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诗意,都在不写诗的人的兜里。
对自己的后知后觉,觉得有点委屈。
晓宇,让新旅游法,抽了点血;
但依然泡脚、看书、敷面膜;
还很惬意地说:哦!我冬眠的模式!
对这些高消费,我表示震惊!
然后,继续震惊!
珠海。苫布,昨天晚上回来。
早些年,已经把诗歌还给了日子。
在日出日落之间,走来走去。
累了,就坐在那里。说一些,写一些。
弟弟的婚礼之前,筹备了什么?
我没问。
弟弟婚礼之后,要筹备什么?
她说:再等等。
对此,我忽然冒出点心酸,其实是不应该的。
锁儿和文书,也搬走了很久。
在诗歌以外,分开赚钱,一起养孩子。
本想给他们写点什么,又觉多余。罢了。
一家三口,安好就好。
反正闲着,顺便想想黑枫郎。
在天门,他和棉花,两极太分化。
赌场情场皆输,这是注定的。
我,拒绝过他n次邀请。
确实,缺钱又缺女人的台面,我上不了。
在五点二十七分,想起一个姓罗的女人。
让自己曾经不要的脸,烫了一下。
又让她曾经也不要的脸,给复了原。
对自己合情合理的开脱,我很满意。
五点三十七分,我停止了这个段落。
小虎掉了钱。只能来我这里讨免费的对联。
大婚用的,沾点喜气也好,我给:
“诗山共枕结连理,墨海同舟不分离”
“不要太文学,我爹不懂”他说。
噢!买噶!于是又有了:
“凤落梧桐,李府风调雨顺。
龙游四海,黎民乐业安家。”
横批“龙凤呈祥”。
我说:“既镶了你们的姓,又沾上国泰民安 你们夫妻就能永结同心了”
他说”好的“。
“我老婆两个姓呢。身份证是跟她母亲姓黎,父亲是姓黄的“
这一句,是刚才在记录里才看到。咳!这孩子。
闹钟响了。我连续打了六个喷嚏。
如果说,睡在上面的也想我,或者咒我,纯属巧合。
只是,我在诗里诗外受的风寒,仍在继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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