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这个小说写于高一。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学生——其实就是去年12月份。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在写这个小说之前,我初三的时候曾经写过一个长篇,叫《迷宫》。那是一部费尽我心血的书。然而却没有一家出版社愿意出版。所以,现在它还是一部书稿。现在接力出版社一位编辑的手中。
这个小说我写的还算吃力。那时侯是在课堂上写的。老师在上面上课,我就在下面写。后来还算是写成了。我还很棒的哦 。哈哈!
由于没有出版社欣赏我的文才,只好将小说录上网了。
很高兴!
我今年18岁。很年经。
我现在辍学在外面。广东。
一个我感觉很陌生的城市。陌生到我嗅不到一点熟悉的气息。
很无聊。
曾经很想谈恋爱
后来又不敢
因为这个城市的女生好象不属于我的
现在我在流浪
我想我还是会去流浪
没有什么能让我停下,包括爱情、友情、亲情……
我希望同龄人能看我的小说
同龄人是那些15——20岁的同龄人
我很忙
如果读者感兴趣可以和我聊qq:286676454
先说这些
算作序言了。
第一章
手机不断地接收到短信,我逐条翻阅:
今天阳光灿烂 你在何处浪漫
如果良心发现 紧快赶到车站
君在何处浪漫 我在车站直盼
街上十分宣泄 我等到花儿谢
我合上手机盖,路边的绿化树一直不断的往后退。我看得眼睛发酸。睡不着也要眯着。一直后悔刚才上车前忘了买份报纸或杂志。还来不及昏睡过去。手机又响了起来。又一条无聊爆笑短信:
祝你一路顺风 半路失踪
我笑得连打几个呵欠。决定回一条短信:
祝你青春永在 经常变态!!!
发送完短信。喝一口可乐。闭上眼开始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转到都安x高,是爸爸替我办的手续。爸爸在南宁某家杂志社做编辑,送我到这无亲无故的地方读书。那天,爸爸一告说给我听,我就来了气。整个暑假一直和爸爸斗气。快开学的前几天晚上,爸爸终于愿意向我透漏实情。爸爸的初恋情人坐落都安x高,我的转学手续是他的初恋情人一手替办。一是让我更好的学习;二是让我学会独立。我来不及反抗就稀里糊涂的定了下来。
窗外连绵起伏的群山不断的往后退。客车驶出城市后,经过周围的一些小县城,商业气息十分颓废。
我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又到了一个小县城。我捅一下身旁的乘客,问这在哪儿。她白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都安。我仿佛遭了一个霹雳。
终于到了。
爸爸的初恋情人叫旷小毛。旷老师临时有事,昨天已打电话来说不能来接我了。不过她派她班上的一个女生到车站接我。那女生叫袁淑江。刚才的短信一定是淑江等我无奈后,发来的。
下车后,我在攒动人头里发现了一张纸牌:接凡!!!!旁边还画一个大鬼脸。
我笑一下,朝纸牌那边走去。纸牌下面做一个另类女生,我猜出她是谁了。
我摘下墨镜,弓下身说:“如果你不是袁淑江的话,我就死给你看!!”
女生站起来,说:“如果我不是袁淑江,你就死给我看?”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咬牙,“不错!”
“ 恭喜你已经死一回了,我真的不是袁淑江。我叫任睿。”另类女生从裤袋里捣出校徽。我接过一看,果然不是袁淑江,眼前的女生叫任睿。
任睿张开怀抱,“新朋友见面,拥抱一个!”
我推开任睿的手臂,说:“别自做多情了,鬼都懒得抱你呢!”
“你…………”
“ 那她——淑江呢?去死了吗?旷老师叫她来接我呢。”
“她去泡网吧了。委托我来接你。走吧。”
“不忙。”我拦住任睿,问:“她委托你来接我,有委托书吗?”
“没有。要委托书干嘛?”
我退后一步,说:“那我不能跟你走了。”
“why?”
“你可能是人贩子。偷到我的消息,然后想来拐我。”
“你应该清楚你还没死给我看呢。”任睿捅出话题。
我赖掉帐,“我又不欠你性命。”
“你应该实现你的诺言。”任睿恶狠狠地将脸逼过来,手指我的眼睛。
我头伸过去与任睿相瞪,手指她的脑门,问:“刚才你听到我发过誓吗?”
“我…………”任睿咽一下口水,脸温柔下来许多,转过身去说:“算我输了。”
“什么“算”啊,你明明是输了。”我不服。
“你想怎么样?”
“ 带我x高啊。”
任睿以牙还牙道:“我又不欠你!”
我暗叫不好,这小妞出门之前肯定将嘴巴磨过,不然不会如此锋利。
我不理任睿。上车搬行李。然后装入计程车。
任睿在一旁静静地看。
我大汗淋漓地搬最后一只行李下车,这小妞竟还故意旁观。我不禁嚷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爱心啊,不懂过来帮我献爱心一下嘛。你是天字第一号傻瓜啊。”
这小妞还是像石像般一动不动。我装好最后一只行李箱,猫身入计程车。丢她在后面。
任睿急忙拉开车门钻进来。
我故意一手拦处她:“不许碰我!”
“如果我不小心碰你一下,那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耶。”
“遇见你真是倒我八辈子的霉。”
计程车司机问:“去哪?”
“x高,懂啵?”
计程车在x高某公寓楼停下。我将行李搬出,挨司机多宰了几十块。
任睿指着上面一间房,说:“旷老师住字二楼206号房。你自己上去吧。”
任睿说完转身要走。我一手拉住她说:“哎,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意思是叫她跟我一齐上楼。
“旷老师只叫我去接你,不叫我送你。你应该清楚。”
“你……”我有些急了。
任睿手指我的嘴巴,“别“你”了,自己上去吧。”
我不再强求她,自己提行李爬楼梯。
任睿在后面叫到:“喂,你就这样走了,不懂得谢人家讨人家欢心一下嘛?”
我回过头来,笑问:“我有欠你吗?”
“你讲不讲理啊。”任睿抡起拳头欲修理人。
“努 !”我笑着顺手甩一个漂亮的飞吻,“得了吧你。”
任睿一脸害羞。跑掉了。
我轻轻地叩一下206号门。整个人突然在刹那间紧张了起来。全身一阵发抖。爸爸的初恋情人意味着什么。
来不及思想,门已经嘶的打开,探出一张中年妇女精致的脸。
我猜出她是谁了——肯定错不了!
旷小毛在还是爸爸初恋情人的时候,一定是那种走过大街整条大街都沸腾起来的女孩。然而,岁月说无情就是无情。稍不留神就把美女她变成了老太婆了。
爸爸与旷老师——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陈奕迅唱的歌《十年》就应该是爸爸和旷小毛的 爱情版本。
我礼貌地笑几个脸皮。
自我介绍:“我是……”恨不得说“老子”。
旷老师接嘴道:“你是凡!”
我恨不得鼓掌说:“回答正确,给你加100分。”——但想到旷老师当年差点成我爸的孩子他妈了,在长辈面前至少显得谦虚些。我点头说是。旷老师急忙扩大门缝让我拖行李进去。
这是不怎么好的房间。里面布置极为简单——其实成人的房间里有一张床就不叫简单了。我从爸那儿了解到旷老师一些情况。旷老师结婚四年之后,又离婚。据说女人结婚是犯错误,离婚是觉悟,重婚是执迷不悟。旷老师觉悟过后再也没有执迷不悟。
在旷老师家呆一个下午。
然后。她带我去租房。
房子就在学校附近。
我将所有的东西搬过来。
旷老师说:“你刚到这里,对这儿一切不很熟悉。我叫班上一个女生里照顾你。”
我心里暗叫好,刚到这儿我就享福了。我艳福不浅啊!我假装不好意思: “这个恐怕就不用了吧。”
旷老师已经打电话叫人了。她回过头来说:“我先走了 ,等下我的学生她会来带你上街,熟悉一下环境。”
我举起手说旷老师再见,想起任睿发的短信:“祝你一路顺风 半路失踪”险些说出口了。
门铃响了几下。一定是旷老师门铃响了几下。一定是旷老师的学生来了。我去开门。
妈啊!竟是她!!
看来我上辈子一定和她做过不止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见了再见。我摆出一个请的英姿:“come in,please!”
任睿进屋后,无处不看。“嘿,原来你的狗窝在这啊。不错不错!”任睿转进卧室。跳到席梦思上。
我吓得急忙喊了起来,“你怎么这么轻易就上人家的床啊。你不害臊我都替你感到害臊。”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在床上。
少女跳下床,毛手毛脚又要玩桌上的东西。我一急,叫道:“麻烦你出去一下!”
“我偏不呢?”
“你出不出去?”我几乎是吼了起来。
“嘿。除非你抬我出去。否则……嘿嘿,休想!”
我使出最后一招,“我要换裤子,你也要看吗?”我摆手要来裤子的样子。
任睿吓得没胆,溜到客厅去。
我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走出卧室。任睿自己冲咖啡喝。
“我要上街了,你走不走?”我说。
“恩。”任睿放下咖啡站起来。
我关好门,不理任睿自顾自下楼。这个小妞搭搭地追下来。
我回过头,“你是驴啊,你不懂得跟我一齐走吗?”
“你白痴啊。走得像猪一样快,我怎么追得上呢!”
我放慢脚步。小妞追上我平齐走。
我警告道:“你脚要长眼睛啊,不许踩我。”
任睿点头:恩
“还有,等下到街上以后,你必须走在我前面,而且不许回头。”
“why?”
“你一回头,我会吓死在街头;你再回头,所有死的人不见尸首。考虑到大家的安全。拜托你啦!”
任睿尖叫起来:“我的妈哟,你自己上街算了。”
我说:“你应该知道陪我上街是旷老师交给你的任务。”任睿吐大舌头。
附近有一家快餐店。我们拐进去。我要了两份快餐。
任睿一见到饭仿佛女儿国里的妖怪见到唐僧一样,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她看我一眼,然后狼吞虎咽起来。
“你是猪的后代啊,没有一点吃相!”
“不是。”
“那也是笨猪的后代啦。”
“也不是。我只是一见到你就想暴食。”
我险些昏倒到桌子下。这小妞嘴巴比针还利。
我自慰道好男不跟女斗。委屈地吃饭。
任睿将头从碗中抬起来,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沉默是金!!!
任睿不知是挖苦还是讽刺:“嘿,你这人有点胖耶。”
“哈,你这人很瘦啊。一见到你我就知道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闹饥荒。”
“哎,见到你我也就知道闹饥荒的原因了。”
“你……, 我……”我头险些沉入饭碗里。
服务生过来收钱。我顺便全付了。
任睿高兴地叫起来:“我吃饭你开钱,你好伟大啊!”
“以后你应该学会独立。比如你吃饭你应该自己掏钱;我也学会独立,比如我是不会娶你的。”
“你臭美啊!”任睿拿筷子敲老子的头。
“应该有哪个男孩不小心看上你了吧?”
“你吃醋了?”任睿调皮地眨眼。
我险些呕吐。朝任睿挥去一记拳头。笑着说:“臭美啊。我吃香的喝辣的不完,我会吗?”暗叫任睿一定是牛投胎而来的,不然脸皮怎能如此厚呢?不禁呵呵发笑。
她白过来一眼。
晚上回家累得筋疲力尽。白天跟任睿碾转于各大商场,买的东西没有逛的商场多。女人真是女人,横立都是嘴。本来已经很好的东西偏偏她们的眼光却能挑出许多毛病来。如果女人将挑物品的眼光放到挑配偶上,那么世界上不知道少了多少宗无辜离婚案呢。
我懒得脱掉鞋。躺在床上想着一些遥不可及的事情。
洗澡之前。手机响了几下。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是哪位?”声音有几分颤抖。看过许多恐怖片,一般恐怖分子都会在你要睡之前降临。
“你猜呢。”
是女声?
我拍腿叫起来:“你是任睿。别以为你改变了声色我就辨不出你了。”
“恭喜你错了。我是袁淑江,抱歉今天不能去接你。”
“袁——哦。没关系。”
“那就先这样吧,明天见!”
完了——对方关机了。我对着手机发呆。干吗明天见啊。何况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什么时候和淑江见面啊?不禁笑一下。暗想自己为何想得如此笨呢。
{第一章完于2005—4—1,早上11:04}
[未完。待续。还有更精彩的文字在后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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