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翠儿一声嘶喊,她“呜呜”的哭着, 一手拄着床,一手捂着被泪水沁湿的脸颊。
王秃子像一滩烂肉似的躺在翠儿 的旁边,灯光下, 排骨似的身上,汗水亮光光的。
他侧头看着 坐在那儿抽噎的儿媳,手扬了扬,想拉掉翠儿 大腿 上的裙子。
此时,翠儿的身上,只有一件 裙子,搭在修长美白的大腿上。胸前 被刚才揉搓成朵朵红晕,挺挑的双峰上下起伏着 。
诱惑,惹的王秃子又一阵的亢奋。如果刚开始是药酒的力量,是他酒疯发泄、那么现在,则是想占有儿媳强烈 的欲望感, 逼使他蠢蠢欲动。
可是,翠儿的一声呵斥,王秃子本来私欲膨胀的心,立马冷却了下来。
他没想到,翠儿会变得这么快。王秃子 骚红着脸,拣起地上自己的短裤,嘴里嘟囔着什么,悻悻而出去了 。
他来到院子里的葡萄树下,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屁股跟前的石凳上。
此时,夜已深沉。 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但不怎么漆黑,朦胧里,还能看见院子里 东西的轮廓。风不知啥时停了,有了蚊蝇、沉闷,湿颤颤的空气 弥漫着整个院落。
他举起短裤,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上一口,又狠狠的吐了出来。
他想起了儿子二柱子了; 柱呀,爸对不住你呀!可,可翠儿实在是,耐人寻味,让我情不自禁,难以克制。再说, 不给她一点男人的水,她 会偷人的……
翠儿哭着哭着, 她不哭了。她寻思着; 自己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在 婆婆出门后,自己会如此兴奋? 即给公公炒菜,又拿来二柱子喜欢喝的 酒。结果错把行房酒当红酒了,明摆的 挨公公操嘛。
翠儿想到这儿,心里砰砰直跳,脸上飞过一抹红晕 ;难不成是自己色心涌动,勾引了公公?
还别说,公公虽然老了,床上的功夫还很老道,搞得她春心荡漾的。 她哭 是想被公公搞了,明儿这事要传出去让人可咋活呀?
翠儿光溜溜的 来到窗前,偷看着窗外王秃子的行迹。
院子里的王秃子,把短裤打拉在肩上,哼着荤曲,趴在石桌上,裸身而睡了。
他和儿媳在屋里游龙戏凤时, 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场灾难,已定降临到他的头上了……
他的老婆,在县 医院服侍住院 的她妈 ,晚上出来为病人购买水饺过街道时,被一辆醉驾的私家车 给撞飞了。
噩耗传来,王秃子傻眼了。是,他有时想她死,因为她是一个浑身赘肉, 有煞风景的肥女 人,倒他的胃口、又经常找茬,骂他老不正经。
可是,王秃子老婆勤快持家的本事,对他体贴服侍、任他的性子来事……这都是他深感庆幸,为荣的。再个咋说,她是他相伴到如今的老婆呀……
王秃子目光呆滞,无精打采的坐在葡萄树下, 有一句,没一句的招呼着前来看望,料理他老婆后事的乡邻们。
“没事,我有翠儿照顾呢,她妈呀!享福去啦 ……”
王秃子说着,一手揉着干涩的两眼。又说 什么东西进了眼窝里去了,而干笑着流着泪。
翠儿穿戴着孝衣孝帽,忙里忙外的操办着婆婆的丧事。
在她悲痛之余,多少有点暗自庆幸 。
这回 ,二柱子再忙, 也得回 家来,送他妈最后一程 。
但是,二柱子没有回来,直到他妈下葬时的 那一刻、电话打爆了,王秃子把电话摔了,他也没有回来 ……
翠儿这回可真是望眼欲穿哪!她心都要碎了, 没想到二柱子为了不见她,连他妈死了,都不回来。
她槌胸顿足,在婆婆坟前伤心的 哭喊着。
同时,也伤透了亲友们的心。乡邻们猜测,谩骂,说啥话的人都有了。这是王秃子和翠儿 很纠结,也很无奈……
他们一起进城,按二柱子当时 说的地方找 。
他们又两眼摸黑,在省城里胡乱的找,瞎撞。几天下来,都是一个天旋地转的结果;没有这个人。
“二柱子——你在哪里呀! ”翠儿急了,她完全崩溃了,她哭泣着,久久不愿离开她认为 二柱子在的那个工地。
“孩子——回吧!二柱子他如果还有人心,他,会回来的……”
他们 拿的路费快要花完了,王秃子拉着翠儿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上。
难道二柱子,真的人间蒸发了?王秃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在王秃子没玩他翠儿前,他就知道和自己一样花心的儿子,在城里和一个姑娘好上了。
没想到的是, 后来打电话说他妈出事了,让他回来。他 就挂 电话、要么关机……
一次次地希望, 成了一次次的失望。
翠儿 整天以泪洗面,她悲哀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结婚快一年了,二柱子一去不归,他真的不要 翠儿 了吗?
可她就是不相信,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在他离家出走前,她哪一点负了他?爱他,她和父母闹翻了,和亲朋好友决裂了,为的就是和他疯狂享受人生, 厮守终生。
这才几天,一去不返,这算什么!变心了?她不相信,她要他亲口说给她;我,不,爱,你了——翠翠!
不会的,不会的……翠儿心不甘哪!
婚前,翠儿也是十里八乡一枝花,长得冰清玉洁,楚楚可人。说媒的踢断了门槛,追她的小伙子有一连人之多。
可她爱二柱子,一如既往; 结婚那天她 父母赶出了她, 没有一个朋友为她送嫁。翠儿 一人步行来到二柱子的门前。
就这样,翠儿以她的执着和她的倔强 维护了来自不易的 爱情、 他们终于结婚了。
可 结果, 二柱子的离家出走,要抛弃她。
难道是 王秃子在屯东小河边偷看翠儿洗澡, 后又 强j*未遂的事,东窗事发了?还是王秃子胡骚情,惹的二柱子骂又骂不成,打又打不成,才愤然出走的?
原来 早在一年前,王秃子在自家田间瞎转悠时,忽然看见河道里有一个好像在等人的女子。当时王秃子就 感叹自己老了,要是能倒退十年,五年他一准去搞她个畅快淋漓。
那时,他怎么也不会就想道翠儿会成为他的儿媳。
那是 一个艳阳高照的正午,翠儿一身碎花短袖连衣裙, 端了一盆脏衣服,来到了离屯很远的小河边洗衣服。
这 是他们约会的地方。翠儿认为,这里是最好不过的约会地方。洗衣服仅是 顺手的事、说是的幌子,也不为过。 一次,光和二柱子玩成人游戏了, 衣服却没洗 。回的家美美的挨了她妈的骂, 她没有生气心里却像吃了蜜似的,偷着乐。
她洗好的衣服,摁在盆里,站起身用手慢慢的捶着后背,仰头看了看静悄悄的河岸上,即将成熟的玉米 。
低头看着哗哗流水的河面,浅出水清如镜,碎石可数,急流拐弯处,打在石头上的水花,银光闪闪的。
翠儿低头莞尔甜甜的一笑,她撸了撸 披在肩上飘逸的长发,抹了把那甜美脸上的沁出的津津汗水。那水水的嘴唇性感而迷人;低胸宽大的领口将她一对酥胸坦露在外。
她撩起裙摆到腰间,坐在河水旁的一块石头上,翠儿要洗澡了。米白色带有兰色碎花的连衣裙,将她原本白皙的大腿显得更加白嫩,修长,将她那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小蛮腰,时隐时现。
正当翠儿忘我的,细细的搓洗时。在背后河岸上的玉米地里,看了好一会儿的王秃子,终于忍不住了, 趁 翠儿不注意闯了出 来,将她摁倒,一双粗树皮般的涩手,伸向翠儿的酥胸,丝滑般的大腿间……
翠儿被这突然地袭击吓坏了,她紧闭两眼、 双臂加紧着身子、双腿胡乱的揣着、慌乱而恐惧 的大喊着。
王秃子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他 “哎呀 ——”一声,放开翠儿,爬起来捂着裤裆仓惶的跑了。
翠儿 余悸不定浑身哆嗦着,在心里念叨着二柱子咋还不来,骂着那个变态的逃跑者, 下身一阵阵的刺痛难受。
翠儿 惊魂未定,蹲在河水里哭泣着,刚才一幕使她羞怯后怕。
王秃子跑了没多远,又回来了;他真是变态, 躲在不远处的庄稼地里,咧着散发着口臭气的嘴,双手抓挠,抖动着身子,看着河中心的翠儿咧着嘴笑着……
远处又传来了脚步声,翠儿慌忙从河里跑了出来,看了看被 湿透了的连衣裙; 一副窘态,这可怎么办?如果是二柱子,那还好说、要是别人那,那不羞死人了!
是 二柱子。翠儿兴奋,也委屈的 跌跤爬坡的跑向通往 河底的便道口。
“柱子哥,你咋才来呀?”
“呀——是谁把你咋了?”二柱子忙搂住扑过来的翠儿,他 解释说是在半道上遇见了一个熟人,所以耽搁 了一会儿。
可是,看到翠儿狼狈样,和刚才影影忽忽听到翠儿的大叫声,二柱子猜想 一定有事?
“告诉我,是谁?我饶不了他!”
“没,没什么,是一个野狗……”翠儿拨开二柱子搭在自己肩上的双手,脸一红, 转身 跑向河中心的水里。
二柱子眯眼看着浑身透着骚气翠儿,心的话;这哪儿是位姑娘呀?明明是位煽情十足风尘女子!
“野狗——快滚开!要让我看到了,非打断你的腿……”
二柱子也跑向水里,他一下两下的要把翠儿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哎呀——讨厌!大白天的,要来人了看羞不羞?”翠儿忙蹲在到他们腿肚子的水里。
霎时,碎花裙子在她的 周围像荷花 一样似的鼓了起来,翠儿冲着二柱子一笑说;“人家答应你嫁给你,迟早都是你的,看把你猴急的。”
“说也是,可是我怕别人借空呀!”二柱子不容分说,抱起翠儿,像河岸那片绿地走去……
激情 过后,二柱子坐在一边使劲一根一根的拔着野草,他郁闷,心堵得慌。刚才是谁呢?他们会不会……
翠儿在二柱子背后,撅着嘴说;“你就像一头公牛,把人家往死里操呢!没有安全守护,这次肯定能种上。”
二柱子却撒气似的说;“要种上了,有打掉呗,又不是没打过胎?”
直到 婚后,二柱子对那件事 始终耿耿于怀、他老感觉 有一双贼眼,在虎视眈眈盯着翠儿。这是他害怕、愤慨、而又无奈, 他是他爸呀!
也许是当局者迷;公公对翠儿的无事殷勤,翠儿 认为是对她这个儿媳 长辈似的爱护、于是,她也是柔柔的的应对。
王秃子从外面提着一把香蕉走进院子里,笑着叫 翠儿吃。翠儿正在用扫把扫院子 说不了,还是给妈拿进去吧。王秃子乐呵呵的摘下一根,剥取一半皮望翠儿嘴里递。
“爸,”翠儿涨红了着甜美的脸蛋,她忙用手去接,却不成想那调皮的香蕉芯,几下晃动后,折断正好掉落在她 修长的大腿上。
王秃子嘴里呀呀的说着什么,用空着那只手忙在翠儿丰满圆润,曲线诱人的大腿上擦拭。翠儿羞怯的转过身,无奈的看着院落一边瞪圆眼珠子的二柱子。
二柱子气鼓鼓的,一脚踢翻旁边的水桶 用眼棱着她们。他气不过,也只能在心里骂着;老骚情鬼,瞧 那傻逼样!
这样没多久,二柱子和翠儿 在婚后,感情终于发生了危机。
于是,在一个下着毛毛雨,刮着三月 春风 的黄昏。二柱子扛起行李卷,只给翠儿说进城打工,便满心委屈,伤心的离开了这个家,自己钟爱的女 人……
二柱子进城打工,一去不返,偶尔打回一两个电话,几句不热不冷的问候、这是翠儿火热的心,一下子冰冷了 , 接着便 倍感失落,而凄凉。
她不知道二柱子怎么啦,她哭诉着向天问答案,一人在屯子口,一等就是麻擦黑。
自从翠儿由省城寻二柱子,无结果回来后,便茶饭不思,一病不起了。
王秃子请来了屯里医疗室的医生。
医生看了翠儿病以后,走到坐在院子 葡萄树下的王秃子跟前 说。
“我说,老王呀!你也是咱屯里的能人,儿子才结婚,就撇下人家女娃独守。折煞人吆!哎——是心,心病、也怀孕了,吃不成啥药、心病还得心药治,叫你儿子赶紧回来吧!”
那医生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王秃子“腾”地站了起来,他傻眼了,一阵晕眩;翠儿怀孕了?拿时间推算,那不是儿子的,是自己的。
这可怎么办?要让二柱子知道了,还不吃了他、让翠儿知道了,那也会要她命的……
他考虑再三,还是想 法搞来了堕胎药,把药暗自放入翠儿的饭菜里把那孽胎打掉 。
可是当他真正要那么干时,他却犹豫了,一个他不敢想,过去也不曾想的想法,占据了他的整个思想;我为什么这么干?闹不好,要出人命的!再说翠儿二柱子现在不要她了,他有别的女 人了(他也是听屯子上一个和二柱子同龄的年轻人说的)。也就是说翠儿实质不是自己的儿媳了,而自己何不成全这桩美事呢。
这歪理一出,一下子壮了王秃子的贼胆,他有了一个疯狂而色胆包天的决定;不但要留下孩子,还要娶翠儿为妻呢!
二柱子 进城打工,纯属是有心离家出走。翠儿就是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给他丢人丢脸了?难道婚前的卿卿我我,海誓山盟,都是为了骗取她的处子之身,痴心爱情吗?
难道仅仅是为了那次河道里“野狗”的非礼,给他接的结?
翠儿打了个冷战,她想;也就是那次过后,二柱子的情感,言语里掺杂着令她生涩,难以接受,甚至有点不甚理解的东西。
现在想起来这家伙是在吃醋,在怀疑她、误解她……
如果是这样,翠儿可太冤了。在婚后 不想说王秃子就是非礼她的那个“野狗”,是因为她不敢肯定是他,再说,他是,是自己的公爹呀?
翠儿越想头越懵,心里越难受,脑袋发胀,要炸开了,终于一声呐喊。
“二柱子,你混蛋!”
王秃子 看着 翠儿,这样 一天疯癫癫的时好时坏、他再也沉不住气了,纵然翠儿对他没好脸色,不理他。
然而,王秃子依然不惜长辈的身份,掌握好分寸,体贴的关怀;给她做饭,洗衣服、陪她一起骂二柱子,骂自己……
夕阳西下,又临黄昏 、刮着刺骨的寒风,飘着片片雪花。 翠儿撑着她那单薄憔悴的身子,和那一副苍白病态的容颜,站在屯子口。
雪花 落在翠儿 干涩泛黄的长发上,化成了水珠儿,沁湿了她的脸颊,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浇灌着她痛苦的心……
她目光呆滞,无望里透着一丝丝希望,注视这回屯的小路……
王秃子站在离翠儿有一段距离路旁的树下,同样望着那条冷清,临近黑暗的小路。这是他最后一次陪翠儿在屯口守候二柱子了。翠儿已答应过完年,就和他住在一起了。
干冬湿年,一场厚厚的雪,下出了屯子里人们喜悦。 这是人们对来年的希望。
王秃子刚换下 翠儿窗户的破玻璃、 进屋来拉开取暖炉 门 说;“拉开,别让人遭罪。”
“别忙活了,有啥就说吧。”翠儿坐在电视前,面无表情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小品,她瞥了王秃子一眼说。
王秃子从他皮衣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包东西高兴的说;“这是今年咱河滩地的租金 五万元,还有这些年我的积蓄,卡你收着。你妈再有多半个月就是百日 祭辰 ,我想那事过 后……”
翠儿望着王秃子手中的钱和银行卡,冷冷的 笑了说。“你以为把什么都给我,我就会高兴?你不再像看贼一样的看着我, 再让我打掉胎儿, 就会依你。”
王秃子把钱和卡放在翠儿的面前的茶几上,心里却叽咕着。 钱给了还不依…… 二柱子多半年不会来,看你还受得了几时? 可他还是干干的笑了笑说;“不生就不生呗,只要你答应就成。”
第二天,翠儿怕王秃子又变卦,就催着王秃子, 到县医院里做了人流。
过了一个星期的早上。王秃子在屯子里的早点摊,为翠儿买了一些素包子和鲜牛奶。乐呵呵地推开翠儿的房门 的说; 乖乖——起床了,早点来了!
翠儿不在屋里,她 跑哪儿去了?王秃子找遍了整个院落,都没见。
忽然,他一跺脚,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他忙放下手中的食物,急匆匆的跑出院落,直去屯子口。迎面走来一个同组的乡邻,王秃子问,那人说刚坐上公交车走了。
他还是来到空牢牢的车站,向远处张望着,他懊悔的直跺脚,骂不咧咧的。
他又想起了什么,像是家里着火了似的转身往回 奔跑,嘴里还骂着;这小娘们肯定把我的钱和卡卷走了!
他一头扎紧翠儿的屋里,然而,客厅里茶几上几沓钱, 和自己的卡耀眼的引入 眼帘。他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心可以搁在肚里了。
王秃子拿起卡底下好像翠儿留给他一张纸条看着;
我走了,不要找我。那次的事,我不会怪你的,但是,我也却不会原谅你的!我要找二柱子,他才是我的老公。
爸,我们光知道他不回来,可我们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来吗?是因为你的花心lu*n伦,和我的老实骚媚 造的孽。
在这个公媳混乱暧昧的家庭里,他还能待下去吗?是我们逼走了他,是他有家不能回,有老婆不能爱……
你知道不,他在外面,就因为有人在他面前 说了一句,关于我和你的荤玩笑,激怒了他,而失手把人打伤致残了。他,他也被警察抓了,要蹲三年的牢……
“我的儿呀——你咋摊上这个混账老子!不是人,猪狗不如的畜生呀!”
王秃子头轰的一下的涨大了, 悔恨的泪雨滂沱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嚎啕大哭, 肠子都要悔青了。他猛地站了起来,血涌发冠,眼前头 一阵昏暗。
王秃子急火攻心,手脚一阵抽筋,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救……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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