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叫自己小孩,不像小孩的小孩。我只有14岁,可我却早熟得像24岁。我的文字送给所有忧郁,堕落,或者迷失方向的好孩子,和坏孩子。我想说的是:其实快乐,很美--小束
其实每次被退稿都挺难过的。可该死的,还是那么大意地把散文往小说里塞。我想我就这么一人儿,应该算懒散吧,甚至在家里,我都老爱往离我最近的那个厕所跑。
蔚蓝说小束:你是个疯子,而且是没药救的那种。我当时就跟她急了,我说疯子怎么了,我疯子我快乐。而事实证明我忧郁得要死。
其实我这人活得跟地球似的。每天上下学,然后抱着吉他看那一张张的五线谱。就周末还上点小网什么的。有时候想放松一下吧,于是跟哥们儿采取端酒。喝得老高了跑回家,结果老爸老妈那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所以现在就不敢了,只能在家乖乖地装老实。
蔚蓝没事老往我家跑,于是我每次买吃的都得双份。我说蔚蓝你这女土匪,要压迫我到什么时候啊,没有你我一个月能节省好几百呢。蔚蓝捏着我的小脸拿眼睛横我。她说你这小没良心的,你离开我你能活吗你?我当时就蒙了,是啊,我离开蔚蓝我能活吗?
大概是平时坏事做多了,老天爷还是惩罚我了。我终于还是失去了蔚蓝。
蔚蓝走的农田我死活呆家里,我说我懒得去送她,裹被窝里睡美容觉多好啊,看她那样我心烦。可事实上我拼了命也睡不着,在家看了一天的cd,却什么也没看进去。挺难过的,我想不哭吧不哭吧,眼泪是维生素,浪费了多可惜啊。可谁知道那泪珠子还跟小雨似的掉个没完。
今儿太阳公公笑得特灿烂,我从网吧出来的时候都觉得头痛,晒得我心烦。
回到家里,不经意地看到床头蔚蓝的照片,看她笑的跟朵花似的,我又难过了。我想起从前跟蔚蓝玩篮球那会儿我还笑她,我说瞧你那样,像女的吗你?而事实证明,蔚蓝是个美人儿,美得摔一地眼镜那种。
说实话,蔚蓝是我姐。再说实话,我压根没把她当我姐。我想她就是我好姐们儿,打死也贴她的那种。
从前我老跟蔚蓝说啊,我说你神经病你离我远点。可是现在……
蔚蓝,如果你看到这篇文章,你回来好不好,小束跟爱你,真的。
抱歉,我记得蔚蓝告诉过我,说不要把自己的名字往文章要载。可我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名字了。我想这样我会比较自在些。写到这里,我真的很难过。下次再接着写吧,我又该连琴了。
[待续]
本文已被编辑[漠孤寒]于2005-4-3 16:51:34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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