每个人的作文态度了。
关于责任和义务,前者是主动地,而后者是被动的,两者的结合也就构成了人格的尊严和精神的体现,我们希望在真实中生存和延续,可是现实却事与愿违,毕竟虚假的历史还笼罩在我们的头上,即使是犯罪,也没有法律去追究,因为法官也同样活在这个虚假的社会里,所以杂文家理野先生的感叹只能是一种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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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很多想给读者的话,可惜夜已经很深了,明天还得上班,不管我的上级是清官还是贪官,我都得为五斗米拼搏,究竟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已经无从测量,我只记得,我还活着,杂文还活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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