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呕吐

“toney，他这是？”arain不解，问道。

“这是他的心病，哎，都两年了，还是改不了？”

“是什么心病呀？”kitty追问道。

“在很多很多天以前，king曾经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他正是这次之后，对女人身上的香水产生过敏，只要稍微闻上一点，他就会大吐特吐！”

“哦，”kitty笑道，“难怪他嫌我身上有香水味呢？”本来kitty对我的意见挺大，特别是不喜欢她身上的香水一节，现在听toney这么一说，也就释怀了。

“呵呵，不会吧……呵呵，笑死人了，还有这样的人呀！”arain一下失了淑女风范，弯腰大笑起来。

“那是一段什么样的经历呀，说来听听！”kitty眼睛充满希冀，追问道。

“别，我可不敢说，不然被他知道是我说的，我还不要掉层皮！”

我这会正在洗手间经受着非人的折磨，这三人却在拿我当话题，哎，这就是人性呀。

我吐完之后，人觉得好象虚脱了似的，感觉脚都重了好多。我出来见arain时，只好跟她保持四尺以外的距离，也没敢再握手了。

“不好意思，我对香水过敏！”我很抱歉的道。

“没关系，”arain脸上还有笑意，“下次我跟你见面，绝对不再洒香水，请你放心！”

“不用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找toney就行了，也不用你那么麻烦的。”

“有些东西还是要找你谈，现在看来是没法谈了，要么这样，我先去宾馆洗个澡，绝对不会再洒香水的，我们晚上谈谈你们的宣传个案。”

“让toney去吧，我的案卷他都看过，知道怎么回事！”

“有些我也说不清楚，arain本来今天下午就到了，你却不在，打你电话又不通，这样吧，今晚让kitty同你一起吧！”不知道toney想的什么心思，竟然把kitty扯进来，以前都是让我的助手阿成帮忙的。

“她一点都不清楚，去了也是没用，还是叫阿成吧！”我说道。

“阿成有别的事情要做，就kitty，另外你赶紧收拾一下自己，等会一起去吃饭。”toney转身对arain道，“走吧，我先送你去宾馆。”

“好的，kitty，回见！”

arain同kitty握完手，又准备来同我握手，忽然想起来我对香水过敏，就只是笑着对我摆摆手，“king,待会见！”

“待会见！”我拿手捂着肚子，有些吃力，身后有人伸出一只手，把我搀扶起来。我想都不想，就要挣脱，却被人紧紧抓着不放，还跑出一句伤我自尊的话来，“师傅，你的身体好虚啊，”kitty边拖着我走，边说，“这么一下就吐成这样呀！”

“你少罗嗦，”由于我确实没有多大力气自己走了，所以我只要任由她扶着。

kitty替我整理好资料，我自己则坐在办公桌前好好休息了一下，这一休息，既然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toney开车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就问，“准备好没有，我们先吃饭，然后再去会议室讨论卷宗。”

kitty跑上前道，“早准备好了，你看我师傅都快睡着了。”

“king，走了！”toney过来拍了我一下，我才醒来。

“哇，怎么睡着了？”

“你呀，身体真是虚！”toney笑道，“是不是要买点汇仁肾宝补补？”

“切，你才要补？”我边伸懒腰，边反驳道，“走吧！”

五、合作

我讨厌饭桌上谈生意，所以，我匆匆吃完饭，就自己先去会议室准备去了，倒是kitty挺机灵，跟着我的屁股后头也溜出来。

“师傅！”有看她一付小可怜的样子，我就来气。所以，很不耐烦的答道，“干什么？”

“我看你今天不是很舒服，所以，来帮忙了！”

“不用，”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弄人，偏偏这时候找半天都打不开笔记本。

“我来吧，”kitty一把接过，三两下就打开了，还把投影仪什么的都接得好好的，我被她推在一边，象个傻瓜一样看着她晃来晃去。

“好了，”kitty笑着对我道，“师傅，我去叫他们过来！”

“等一下！”我搔了搔后脑勺，“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叫我师傅？”

“那叫什么？”kitty眼神好怪，反正我感觉好怪。

“叫king就可以了，整天师傅来师傅去的，我有那么老吗？”

“恩，”小家伙似乎很兴奋，高兴的直点头，“那我去喊他们了！”

“去吧！”我看着她走出会议室，自己走到电脑旁边，摸着她准备好的一切，竟然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想不到小女孩对广告策划这一行很是在行，所说所做，都让我很惊讶，虽然嘴上没表示赞扬，心里却已经接受了她是我徒弟的现实。

“arain，我觉得，我们这整套策划中，最关键的始终还是产品代言人的人选，如果能找到与贵公司产品相符的模特，这个策划案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kitty手拿着笔，边做记录，边提意见。

“不错，我也是这样考虑的，”arain道，“问题是，我们的产品，适合女学生使用。一开始，我们考虑让当红歌星betty来做产品代言人，可是，一个是她的出场费用太高，二个呢，她的形象并不适合做学生妹，而要是找真正的学生，时间紧迫，怕很难找到合适的。其他歌星影星，不是闹绯闻，就是搞fans崇拜，我是比较反感的。”

“其实，你自己就可以做代言人呀？”kitty指着arain道。

“我，我更不行，都已经出来三年了，早就占满商场的铜臭味，不适合了。”arain摇手道。

我听着他们的讨论，一直都没有发言，只是静静的听着，这时，kitty忽然把矛头指向我，“king，你觉得呢？”

“你们是不是说，代言人一定要是名人，或者一定要是人？”我想了想，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可以不用人做代言人？”kitty眼睛一下变得雪亮。

“你自己考虑！”撂下这句话，我起身走出会议室。其实，这个个案我已经考虑很久，如果说一个市场上已经成熟的产品要在市场上闯出一片天地，不外乎两个条件，一是奇，出奇制胜；二是本，以实力为基本。实力与公司的能力有关，并不是每个公司都可以做到，而奇却可以。

“我明白了！”我一进会议室，就听到kitty兴奋的叫起来，整个毛孩心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