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曾说过,“三十而立”。曾经我一直以为是一个人在三十岁的时候立一个志向,所以一直懒惰到现在。可悲的是,直到现在才发现竟然是三十岁有所成就,看样子,我的人生也就如此了。
站在而立的地平线上,没有学业,也就无从事业,没有爱情,同时也无从婚姻。不读孔夫子是对的,也就无从知道“三十而立”。所以儿女成为了没有爱情的婚姻的枷锁,这些他们并不会察觉;没有学业成为了事业的最大阻隘,这些也无从考虑。
其实坐在井底的青蛙是幸福的,因为他无须看到更大的天地,就像长久关在笼中的小鸟,即使出来也并不会适合外面的更大空间。然而像我等却处在孔乙己那样尴尬的境地,穿长衫却又站着喝酒。我们曾怀有理想,可理想却渐渐而去,并非我们不努力,客观的存在让我们陷入困境。西西沸丝的境遇让每个人都开始清醒,但清醒有怎样呢。如今是拼爹的时代,即使干爹也是非常不错的,可惜的是我们无法攀上像李连杰那样的干爹。但生命依然在继续,即使将来愤愤而亡,即使平淡而逝,生命也依然在继续。
鲁迅在《生命的路》中说过,“生命的路是进步的,总是沿着无限的精神三角形的斜面向上走,什么都阻止他不得。”然而生命的三角形总有顶端,当走下坡路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呢。川端康成理解了,打开了煤气罐,海名威理解了,饮下了银色的子弹。这是一个哀伤到无法去探讨的问题,三角形过于急进和偏激,用艾宾豪斯的遗忘曲线更具意义。
然而这并不是公式,在凡人的世界里,也并不尽实用。生命的路,其实也就是一个过程,一个创造的过程。上帝或许是公平的,每个人都存在着生老病死,但这又是不公平的。那些土豪至少不会为了缺钱而去放弃治疗的。
唯一公平的就是时间了,即使并不平等,我想还是有很多人同意我的观点。那些达官贵人和我们平民百姓一样并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时间,这是值得我们这些寒门欣慰的。
时间仿佛很多,但的确很少。徐志摩也就在三十多岁的时候,飞机就失事了,正印证了他的名言,“没有人是不想飞的”,死的时候还这么有诗意,真是羡慕。志摩的诗就如同他浪漫的一生,在那个国难当头的年代里还能如此,我等又有和理由来排斥和非难他呢。
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已经让路上的树木装满了繁星似的灯光,然而并不见路人,也并不见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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