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刘备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这是在用人之际时冲口而出,自古就是武死战,文死谏,打天下有你,坐天下无你,玩个杯酒释兵权让人痛不欲生。在现代社会中,女人更有话语权,指不定将此话反说,那也是女人的自由。
谁是新欢?谁是旧爱?对于一般的离异女性来说,只认准旧爱,至于新欢尚不可确认,除非拿了一本贴着两张合影的红壳子,那可能才是新归宿。在新欢扑朔迷离的情况下,这样男人倒成了“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
男人需要女人的温柔,女人需要男人的呵护。恰恰是理念上的区别使离异男女走到一起的路相当艰难。女人看重物质一点不奇怪,在情感破裂的时候,唯有物质才是真正的依靠,什么帅气,什么花言巧语,一律空了吹。不是没有情感失败的教训,这样的教训让女人刻骨铭心,以至于她们千篇一律,没有特色。尽管她渴望寻找到一位帅气的男人,但她更希望找到物质上强过她的男人。
物质的安全感胜过对男人的信赖,虽然,她嘴里不说,却实实在在的清楚自己所需求的。情感的慰藉,显然是第一位的,但差强人意的时候,调高期许更是她所梦幻的。千万别为她担忧,男人怜香惜玉往往眼花缭乱,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浮于表面的所谓人生哲理,她需要是知觉,对男人的第一印象。
在离异女人的心中永远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旧爱,另一个是新欢。旧爱是实实在在存着的;新欢有时若即若离,有时就是心驰神往的幻觉。不能说不纠结,对旧爱的恨,往往化作一种索取,一种心理的补偿,至于想到破镜重圆那就另当别论。女人重情,重情恰恰使女人变得可塑,让人琢磨不透。所以,那些在情场上处处碰壁的男人诅咒发誓的要远离情色。这样看来,离异男女更像是博弈。如此棋局没有裁判,甚至没有观众,各有各的家,单身离异女人也有家,管别人的事干嘛?席慕蓉关于《戏子》的诗绝对耐用人回味:“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可许多人只愿冷眼旁观,那些爱恨情仇早尝尽了,以至于麻木。
张爱玲在《红玫瑰白玫瑰》中写道:“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这多少有些对男人的轻视,一种叛逆的挣扎。其实,女人的心理似乎永远都在情感中挣扎,她会很好的掂量旧爱与新欢之间的关系,尽管没有任何矛盾和冲突,她也会知道物质利益与情感的取舍。所谓物质,倒不是说女人陷入金钱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她常常以金钱作为门槛,当成试金石。本质上讲,女人更希望安稳,虽然她接受了不少社会上许多花花绿绿的事物,毕竟自我情感的归宿才是主流。她需要爱,也渴望爱,但常常望而却步。
爱情是女人生活的原动力,这种动力往往又是可以转化的,比如女人对子女的爱,往往超过爱自己的男人。女人视为爱延续,男人却觉得不可理喻。离异女人希望新欢首先接受自己的子女,再接受自己,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要挟。男人不愿负担更重,女人却觉得理所当然。这可能也是新欢更迭的一个因素吧。
如果女人确定了新欢,她绝对不会对旧爱与新欢之间感到左右为难。她会轻松的捋一捋发丝:我的路会走得更远。
-全文完-
▷ 进入司马剑雪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