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不说网络是个伟大的东西,因为它几乎无所不能,各行各业都可以用到它,年轻人更是趋之若骛,在网上你可以聊天吹到天昏地暗,可以打游戏打到头晕眼花,也可以在网上互发相片一睹芳貌或狼容。还有各种各样识不尽的功能。真乃五花八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对于我,懂得的电脑算是半个白痴,除了象棋,定然不懂得玩其它游戏了,所以我最常玩的就是聊天,要不就写一些风趣古怪或是愤世嫉俗的文章,有时狂妄之时也胡诌一些废诗烂词。听说现在很流行一种叫网络作家的,我在这里姑且不论它的成因,而对于我,网络实是帮忙好大啊。假若没有网络,我断乎没有敢写文章的念头。也不想有发表的奢望,忽略不计我的文笔是多么的愚钝,就我这些龙飞舞凤的字迹足以在每一位编辑手中毙命。而在网络上,没有字迹美丑之分,在网络上发表文章也像有点无赖的行径,因为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就算你不发表,你也得给我个id,于是这样便常常在网上写文章。正所谓屡败屡战,慢慢的也有一些可以在网上发表了,但总不能成为铅字。但也痴迷到无可救药了。但说到网络,文学与我,我想也应讲一段故事来让大家了然不惑的。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农村家庭中,或许从小就聪明得过早,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把我归为聪明小孩的一类,这一点很不像刘德华。我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都是当班长,那是一段很风光和辉煌的岁月。到了初中不知是相貌的原因还是重女轻男的现象,让一个漂亮且聪明好学的女孩子占了我班长的位置。屈居第二为学习委员,正是此等不好兆头造成我今后命运多舛。说实的,刚上初中之时却也风光无限,待慢慢功课多了,懒筋也痴长了,从无暇看英语和政治的我。成绩也直线下降,加上各种劣质的表现,到初三之时各种头衔一应撤去。不过俗语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和其他同学相比还算不错的,一路的磕磕碰碰算是考上了县里一个二等高中。或许所有的棱角都在初中磨平了,到了高中,除了偶尔良心发现,用功学习一下,露出一点峥嵘外,其它时候总归是劣质学生无异了。假若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劣质学生,一直的差下去,彻头彻尾的没有了希望,或许会选择另一条道路。但脑袋中似乎还闪耀着一种灵光,并没有完全放弃梦想的追求。临高考时作了一下垂死的挣扎,稍稍用了一下功,却差一点考上大学,使我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第二年便又到县里一所重点中学复读。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我一生中第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那时我的英语已经相当差了,加上其它成绩也平平。而我所在的那个补习班,虽然都是失魂落魄者,却也卧虎藏龙,人才济济。所以每次考试我总是拉尾,渐渐的心灰意冷了。懒筋除不掉,英语总是赶不上去,反而越来越恶劣了。到后来一张考试卷发下来,有时一题也不会做,心便彻底冷了。
人想上进,或许就像长高一样,是很缓慢的。但想坠落,就像自由落体一样容易。那时没有志气的我,知道高考的独木桥是挤不过的了,于是更无心学习了。到了高四下学期,那简直是叫堕落的行为了,整天逃课吃酒,外面的生活确实很精彩。于是陶醉于五光十色的夜生活而留连忘返。常常吃得酩酊大醉而归,学校成了驿站,宿舍成了旅馆,学业上一落千丈,老师的漠然,同学的不屑,使我更加逆反。常常一星期也不见老师一面。高考的结局是不言而喻的,这便是我悲壮的读书生涯。
我不承认我是个笨的人。我总以为很多考上大学的也并不一定比我聪明多少。其实是对这种功课的厌恶。比如英语,本来是比较喜欢学的,谁知它后来偏去研究什么高深的语法,一点日常用语也不涉及了。那时我想:“我们学别人的东西,能和别人交流也就不错了。没的一开始就要我们研究那些高深语法有什么用。”至于政治,更是讨厌。大谈什么资本主义的剥削,什么什么论,我想好多事情中国也差不多这样了。现在许多人失业了,连被剥削的机会都没有了,还大谈什么剥削。我认为好虚伪,所以就深恶痛绝之。总希望能教一点做人处世的道理,或法律常识,我想那样更受益无穷。至于那些数理化,我总以为研究太深钻牛角尖而无用。我想我们一万个学生到头来做科学家的也只不过一二个罢了。何苦要浪费我们九千多个学生的时间和精力,倒不如教我们一些基本常识来得实际。因为我家卖肥料与农药。我学了那么多化学知识,对他们种田、杀虫、除草一点实际帮助也没有,很是气恼,加上我是个活泼的人,对那种填鸭子式的教育很反感,因为这些的这些,我便失去了象牙塔中的生活。
人生经历的第一个挫折总是那样的刻骨铭心。虽然明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但还是流出了人生第一滴感情悲伤的泪水。十多年的煎熬与汗水付诸东流,辜负了父母亲人的殷切期望,恩师谆谆的教诲,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心酸。但因为年轻的心,并不懂得悔恨,以至于流出的绝不会是悔恨的泪水。相反,以为毕业出来是一种解脱,心中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激动,似乎就是羁鸟入林,可以在自由的天空中震翅高翔。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惧虎的干劲,一样可以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毕业出来后,碌碌续续的做过许多事情,打工寻梦,当小贩。我摆过地摊,卖过各种各样小商品,卖过水果,贩过咸鱼,也开摩托车搭过客。有时我常戏谑自己,或许我只有拉皮条和鸭子的行当没有做过了。但每一件事情总不太引起我的兴趣。碌碌无为,一事无成的样子。去年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梦想有门手艺,便去学了厨师。那时我的梦很美,总以为毕业出来就能当一名技艺超群的厨师,尝尽人间珍馐百味。
在学习厨师期间,除了学习技能与上课外,是没有作业可讲的,闲暇多的是,于是常常上网。在网上昏天暗地的吹,无聊之时遇到一些看似聪明伶俐的女孩子,便互通地址写信玩,借以打发无聊的时光。那时的信五花八门,情书、散文、戏语谑字或命题作文都有,尤以情书居多。此乃并非我是多情种子。因为闲常看书。尤其爱看《红楼梦》。故此心中总郁结着一种缠绵。加上平常也爱动动写写,而总觉得无处下笔。所以就挖空心思写一些情意缱绻算是情书的信逗逗女孩子玩。一来可以看到各色各样的回信,二来可以提高我的文笔水平,此诚为一箭双雕之巧事。故此总乐而不疲。并非我有什么歪心邪意的想法或是放长线钓大鱼的打算。虽然强作相思,胡乱涂鸦的写些歪文字,但从她们的回信反馈的信息来看,无一例外的夸奖我的文笔水平是如何的优秀,这给我很大的信心,也渐渐的增加了对文学的痴梦。
自从去年在网上发表一些古灵精怪的文字后,我的文学梦想愈加强烈了。今年年刚一过,我便有了借厨师为幌子而追寻我文学梦的打算。故此清明一过便出来流浪了。在南宁转悠了好几天,总不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姑且不论我们学校的广告做得太响而有名无实。以前我总以为菜是做出来的,现在似乎懂得有时也可以吹出来。就像我们的学校一样,做的菜并没有广告做的山响。我在我们班也算优秀生,但我不知我在那里学到了什么,现在你叫我做一个鸟菜出来,我也是不能的。凭着我哪还不能算是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打杂也是很难的,故此找不到工作实属正常现象。南宁既然不是久留之地,我便想到了柳州,因为那里有我一个很铁的哥们在工学院学习。他是我高四的同学,他叫口天,此君倒也聪明伶俐,不过也懒惰。就算很热天气,假若有得衣服穿。他可以一个星期才洗一次衣服。那天我胡乱的诌一首小诗给他,却也形容得他非常贴切。
天生生就好脑袋,后天养成懒习惯。
从来不作早准备,火烧睫毛始动身。
他有一个不良的嗜好。那就是抽烟。他抽烟在学校也算闻名遐迩的。因为你问他的名字。或许没有太多的人知道,但你说到烟鬼,却是无人不识的。连老师也这门子叫了。那些小卖部的女孩子一见到他进门,定会先把烟掏出来了。所以他每月的伙食费总有一半在鼻孔里出来,消失在空气中的。他的名言是:“饭可以不吃,烟死也要抽”。他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饭前一枝烟。不枉这些年。饭后一枝烟,快活如神仙。”我虽不抽烟,但我们还有很多臭味相投的地方,所以我们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我与兄弟有许多相同之处,同一样童年天才而少年落难。学习上犹如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同一样走到高三的英雄未路。但似乎都不服从于命运的安排,老实的进入社会去混荡。都一样怀有对象牙塔生活孜孜的寻求,一起沦落为高四的学生,去寻找那还不彻底泯灭的大学梦。刚入高四时,说实的,却也踌躇满志,本以为头悬梁,刺锥股地寒窗苦读,可以实现心中缭绕的大学梦。可是天性的懒筋难以于改变,对于那些枯燥、呆板、教条化的东西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或许天性总放浪不羁,绝不可以强迫自个去做不喜欢做的事情。于是高四的生活沦为不堪回首的坠落。别人早起晚睡去勤学苦读,而我们对于功课的厌恶,总是晚起早退,总想方设法去逃课。而兄弟,他的头脑比我灵光,在那一帮名落孙山的难兄难弟中却也算出类拔萃的。每次考试他总会数一数二。但他也很贪玩。似乎社会上的性格比我还多了一份流里流气。所以我们这一对学习上的领头羊与拉尾鸭依然可以成为臭味相投的好兄弟。那时我们的关系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我们的一切都没有你我的区别。钱是共用的。通常我们早餐都会吃八角钱的米粉。中午一般是不吃饭的,省下的钱到晚上上街喝酒去,每次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校门是不敢入的了,每次总是爬围墙入宿舍,常常被校警抓到,在大会上点名批评。就在这样毫无出息的醉生梦死中,倏忽之间一年就过去了。我不知道那时的生活是坠落还是什么,可是那是一段很难忘岁月,总是那样的念念不忘,它必将伴随着我的记忆永留心底。
时光如白驹过隙,展眼间四年过去,那时兄弟凭聪明才智考上了一个心有不甘的大学。而我如自由落体一样自然的落榜。各自为了生活,四年来如梦陀般的辗转。自从毕业以后就没有见过兄弟了。今天终于可以相见了,好一阵的欣喜。
我没有上过大学,却也到过不少大学。工学院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不怎样。但走到里面。却也芳草萋萋,绿树成荫,各种鲜花争奇斗艳,漫舞迎春。当中的花前柳下也缺不了卿卿我我,相依相偎身影,这正是大学的普遍风景,温馨而又浪漫。当我走到他们的宿舍时,看到与高中时那些很相似的格局,便想起了久违的读书生涯,我们都是同龄人,他们哪样无忧无虑的生活,而自个要这么的奔劳,同一样阳光灿烂的脸上多了一份沧桑,不禁一阵心酸。
到达工学院的当天下午,兄弟照例为我摆了一个接风宴。我们重温高四旧梦,买了许多熟食到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山上喝酒,依然少不了高中时代的猪头肉与土炮。久别的朋友重相逢,千言万语说不尽。一起回忆曾经相处的快乐,各自别后的景况,还有那一帮难兄难弟都怎样的各奔东西?也有许多的牢骚,一种少年特有的迷惘与激情。对未来的憧憬,所以总是滔滔不绝。席间还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纵论天下大势。先是款斟慢饮,渐次谈至兴浓,不觉飞觥限盏起来。直饮到华灯初上,伸箸不见菜方始归,当晚便在他的宿舍安营扎寨了。
为了生计的问题,我必须得在工学院的附近找一份工作。说实际的。找我们这行当的工作。假若肯做,倒不是一件十分难的事情。好在老天也比较眷顾,第二天就找到一份,。是一个叫拉巴巴的饮食店。老板叫我明天下午二点去试工。
第二天下午我便准时到了哪里。一进门碰见两个年龄与我相仿的女老板,印象特深。一个似妖精,一个像男人。妖精打扮得花里胡哨,姿色也很迷人性感,穿衣服少得令许多正常的男人看了有犯罪的倾向;那个像男人的穿着也很像男人,除了头发长点,依稀是女人的特性外,几乎不可以区分男女。往她胸部望了一望,好似平坦得就如飞机场一般。她们与我简短的寒暄之后便起手工作。本是学这种营生的,虽不敢说轻车熟路,倒也勉强适应。厨房中果真别有一翻天地。外面春暖花开,凉风习习。里面温暖依旧,一氧化碳多多。大师傅看来年龄与我也相仿,似乎豪爽,极为亲热。一上来便问我工学院内有无靓妞。看来此君整天厨房中还似有点饿。我说“工学院内花枝招展,而老兄我却是锅产的把柄——光棍一条。”此话一出,众皆大笑,都来套近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似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了,一会子便混熟了。因为中午过后一般生意惨淡。于是我们就在厨房里说些黄色红色笑话。笑到人仰马翻。那里的妞儿也很多,似乎都是一路货色。久不久拿彼此身体来开耍。更加搅得乌烟瘴气,有天无日头了。
我本到这里打的是小杂。第一起手的便是扫地,本公子一向一屋不扫而意欲横扫天下。而此时不单叫我只扫一屋还要拖一遍。此情何堪啊!想想现实与理想的差距,也知道我沦落到何地步了。心虽不愿意,手实勤快,不到一分就把地扫完。三下五除二也把拖地搅掂。哗。“想不到我这么厉害。假若世界上有扫地大赛,我想我不得冠军,亚军也走不了。”当我正在自命得意之际。大厨兄猛泼来一盘冷水。“你要死啊。扫这种地,我们看见你扫地的姿势虽然好笑。陈老板看见你却是好火,李老板看见你就不得好死了。”“啊。这么恶婆?你们老板嫁人了没有?假若没有嫁人,,这么恶的一定很难嫁得出了。”冷不丁的说出这些话,却也乖乖重扫。我左推右拉,上三路下四理,横七竖八,一点角落也不放过。这次扫的可好了,比擦屁股还干净几分。
下午没有太多工做,主要是切一些物料,装备一些东西。真正的战斗打响是在下午7点后。那时人多啊,就像我们小时候捣蜂巢而那些黄蜂飞来一样多,紧张到一下子就成了神经质·我初来乍到·不懂得他们菜馔的制法·只好打下手,帮大师傅取原料·因为不懂得物料放的地方,时间又紧,只好遍地乱翻·一场战斗下来给我搅得杯盘狼籍,惨不忍睹了·九点过后人更多了,像蚂蚁搬运大青虫,一伙一伙地来·他们似乎都要命不要钱·拼命地去点·于是更忙碌了,我们忙的焦头烂额,那些服务员也转得头晕眼花,收钱的女老板数钱也数到神智不清了·还有那个洗碗的,堆起来的碗可能有纽约双子楼倒下来堆成的垃圾那样高了·那些菜谱也多啊·比那些来吃饭的人头发颜色还多·于是恨不得多长几个手多做几样活了·战斗的胜者可能只有我们老板了·顾客们的钱牺牲了,而我们牺牲的只是身体·一场战斗下来就像散了架一样·大约十一点吧·大部队的人马渐渐撤走了·剩下的也是几个零星散兵了·是不足为惧了·似乎也能喘口气了·但俗话说“小兵儿苦。”战斗结束我也得收拾残局,清理战场了,于是也没完没了·
俗话说“天旱三年也饿不死锅边人。”此话不假·以我潇洒哥的姿态,假若在锅边,就算天旱五年也不关我事·那些师兄们也是饿了,累了或是无聊了,左一个田螺·右一块叉烧,要不就来个饺子·假若不是被油烟味熏得毫无胃口的话,那简直是快活似神仙了。
好不容易挨到凌晨两点多钟,算是到了黎明前的黑暗了·为什么说是黎明前的黑暗呢?因为我算是下班了,而还必须问老板我是否可以在这做还有什么工资的问题等事·而询问我的正是那个像男人的女老板·但我这样说似乎有点抬举她,因为要是你说她长得像我·我死活也不肯的·她问了我一大堆的问题,我不知她在查户口还是征婚·反正一一答应着·她对我还算满意,而不是看在小伙长得帅的份上·她说小伙挺勤快的,还微微的笑·可是她不知道我的腰还隐隐的痛呢·说到工资上,她给我的工资简直不值一提·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也买不了几个王八·
我不知道明天帮不帮她做·这要看我的腰了·假若明天腰还直得起来的话·我想会的·
第二天腰还可以直的起来·便乖乖的到了哪儿·人在外,英雄气短·有什么办法呢?算是卖命换饭吃吧·一个月里经历的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领到那寒碜的工资,我打算不做了·并非受不了苦·也并非嫌工资少,而是比较压抑.并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我的反应迟钝。我的目的是借厨师寻找文学梦。所以不工作的时间全都看书写作,且也把这种痴性带到了工作中。工作忙时间犹可,稍空暇一点就独自神思驰荡,又想我的什么诗词去了。或是有时大师傅炒菜正炒得起劲,我却在想这种动作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才能贴切呢?所以常常误了我的工作。很有几次被老板骂了一通。于是那些哥们姐们都说我反应迟钝。一个月的实习使我发现学习厨师又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笨手笨脚使我做起我的本职很是狼狈。手腕无力连一个重一点的锅头也端不起,便彻底打碎了我的厨师梦。加上这个月里又表了几篇东西,更增长了文学痴梦。我知道炙热的厨房,三尺的灶台,已不是我翱翔的空间了。
我的厨师梦犹如美丽的肥皂泡一样,任凭它当初如何的光彩夺目,也经不住现实的一点点尘埃。梦幻破灭后留下的残泪点点,只能自个深深的回味。虽然每个人都不能心如所愿,也并非每件事情都可以梦美成真。假若谁都可以梦美成真,那么这个世界也应花团锦簇或是天下大乱了。虽然有足够的理论基础可以安抚失意的选择,受伤的心灵。但一个在迷惘中徘徊的青年又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前途依然渺茫。内心是怎样的怅惘呢?虽然我知道我不是厨师的料子,但梦碎时分依旧流下几滴心酸的泪水。擦干眼泪,依旧追求我童话般的人生。
我自毕业出来便追梦,从来没有停止过的寻求,可是混混沌沌的过。寻寻觅觅的找,到现在依然一事无成。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令自己满意或是别人看了认为有出息的事情,我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愚钝而显得好高骛远,还是英雄而时势不造。可是激情的心永远是那样的躁动。假若是一种小动物,我宁愿做一种自由自在捕击长空的小鸟,也不要做悠哉游转,养尊处优的西洋鸭。海深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浩瀚的天空虽然可以让小鸟自由自在的翱翔,似乎生活也因为高飞而更加精彩。但有谁会想到看似潇洒自在的小鸟会受到狂风恶浪的袭击呢。但我想小鸟既然无怨的选择博击长空。它又何惧飙风恶浪呢?
梦醒时分,我又是回到工学院里的宿舍里,梦寐以求的大学生活第一次离我如此之近,似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了。那些日子里兄弟帮我租了一大堆古典文著和各种优秀文学。真个废寝忘餐,有日无夜的看了。有时灵感一发也胡诌几首小诗,虽是词藻不雅,有些却也像那回事。一天和别人下棋得胜而归。回来挥笔一首:
闲来无事寻仗打,摆成阵势两相争。
运筹帏幄顾全局,指挥若定活用谋。
深守将仕驱车兵,驰骋马炮当先勇。
楚河汉界烽烟乱,一着不慎全盘输。
另有一首也彼得兄弟称赞
虎落平阳把鸡食,吾非平凡小狐狸。
一朝若返莽森林,王者之尊依旧我。
兄弟虽不是勤奋读书之人,而歪诗才情却也尽有。我们常常一唱一和,倒也能消愁解闷。
一次看到别人玩电脑玩的好,徒自感慨,于是作下一首:
一样青春灿若花,他人电脑数理化。
我却流浪大学里,光阴应悔犹虚度。
恰巧被兄弟看到,兄弟大吼一声。“去,鸟儿。何如要作悲,好则好矣,了则末了,让我来续。”接着提笔一挥而就:
既是青春还是花,不应再堕枉自嗟。
慢马理应先蹄奋,他日英雄尚可夸。
“好诗,好诗,续得好,翻得好力气。”我不禁喝彩起来。心想:“是啊,兄弟说得对,既然还是青春,就不要有太多悲叹,青春不可以悔恨,千万不要在悲叹过去的时光中,现在的时光也悄悄的溜走了。要努力的充实自己,还会有英雄尚可夸的时候。”我和兄弟就这样一唱一和起来。却也五颜六色都有,有时也互相戏谑。
一天中午我和兄弟到教室玩,只见空洞洞的教室,一个人也没有在哪。看着光滑的黑板,我说:“兄弟,能不能在此留一首?”或许兄弟早有所思,只见兄弟一笑说道:“你信不信我写一首,一会子来上课的人都气死。”“啊,果有本事,试试看。”我忙笑道。只见兄弟写出:
睡眼朦胧愣头青,坐中少女是妖精。
教授讲到口舌烂,下边男女偷接吻。
我大叫:“好诗,好诗,真个好诗。我仿佛看到你们上课的情景了。”我辈不幸,未能进入大学殿堂。今次流浪置身于大学中,几番感触,几多心酸。追忆往昔虚度时光,犹为惋惜。今置身教室,几多慨叹,几多怨恨。又闻风花雪月,似乎更是心而神往了。于是痴痴的想。兄弟看见我发呆,笑道:“你也来一首,怎样?”于是我说:“好罢,你既说学校的,那我就说社会上的,你看这首可使得?”
天下奇事知几多,勤穷懒富官发财。
耕田努力被穷死,酒肉贪官节节升。
“好,好个‘勤穷懒富官发财’此乃实情。我们那里的农民起早摸黑,种出的东西又卖不了钱,个个都穷成个鬼,贪官花天酒地却又升官。”只见兄弟有点愤然的说道。或许生活总是很无奈的,我犹未能从中释怀出来。尤其对于没有一技半长的我来说,更加步履维艰了。虽然迷惘寻求,却似潇洒的浪子。故此心中总郁结着一种激情与迷离。于是我又作成一首《浪子吟》:
天地生成一浪子,萍踪浪迹逍遥侠。
身如柳絮随风起,命似浮萍遂水漂。
因说到诗,便谈到李白,兄弟便作了一首《梦李白》
看诗犹是叹仙人,饮酒更慕豪放气。
如若有你一半才,踏遍天涯一壶酒。
写完只见兄弟叹道:“假若我有李白的才情,那该多潇洒啊。萍踪浪迹,天涯孤旅。吟风弄月,一醉诗百篇。”我笑道:“李白还有让人更羡慕的呢!当年皇帝赐他一个牌,上面写道:逢店饮酒,见库取钱,遇官高一级。那才叫过瘾呢。”“啊呀,假若我现在有这个牌就好了,那还会有什么烦恼呢”?只见兄弟两眼发绿叹道。我看到兄弟羡慕得好似走火入魔的样子。,忙笑说:“哈,说什么逢店饮酒,见库取钱,我们现在自是贫困潦倒,身无分文。还说什么天生我材必有用,其实是个孤寒孤独,失魂落魄的小子。”于是作了一首《自嘲》:
无病呻吟苦作诗,假装骚客来相思,
千般愁肠强说尽,胸中实无一点墨。
我本自嘲,谁知兄弟却自傲,来了一首更狂妄的。
废人吟得烂诗多,李杜转世亦气死。
工学院内废物多,我自狂吟谁管我。
想到现在的窘迫,我偶有所感,便作了一歪词
袋里无钱,心头多恨,此等无穷的日子不知挨到何时方尽。老板财大,所以气粗。工仔囊空,诚为命苦。天地至公,有钱乃大。无钱心空。
我一时还想作,可是黑板已没有地方了。于是大笔一挥,浪子和逍遥侠作。掷下粉笔。和兄弟高歌李白诗。“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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