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旧爱忆常在,潸然泪下念灿颜,昙花一现爱有时,秋冬离别恨世今。
文、晨念秋
>>>.01
甲年,世事开始沉沦,人间发生了突变。乙日, 雌雄两类互斗,战争永无止息。丙时,颠覆世间恋情,爱便不分性别。
芸芸众生之中,不断听到有人说爱就要认真,相守就要永远。可她却始终坚信所有的爱都来源于最初的感觉,当最初的感觉消失了,爱便走到尽头了。
23年夏,万里乘舟寻良人,千年等待难牵手,许是情缘了未结,终日盼望君不来。她是一朵遗弃在废墟里独立开放的黄莲,枯竭无色却又不失清纯,这本是俩个矛盾词组,用在她身上,却是突兀的契合。绚丝的灿烂,火焰如炫的她原本可以美好的渡过一生,似如珍珠翡翠,光彩艳人,恰巧相反走了半生逆不可回转的沼泽泥路,让其欲罢不能。
蜂回时转,彷如昨日,那是一家歌声缭绕的同性恋酒吧,霓虹色光陆续旋转灯彩,富有极致节奏的音乐,不停的绕音在耳,一室暧昧气息,弥漫着幽灵式的光芒。她是初次来到这样一家别致且光怪陆离的人群,每个人的穿着或长相都尤其怪异,让人分不清雌雄。在那里,所有的人只有一类,那便是les。
她举起高脚杯,轻轻摇晃杯中的液体,在杯沿上轻细地泯上一小口,鲜红的唇印,妖魅动人,透过玻璃杯看到前方有一个穿着帅气高大身材的短发假小,高耸起的鼻梁如外国鼻一样挺起,还有那浅蓝色的衬杉里面藏若太平洋的微凸,难以辨别公母,当她眨眼转移注意时,杯中液体瞬间溅在她光洁白色t袖上,低头擦试之时,忽碰到他人之头,鼻翼越发清晰,脸颊生得犹如素描画像,细线淡白的肤色,轮廓棱模有样,俩眼神对视数秒,他轻微细声的言道:“不好意思!”眉毛下皱,宇间如弯曲小月亮,鼻梁下的唇齿收紧,眼眸里的小眼球黑如暗夜,凝视着他的神情,她感觉不到此女非男也非女。
她不言,回以微笑待之,转身回吧台,继续摇曳杯中红洒。三个月前,秦诗茹告诉过她不要去接触les圈,更不要一个人去同性恋酒吧,那是一种万劫不复的深渊,只会让你越来越脱离生活的轨道。她知,不该在这样孤寂的夜晚,独自失意一人坐在五光十色的灯彩下斟酒卖醉。
>>>.02
安静的夜色,出奇迷人的一线光色,从她的背影稀疏迷离而过,渐行渐远。孤独凄凉的街道,如焚如灰的画面,一幕一幕放映,无名指上的香烟燃上指头,安木念光着身子扒睡在床上,这张曾是她和秦诗茹无数次缠绵过的床。三个月后,物是人非,少了最初的怀抱,最初的温暖。夏末秋至,23夏结束在星辰,今夜睡着的是一个相遇酒吧一y*情缘的安木念,她幻想过很多如果分手后的场景,她该何去何从,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孤独一人去了那家不该去的酒吧,遇上一个帅t。
漫漫无际的黑暗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只要一眨眼,泪水便会落下来,夏了夏天,那少女长发翩翩,微风抖擞,娇小身颜坐在那长长列车上,沷山涉水只为找寻一个遗失在城市边沿的折翼天使,她生得秀气,肤质白皙透红,眼角埋沙如微笑般的大眼睛,她最喜欢她的眼神,百看不厌,这样不失女人情趣,又有几分气质的秦诗茹,是她喜欢的美p。虽然同为女子,却相互吸引,她依赖上秦诗茹,爱上有她的生活,无论如何放肆要求,都会娇纵顺从,她们并非姐妹之情,而是那种深深的爱恋。秦诗茹曾问她为何不是男人?只见她垂下眼睑,浓密的修长睫毛落下一道美好的弧形,续而睁开双眼,泪水从脸颊两庞流下来。从此,秦诗茹再也没有过问她男人的事,甚至在她面前也提之极少男人二字。
她们生活在b城,在这生活节奏快的城市中央,过着脱轨式的生活,阳光逃离了她们的视野,越上那座崎凌山峰,无人仰视的灰色世界,不被他人知晓,不被理解,就像整个世界病入膏亡一般无助。然而,那也只是曾经,那朵微光迷失在尘夏,疼痛了她的神经。她从床头烟盒里抽出一根娇子点燃,性感而邪气资势,狠狠的吵上一口,烟草的味道缓缓流下肺部,充斥全身,弹落的灰烬铺盖一地,像极了她坚信不移的爱情,落满尘埃。
秦诗茹说,我们的爱太过于无奈,今生无法相守。她说,永远都不可能伤害父母,于是你要去了结婚吗?今日,就在那个名为“星期8”的酒吧,她在那里彻底的割下了过去,成全秦诗茹成为别人妻子成全她父母的心愿。紧握手机,快速排号第一个是茹最后一个也是茹,这是秦诗茹曾说只要有什么事,第一个联系,她会24小时待命,思及此,心底那些蜜蜜细语犹如牛奶过了期,诺言失效,终究抵不过时光变迁。
来时的路早已回不去,盛世繁华转为虚无,彼此间化出一道不可越界的楚河,两岸相隔,却无法挽回。如他所料,她已经在这条路上万劫不复。
>>>.03
满室寂静,她在安静回忆完这段和秦诗茹三个月的恋情时,安木念早已醒来,表情却依旧淡漠,如同那天在酒吧把酒水不小心洒在她衣服上一样只说了四个字:“别伤心了!”似乎这是安木念一向的作风,不会多说几个字,俩个人在一起时,显得时间充满死亡的气息,缓缓走入尽头。
她伸手掐掉手中的烟,起身赤脚轻盈地走到窗帘前,拉开一媚光芒,渐渐脑海中的晕眩看见了初升的太阳,初秋时节微凉的日光掠过流年后溢出了不动声色的叹息,这段黑色的深长永不知白天的精彩,最为刻骨的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在昨夜过去。她想要的至死方休,此生不渝,秦诗茹是永远给不起的,从她们在一起开始时,她早已明白。
安木念听了她的旧时光,正准备走时,她忽然拉住了他的手。“对不起,昨晚是我喝醉了!把你当成了她。”他扯开她的手,一脸无谓的样子,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在那么一瞬间她后悔昨晚出现在酒吧,伤害了如此心无城府的安木念,看着他,仿佛像在看一本零碎的书,旧老的画,促使她心很想了解这个活得如此洒脱,不苟一世的他。她曾跟秦诗茹说过,在她眼中,那些帅t,跟男人都没有区别,与其喜欢帅t不如走一条平坦的路接受事实的安排,过着不被歧视的生活。
极其静好的秋天,泛黄的树叶开始片片掉落,不知名的街道人影渐行渐少,关乎这个城市之外的人,对于这座城市的热熟度为零,若不是秦诗茹的存在,这座城于她而言便毫无意义。安木念发来信息,叫她好好照顾自己,我要离开b城了。其实,一直都相信,女人与女人间即使不说话,都会比男人更懂女人,就像安木念这个假小子的长相的女人,他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依为女人。所以,她始终坚信,爱不分性别。
翌日,一个深秋的夜,推开暗蓝色的玻璃门,五彩闪砾的霓虹灯,尽显眼里,亮了整片黑暗的暖流。望远看去,此时的舞台中央摇摆着几个长发飘逸少女,形形色色的穿着,城池间充满了她们的欢笑,顿时眉宇间便出现了几个活沷可爱的小女人,田田、小貌、艾雪、忧忧、薇儿、木木,在这些人群中,她融入到这个圈子里,聊着一些圈子的事,而田田和小貌是大家公认的一对,两个极为可爱的小女人,虽不是很成熟,但田田对于爱情的看法却是情深意重。认识了她们之后,偶尔闲遐之时,便会聚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圈子的事。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过上了23秋,她与圈子中的人一起在b城,踏上了这条艰难的人生旅途。曾经,秦诗茹百般阻止她走这条路,以为她只是暂时性的迷离,望有一日,可拉她重回。事不如此,就算秦诗茹离开了,她依然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
这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她在梦中找到了同伴,逃离了现实,安居于自己的小小世界。
>>>.04
每当夜幕降临时,她都会有一种很深很深的恐惧感,她总会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过尘往事奔袭而来的疲惫将她重重围困,睡不着,亦不能睡,她害怕一个动作就会惊醒这死寂的黑夜,将她静谧的时光打搅。黑暗是属于她的,一个人的夜是她在唱歌给灵魂听,没有声音,没有伴奏,只是静静的凝视天花板,望着望着,就天亮了。最后,累了,闭眼睡了。
手上突然响起,她忙不迭的拿起枕边的手机,按了接听键,连续“喂”了三声,对方依然没有回音,刹时她似闻到了秦诗茹的气息从电话那头蔓延过来,她开始平静情绪,眼泪吧嗒而下,陌生的号码,但可以感觉到电话那头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她,数分钟了,她们仍未说话,秒针跳动着分针,熟悉的气息忽然断了,她早已泪流满面。心里有千百个疑问,始终没有问出口。
她点燃一支烟,夹在指间,但是没有抽,她只是喜欢看烟坠落的模样,那么美得不像话,却也疼得烟飞烟灭。在弥漫的烟雾中,她开始幻想秦诗茹如今的生活,是忧伤还是悲伤?会不会幸福,有没有快乐,还是她的老公不要她了,各种可能她都幻想过了。最后却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记得曾经秦诗茹说过,以后如果去结婚了,一定会伪装的很好,一定会相教扶子,做一个好妻子。对啊,像她这么孝顺,对父母这么爱护的人,一定不会伤害父母的心,定会做到让所有人都称心如意,唯独牺牲她的爱情,成全大局。
整整一个下午,她将自己的所能幻想的都过滤了一遍,却没有一个安心的结果。于是,她去了找田田和小貌玩,在一个华灯初上的霞光,她看到田田和小貌两个人背道而驰,那一刻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了过去的那段坚不可催的爱情,田田脆在小貌面前乞求她别离开,声音几乎沙哑,沉默了半晌,小貌轻声问道:“能有结果吗?”就这样一句话,窗外开始雷雨交加,寒风齐力往屋里挤,她打了一个哈欠抱着身子悄然离开了田田家。
在很久以前,她一直以为爱情可以超越时光,可以抵挡一切阻碍,无论是男女间的爱,还是女女间的爱,既然爱了就要认真,相爱就要永远。并且她所坚信所有的爱只有最初的感觉才能牵引两个人在一起,若最初的感觉消失了,那么爱也到尽头了。可是,小貌的那句:“能有结果吗?”一直在她耳边余音荡漾,难道相爱真的不需要相守吗?为何要鲜血淋漓的收场?
月老的眼里有血丝,遮挡了视球,没有给你捆绑红线。田田那晚喝醉了,在她还没有完全意识到酒能醉人时,田田已经扒在了她的床上,嘴里念叨叨的喊着小貌的名字,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些她听不懂,但有些却能感同深受。那一幕,让她潸然泪下,她想起了安木念,那个长得帅气的假小子,如今在哪?
>>>.05
半年后的b城,满城风雪,历经了春夏秋,冬天还是如期而至的来临了,她曾渴望秦诗茹陪她过一个圣诞,陪她过完冬天再回去结婚。可是计划里不能温和而顺,当秦诗茹接到她母亲的电话时,第二天就离开了b城,一个星期后就告诉她要结婚了。
她觉得b城好美,喜欢冬天会下雪的城市,她在寒冷的早晨跑到楼下感受雪景,张开双手拥抱洁白的雪,无声息的雪悄悄滴落,透过指间的缝细迅速落在水泥路面上。她不惊的喊出,好美啊!嘴角立马上扬起,这几个月,没有秦诗茹的陪伴,使她忘记了怎么微笑,只有在这一刻,才看到了她是快乐的。
时光在流年间擅抖,她端起手中温热的咖啡,眼神久久凝视着远处,那个她曾以为终期不遇的人,时间会为她淡化的人,如今就站在北纬边36度的绿萌树下,她不敢相信时光撒下的谎,然而手中杯滑落地上,“咣当”一声,将温热的咖啡散发出香纯的味道,她不可置信的转身背对着她,双手擦试眼角的泪水,是激动是惊喜是讶异。秦诗茹从后面抱住她,将脸紧紧的贴在她背后,思念早已化作泪水泛滥成河。
“你怎么回来了?”她在秦诗茹的耳边轻微的发出声音,这种拥抱像要把对方都绑住的感觉,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流失了。
秦诗茹说:“洁,你是对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很疼,使她想起了一段不堪的过往,有个陌生的男子强取夺去了她的童真。自此,她的心再也没有明媚,与此同时便不再相信男人,对所有的男人都恨之入骨。这是她不愿提及的过往,包括秦诗茹,她也是包装着自己内心的痛楚。
秦诗茹告诉她,那个和她结婚的男人,刚结婚时的二个月对她很好,怀孕时不能在一起有床事之后,他就对她忽冷忽热,完全不在乎,晚上常夜不归宿,清晨第二天才回来。茹说她受不了男人这样的高转化,从高深坠落地狱。
“洁,男人要的爱情就是sex,我过得好累~!” 秦诗茹在她的臂弯里沉沉睡去,她如获至宝一样将秦诗茹的肚腹轻轻抚摸,里面就是一条小生命,一个决定就可以将小生命的生死彻底解剖干净,她疼惜这半年没有跟秦诗茹一起面对焚心似火的锁事,却依然能感受到这半年来彼此都过得不快乐,心里有千万条细雨柔情想要倾诉。可是,她们见面后感觉如此劳累,如背负了千斤重担一样。
暖日的夕阳在拉开窗帘时倾泄而入,她将沉睡中的秦诗茹轻轻吻醒,那般亲切的吻太久违了,她撩起耳边的发丝,闭上双眸享受这久违的温存,仿若昨日,不变味的香水味,她挚爱的人回来了,陪她一起在b城看雪花飘落。
>>>.06
泛白的天空被这场雪洗得异常澄澈,蔚蓝色泽中带着几许纯真,简单的生活多好,她穿上厚重的棉袄,带上灰白的绒毛帽,出门前,她倾下身在秦诗茹额头落下一记吻,心花怒放的关上了门,去了市场买菜。她知这样的生活会很累,或许正因为累,所以更不能让秦诗茹一个人去面对。
在路过亲亲宝贝服装店时,她停止了脚步,不由自主的走进去,拿起刚出生婴儿的衣服仔细打量,嘴角不禁上扬,她期待这个未出生的小宝贝。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秦诗茹扼杀小生命,回到家,见秦诗茹在吃药,她二话不说的跑上前,抢掉她手中的药,问她要干嘛?
“秦诗茹,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孩子的,我要这个小生命。” 她犹疑的伸出手圈住秦诗茹的肚子,小心翼翼的轻柔着,她爱这个孩子,她要将这个孩子当作是她俩的孩子来抚养,她开始寻找工作,计划和秦诗茹的未来。秦诗茹握住她的手,将她拥入怀抱,叫她别傻了,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男人的东西,附在肚子里已经很难受了,不可能会让她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突地,她的手机传来一条简讯, 她顺手摸到手机,打开一看是安木念发来的,她回来了。秦诗茹看见她一脸错异,不知问什么是好,分开的半年时,似乎错过了一些小故事,插曲中的音乐好像不止她一个人存在,多了一个挂念她的人。那个安木念,出现在她家时,秦诗茹丝毫没有察觉这是她插足的爱,原来她们的世界不再简单了,多了很多元素,参杂了一些小情节。
安木念说她和小貌在一起了,而田田在受了这场打击离开了b城,大抵是这样的一个圈子,里面更多奇特的事情发生,小貌离开田田时早已有了安木念的影子,只是田田从末怀疑过小貌对自己有爱,直到有一天小貌以没有结果离开了田田时,才知那般挫骨扬灰的时光原来是谎言,这是多么美丽的借口。
隐约间,借由暗黄的灯光,她半睡半醒听见有人说:“我爱你!”续而却无法睁眼,沉沉欲睡而去,待到天明时,她看到秦诗茹放在床头上的一张纸写着:“洁,我走了,我本该不能来打搅你,自我把你扔下后,你已经不属于我了,分开的这段时间虽然很相念你,但我没有勇气去追求与你的永恒。如今,我没有资格去拖累你的幸福,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你说的对,不能伤害无辜的孩子,所以我决定回去和他好好过日子。茹笔,勿念!”
她朝北望,远去的没有归期,辗转一回,她仍然孤独一人,无枝可依。
>>>.07
仰起头,把眼睛睁大,不轻易动弹,惧怕一个不小心让泪浸湿全身,秦诗茹又走了,带着爱她的名义离开了b城,这次的离开比上次的离开更为忧伤,只是每一次她都没有怪她,因为她知道这份爱本就无奈。
她清晰的听见身体里发出的冷笑,回想起秦诗茹和安木念对她所说的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就又离开了,她恐惧听到还有人要这样对她说同样的话后,再华丽的转身离开。难道爱不能相守时,一定要以各种理由去推开吗?就算小貌一样,因为对田田没有感情了,就随意编造说不会有结果。秦诗茹亦是如此,走趁她沉睡时告别离开。
直白尖锐的现实狠狠的抽了她一个耳光,撞击了她的日趋平和的心,上帝并没有垂怜她,终于明白,很多事情都被现实打败,时光不会为谁停留,上帝是有眼瞎人,光顾不了这么多情仇爱恨。
这场由她开始的游戏,终究结束了,她的彼岸没有良人,等她入梦的是一片空白的深渊,暗沉的微光透过微重的帘布,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泛黄干枯的中发头,深陷眼窝,浓重黑轮,眼睛密密的合在一起,投下半圆弧的身影,此刻她安详近乎诡异,垂下眼睑,她闻到了宿命的味道。
半晌,忘了自己的呼吸,沉重的拖起脚步,她把小衣服摆在床上,抚平衣襟,双脚跪坐在床沿上,怀抱着自己的孤凉的身躯,在数不清的白色药物下沉沉睡去。至此,世界永远安静,再无天日。
她在等待,一个不可能的传说,带给她救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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