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这段文字很戏谑,但是我要声明一点,绝对的真实。只是叙述的方式不一样,但心里的感受却一定是真切的。人其实就是这样,越是认真的时候,就越是有一种渴望展现的冲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生命固有的本能。但我想,至少应该是生命过程中的一种必然。为了下午能有个清晰地思维,中午吃饭完我特意午休。平日里,我几乎是不午休的。因为我觉得生命的珍贵就在于它的连续性。我总希望生命能和心脏一样,从开始的启动到最后的结束是那么的完美无缺,那么的令人赞叹。
我睡醒的时候正巧是我要出门的时候。在一个很优雅的环境里,我和两位不认识,但绝对是朋友的人相遇了。我知道今天的我是要说一些心里话,因为现在说心里话对于个体的人来说,有时候还真的就是一种挑战。一种让人无法回避的存在。我先是做了自我介绍。这是一种礼貌,也是一种舒展自我情绪的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从我一走进楼梯,就有一种神圣的感觉。我曾经读过心理学,的难道说,今天我所要展现的会是心灵固存的规律?难道说事物的发展就是在心灵的撞击中开始一种重生?
几句简单的开场白,留下的就是我的诉说了。其实人这一生很多时候就是在诉说。就是在一种剖析心灵的过程中或得感悟的。朋友说,别有什么顾虑,随便说就可以了。就说自己的感受,就说自己的认识。看来朋友似乎也读过几天心理学,他不想让我在一种既定的格式里按部就班。说心里话,我也不愿意去那样做。毕竟我是带着一颗真诚的心来这里的。我想要说的都是心里的真实感受。尽管我知道不一定正确,但是生命有时候带来的感悟就是生命的感悟,无所谓对和错。
我给朋友说,我能不能讲几个故事呢?朋友说当然可以了。我想不管社会怎样,不过现实怎样,故事其实就是世界的根本。如果我们能把所有的经历都拿故事讲出来,也许就是生命的精彩。我说我先讲一个两年零十个月前的故事吧。当时我还在一个很小的部门上班。朋友打断我的话,让我说的具体一些。我说是农业机械管理局。看来朋友对这个单位还是不很清楚。说好像省里过去有个农机办。其实不是农机办,也是农业机械管理局,只不过是个二类单位,归属农业厅管。不过县上还好一些,当时我们的单位算是直属机构。
朋友问农机局到底做什么工作。我说简单说就是管理拖拉机的。朋友笑了。说怎么还有专门管理拖拉机的单位呢。是的,我在那里呆了九年,也一直都在思考,为什么会专门有这么一个单位呢。但是确实有,而且是真实存在着。也许这就是社会,如果从生命学的角度去理解,这大概就是客观存在吧。
我开始讲故事了。当时已经到了年关,好像再有三四天就要过年了。我们单位小,业务又不多。所以那天早晨我懒在床上还没有起来。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来了。我一看是组织部长打来的。因为我们很熟悉,生活中也算是朋友了。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也是是给我送上新年的祝福吧。我去接电话,他第一句话就问我在干什么?我说还睡在床上呢。当时他很惊讶。说县委调整了部门的班子,难道我不知道。我还真的就是不知道。因为很多年的经历,已经让我的生命里没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了。
他说我的工作调整了。我当时也是半信半疑。因为话从朋友的嘴里说出来,也有他的道理。但是他又是组织部长,于是我就顺便问了一句,被调整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又是很惊讶,我说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那是组织的事情,和我这个几乎连业务都很少的部门又有什么关系呢。结果他大声说,我被调整到教育局去上班了。我当时一听,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怎么么可能呢。于是我也开起玩笑来。说是不是觉得要过年了,觉得我应该高兴一些,说这么个消息,就能过好大年呢。
他说这怎么可以开玩笑呢。让我赶紧起床去县委,组织要谈话。这时候我感觉好像是真的。就赶紧起床去了县委。果然是真的。当时我真的有点发懵。因为几十年了,我的思维也已经形成一种惯性,觉得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如此轻松的落在我的身上呢。可现实就是这样。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有时候似乎没有道理。我当时真的是迷迷糊糊就接受了这个任务。只是在后来书记的电话中才隐隐约约的感受到,生命的纯洁是不能用社会的庸俗来衡量的。就这样,我从小小的农机局来到了有着六七千人的教育局。对我来说,完成了人生的一个轮回。可对于我的思想来说,却算是被荡涤的干干净净。
很多事情其实是用不着用太多的话去表述的。我有时候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能拿行动诠释的故事,我们为什么非要用嘴不厌其烦的去表白呢。也许这就是很多人不能摆脱的困惑。也许这就是社会发展到了今天我们遇到的最大的羁绊。
我开始讲第二个故事。因为工作的原因,担负的责任不一样了。所以思考问题的角度也就变化了。这如果从生命的角度说,算是一种生命的代尚功能。如果从心理学的角度说,这是一种心里的应对法则。当然了,在哲学的领域里,任何事物的存在发展,都应该有其客观存在的理由。当我第一次听到“双万双百”的时候,觉得简单的数字好像诠释不了什么思想。但是当我把这两组数字拆开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它所包涵的正就是社会发展的内涵规律。其实细细想来,万物的起源其实都是来自于数字的存在。大概万事从一开始就是这一个道理。所以起步对于事物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
我们是苹果大县,让苹果收入亩产过一万,让农民的纯收入过一万。让国民生产总值过百亿,让工业生产总值过百亿。对于我们这个国家级的贫困县来说,这既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挑战。特别是在后来的“五新白水”建设中,我似乎感觉到了一种精神的无形在激励着一群想让家乡富裕起来的人们在不断的努力。有时候的生命就是这么怪异。他在需要物质基础的同时也需要一种精神和梦想的鼓励。这大概就是目标和纲领的作用。几年过去了,我们惊奇地发现,就是这些不经意的目标纲领,却让我们的小县有了人们意想不到的发展。当然了,这和时代的发展是一脉相承的。但是这也是一种力量的驱使。
我喜欢研究生命,尽管我知道这是我狂妄自大的一种表现。但是我还是固执的认为,生命有时候展现的魅力可以改变一种观念,也可以改变事物的运行轨迹。历史上这样的故事很多。其实现实中的实践也是如此。我总觉得,什么是生命的魅力?什么是生命的力量?让我说,透明和清澈就是生命的谛义。只有透明了一切,只有清澈了一切,我们面对世界,面对民众也就没有了生命的愧疚。
其实很多事情并不复杂,也无需多说。看看生命的轨迹,我们谁的心里都会明白,什么才是生命真正的意义。我记得有位伟人说过,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而不做坏事。是的,我们看待生命,就应该去从生命的轨迹线路看起,我们诉说社会的现实,就应该把生命的真实留下。
这里我省略了一些故事的情节。我觉得对于在坐的朋友需要知道那些故事的存在。可对于我现在的文字则需要我对生命的理解和感悟。朋友们看来真的不愧是来自于上级。他们感悟事物的的本质比我讲述更来得深刻。我一直在讲,他们偶然也在记录。其实我不希望自己所说的一切能起什么作用。我只是觉得自己也需要释放一回淤积在心灵深处的情感,也许这也是生命的一种需求。
最后我还讲了一个故事。有人说我们的县长总不在办公室,可是很少有人问他在那里?我现在也算是大局的局长了。所担负的责任是一方的教育事业。可是有时候为了签发一个文件,或是请示一件事情,也不得去去工地,去乡下农村寻找县长。说心里话,我有时候觉得,坐在办公室里是官,到了一线就是生命的存在。有时候我看到县长风尘仆仆,穿戴的就像是一位产业工人,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其实他是名副其实的文人,也曾写过几本很美的散文集。也许这也是一种生命的存在,生命的展现吧。
我讲完故事了。朋友笑着说,除了这些故事,还有没有别的心得呢?我笑笑说,怎么会没有呢。我知道朋友们的意思,因为他从我的故事里已经知道了生命的价值。只是还想听听我对生命的另一种感悟。既然是带着一颗真心而来,我也就不想隐瞒什么。我说我是学哲学的,有时候觉得,太过精细,会影响了事物发展的流畅性。也许这就是生命中存在的一种悖论。就像是我们需要和谐,就得去迂回前进一样。这也是事物发展的规律。当然了,大气有时候也会留下一些粗糙。这也许就是生命的另一种表现形式。不过对于一个整体来说,一张一弛,一合一拍,却是世界万物完美的条件。
这时候,其中的一位朋友突然打断我的话,问我在农机局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笑笑说,那都是很久以以前的故事了,现在要是说出来,还真的只能是个传说。所以不说的好。传说还是留给传说去演义吧。
朋友笑了。起身给我倒水。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也很哲学,而且哲学的让我几乎都走不出那间屋子。朋友说,这世界要都是真诚的生命组合那该多好呀。我们不用来,你们也不用说,万物就像四季,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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