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本来只是一个数量名词,在数学中它也只是个自然数,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他就变成了一个形容词,也许自从他跟代表着女性生殖器的那个字放一起后就成词生意了;更许是那一张张剪刀手的不雅照汇总到一起有了这么层意思,总之他单独使用也就有了这意思。准确无误的解释“二”作为形容词的意思,我走丢的鞋没那水平,也没那资格,这好像更应该是那些所谓的“专家叫兽”们该去做的;为此这也正说明了我很二的原因;鞋子走丢了人不去找,脚丫子磨出泡来不干脑袋的事,更不干我鞋子的事。
看过文章主演的《不二神探》后,我算知道他跟我还是属于一类人的,至少他的“不二”并非佛家所说的“不二法门”中的“不二”,他与我不同的是他近来出演的作品越来越二却标榜着不二,而我一向深知自己很二。一个年轻演员从适合自己出演的市井青年到追逐港台各大腕的赔笑演出,他跟我相比不仅走丢了鞋估计裤子都快掉了,听说他又要去追芒果台《爸爸去哪》的热潮,同是年轻人二就二吧,没必要二的那么猥琐,再看看王宝强的作品同样很二,但是二的就有点特色能招人待见了。
既然起题为:“我很二 ”,为什么上来竟数落起跟自己半点关系都不相干的明星呢,因为我很二嘛!言归正传就要从我小时候发现自己有点二的时候说起了。
“二人”“二事儿”之一:
小时候的学校里有几个地方的名字我很是不解,其中之一就是——操场。我童年的学校操场是干嘛的我不清楚,只知道那里荒草遍生,劳动课是要去除草,平日课间是让学生去草丛里玩捉迷藏的,也有人会在捉迷藏过程中被草蛇咬伤的,总之当时认为操场一词是草场的误笔。第二个不解的地方就是——阅览室。与其说是阅览室倒不如说是藏书阁,每每与伙伴扒着窗户向里望的时候,都感觉里面幽暗昏惑神秘莫测,像是藏着武功秘籍般;因为门上锁子的钥匙孔已经锈的看不到了。从小就是在一个很二的年代里茁壮成长着,常人不会像我这样刨根问底咬文嚼字,可见那时我就有二的天赋了,而我又是那群拿2b铅笔写字的孩子们里最二的一个。
“二人”“二事儿”之二:
第一次参加工作,第一次从老板那讨到工资的时候,老板细细的给我算出了我的出勤天数,请假天数,有零有整的告诉我应得六百几十几,并且很大方的要给我七百整,我当时开始范二了,说了句“六百也行。”老板被我为公不为私的精神打动了,很爽快地满足了我的要求。同样是跟另一个老板出去办事,办完事之后他不想开车带我了,让我打车回去;摸了摸身上只有一张一百元跟十元钞票,就塞给我了我一张百元钞票,我又犯二的说:“我住的离这很近,十块就够了。”人居然能有这样不嫌自己更廉价的,在利益面前还保持着一副谦虚诚信的样子给人看,可见那时我就已经深得“二”的精髓了。
“二人”“二事儿”之三:
第一次上当受骗的时候,我很相信人民警察是为人民的,拨通110后也坐了回警车,害警察先生空去现场转了一圈,回到警亭后让我签了份单子,问我要不要立案,要立案还得害人家再带我去局里空跑一趟,算了,警察先生教训的对,以后自己长点脑子不要轻信别人就是了 。从这事基本上就可以看出我已经二到家了,我竟然不知道好多违法的场所都是警察罩着的,关系硬好处给的多那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世界真的有“不二”法门吗?佛家弟子如今都竞相出镜于公众媒体了,社会上数一数二的名流们,他们不会直视我这样一只鞋子的苦楚,更何况还是一只走丢的鞋子,他们会高声指责道:“你鞋子不二着还想单飞吗?”他们在这样一个独一无‘二’的国度里深谙“不二”之道并获得了既得利益,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长篇阔论,也可以高翘着二郎腿嘲笑你们这些犯二青年的种种愚蠢。 为此我只有埋头继续更二的活着了,以此彰显这个世道还很正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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