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秃头满身酒气, 跌跌撞撞的撞开了一扇房门。
“老婆——我,回来了。”
王秃头脚下一绊, 跌个狗吃屎。幸亏一把扶住了床的一角,才没被跌倒。
他骂不咧咧的抬起头,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这老头子眼都直了;乖乖的,这前半辈子光看老婆脸了、就没发现快奔五十岁的老婆,臀部翘挺 ,如此光滑粉嫩,散发着健康诱人 的光彩。
王秃头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张着嘴淫笑着,然后趴在床沿,用他那指甲缝嵌满黑赃物的手,轻轻地摸着床上光滑丰腴的臀部 ……
女 人似乎在做着春梦、她“嗯——”的一声 让王秃头销魂亢奋心的呻吟……
王秃头吃惊非小,她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床上的,不是自己的老婆?”他眨了眨眼,偷偷环视一下屋里。
“呀——这咋是在儿子的屋?床上的,是儿媳……”
王秃头 一阵晕眩,他的这一身汗,出的比刚才喝酒时,还要出的快 。
此时,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电风扇呼呼的声音,参杂着床上儿媳妇翠翠,香甜 不时咂嘴,“嗯嗯——”的酣睡声。
王秃头慌乱了,不知所措了,心剧烈的怦跳着。他转身慢慢地爬了起来,趁儿媳妇还熟睡着溜出屋去。
可是,王秃头一抬眼,在不远处的穿衣镜里,床上儿媳妇身上唯一盖着的单子,滑落在地了。
他闻到了女 人身上特有的芬香、看到了一个圆乎乎的,坚挺白嫩的乳峰、和那修长美白的大腿……
王秃头也不知咋了,由不得自己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双眼,像是被床上玉石般身体的儿媳妇,给拽回过来似的,是他看着耀眼,心跳、血涌下身 ……
哎呀!在不悬崖勒马,他这个当爸的,就,就要……哎——
王秃头咽下一口唾沫,她实在不想离开的双脚,如从泥泞里拔脚似的,走出了儿媳妇的屋里。
站在院子中央,此时 正是盛夏的中午。院子里葡萄树叶,象病了似的, 在灰土般的枝干上打着卷儿。
院子里没有阴凉处,酷热难耐。怪不得儿媳只穿了三点式 午睡,实在是太热了!王秃头暗自唠叨着。
再回头看看儿子的房门。王秃头抹了一把出满汗水的额头,有一种如获释重的感觉。
王秃头 自己感到好笑,他摇着头; 刚那会儿和刘老大在小酒馆里喝酒 ,刘老大就开玩笑说;“王秃,回家小心进了翠儿的屋里,现在正是午休时候……”
“我倒想,可那有胆呀!”
说实在的,儿媳妇翠,人虽然实诚,厚道、可姿色,一点不逊色电视里漂亮的女娃们。
王秃头有这个贼心可没这个贼胆。翠儿必定是她的儿媳嘛!
“哈哈!酒能壮胆,怕啥呢?抓紧时机吧……”
刘老大又是一阵大笑;他知道王秃头一喝酒就想性事、就犯浑、嘴里就胡说八道。此时,急着回去,不外乎是想干那事了吧。
谁知道,王秃头回到家,还真的借着酒气误进了儿媳的屋,还非礼儿媳。
翠翠实在是太闹人心了!
王秃头 后悔出来的早了,他甚至懊悔当时,为什么 没有做什么动作呢?
失落,郁闷的同时,一种似乎能弥补这种欲望失落的感觉 ,是他刻满奸淫放荡 的脸上溢出了一丝满足。
王秃头看着对面自己的屋,无奈的上前几步去推门。
“呸——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门内一个虎目圆睁,攥着一副涨红的肉拳头,浑身赘肉的女 人。跳到王秃头面前,喘着粗气。
王秃头一进屋内。他老婆便一脚关上门,她发青的脸皮抽动着、唾沫星子飞溅着连打带骂,而发飚。
“我,我咋了?”王秃头一边躲闪的老婆的追打,一边佯装莫名其妙的申辩着 。
“你这个老东西!人常说兔子也不吃窝边草,你可好,打起自己儿媳的注意了!”王秃的老婆坐在了床沿边哭边数落开来。
“看你说的,我在不是人,也不会干,上儿媳妇的事来!”王秃头也急了,他忙解释道,是自己酒醉走错了门。
谁规定公爹不许进儿子的屋啦? 王秃头嘴上为自己找理由, 安抚老婆暴燥的心,心里却不服。
他的那点破心思,被他老婆看破了。她唾了王秃头一口唾沫,嘴头子带劲的说道。“走错门了,大门口六合他妈的门,咋不 进呢?”
王秃头恼火了,他烦老婆无休止的啰嗦,正要反击一下。
忽然,他老婆肥大的臀部,在他跟前一晃, 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而骂着粗话。
儿媳翠翠那迷人令人心驰向往的,光滑翘拔的臀部,美白修长的大腿,撩动着他的心扉。是他骚动,来劲……
他亢奋了,不需要控制,也不控制了。
王秃头小跑过去,拉下他那宽大短的裤头,抱住老婆,撩起裙摆,直奔主题 。
“老婆,我要——”
“要什么要,大白天的!”他老婆极力反抗的,一边压住裙摆,一边哭着不依。
“老婆你是知道的,我那坏水不放,就,就难受!”
“哎,我上辈子做的啥孽了?咋跟你这种人!你上辈子是种猪,还是公馿呀?操,操死得了!”
他老婆拗不过他,哭着给他个背,只得任他发着淫威……
王秃头奔六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可他却不这样认为,他把自己当成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了。
正当他疯狂的,汗流浃背的玩命时,院子里一声叫他的男中音,吓得他们惊慌失措,一阵慌乱。
“谁呀?”王秃头和他老婆停止了一切动作,同时问。
“别问了……”
院子里男中音强忍着笑,继续说;“婶子,你弟弟让我捎话给你,你妈病了,无人服侍,让你在县医院服侍几天。 我走了,你们继续……嘿嘿!”
他老婆都囔着,骂着;“这下屯子里可有的笑了,鬼呀!”
“ 我不在家,你少狂!”王秃头老婆连骂带说话间,她已收拾好了随行物品。
“走了!”他老婆斜了王秃头一眼,没好脸色的走了。
她走到儿媳的门口,看了一眼屋里的,“吔——”一声,气的她摇着头,踢了一脚房门说;“还有没有了羞耻呀!大白天不穿衣服睡觉。哎——”
王秃头看着“多事”的老婆走了,他实在太困了,好好让人缓缓气,歇一会儿。
刚才,光顾着和老婆跑龙套了,没开风扇,太闷热了。
于是,他开了风扇,脱掉短袖白衫。回头望了一眼儿媳紧闭的房门,说了一句;管她呢。便拉下了裤头,也不拿啥遮盖,四肢朝天的呼呼大睡了。
其实,王秃头哪儿能睡的着呢?尽管他此时很困,动不动就合眼,起鼾声,但是 儿媳翠儿 , 只穿白色的三点式的身子,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坎
翠儿的丰满,性感 ,粉白细嫩的身段,尤其那个浑圆挺翘的臀部、让人消魂的呻吟……简直让他想入非非,血涌全身。使他难以自拔,产生 一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在不到几分钟的,疲倦困乏睡意朦胧中,被什么响声惊醒后的王秃头,斜靠在床的靠背上。
他抱着 床单,寻思着;一会儿鼓足色胆,什么 都不管,上了她媳妇再说,一会儿又懊悔,捶胸痛骂自己猪狗不如!
纠结,好纠结呀!王秃头头顶着席梦思床,低胸嗯嗯唧唧的,他又抬头咿咿呀呀的,像 孩子,似疯子……
“爸——”一声柔柔的叫,翠儿掀帘进屋了。
“哦——”王秃头不敢正眼看儿媳妇。
“我妈?”
“哦,你外婆病了,无人服侍,你妈去了。她又踢你的门了,哎!她就 那人,别计较。”
“爸……”翠儿顿了顿,然后小心的问。“你,刚才进我屋了?”
王秃头一脸紫红,像猪腰子似的。“你!你?我……”
“没,没什么……”翠儿脸上飞过一抹云彩,嘴一撇,淡淡一笑、是羞涩,还是……
她把一件东西,放在了她公爹的床上,难为情那一瞥,然后像小鸟一样的飞出了屋外。
王秃头 匆忙的穿好了衣裤。他拿起翠儿放下的东西。
呀!原来是自己的打火机出卖了他。王秃头无不自容, 羞愧的难为人父了!
傍晚了,外面刮起了风。虽然闷热,有着热风刮着,蚊蝇少了,多少也有点舒适感。
王秃头羞得呆在屋里不出来。
翠儿做好了晚饭。
她端进来了稀饭, 馒头、还炒了两个下酒菜。翠儿说外面刮风有尘沙,就在爸妈屋里吃。
王秃头还傻坐在床上,看着儿媳进进出出,他的眼前一会儿出现翠儿穿着,儿子给买的蕾丝衣裙,一会儿又似翠儿没穿衣服似的,让他恍惚,有错觉感。
“爸,这是你儿子二柱子喜欢 喝的酒。你喝点,很好的!”
王秃头下了床,他不知道翠儿胡漏芦买的什么药,可他就铁定了心;镇定,一定做到坐怀不乱!
“翠儿炒的菜很好吃!”王秃头吃了几口菜,说实在的,比他老婆那两下子强的多了。
“那你喝酒。柱子说这一瓶好几百呢!”翠儿给他公爹斟来一杯药酒。
王秃头一杯酒下肚,顿时觉得浑身热乎乎的 舒服,口感不错,就是后味有点恶心。他看了一眼儿媳,深深叹了一口气。
“翠儿呀,二柱子对不住你呀!他在外胡乱搞,伤你的心了。”王秃头一杯一杯的喝着,翠儿一杯接着一杯的給倒着药酒,根本好 像没听见她公爹说的话似的。
“爸,村里人说,你不是给柱子娶媳妇。”翠儿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很随意的,但却一字一板的。
这话对于王秃头来说,他已见怪不怪了。可这话今儿出自翠儿的口,他有点火了,伤自尊了。
他曳长了脖子,满嘴酒气,起高了嗓门,向外喷着饭粒。“不给柱子娶,给谁?”
“给你自己!”翠儿两眼看着一直以来对自己怀有色心的公爹。
“我?哈哈——”王秃头脸上一阵臊红,他拿起酒瓶,抖动着手,给酒柸里倒满了酒,端起“咣——”一饮而下。
“翠啊!爸喜欢你,不错!我喜欢你,才托人把你说给我儿的。咋了?”
王秃头偷眼看了一下翠儿,他惊喜的发现翠儿,没有穿戴内衣。那么,她下面,肯定也一定没穿……
王秃头猜想着,那副贼眼不由得串在了翠儿坐在对面,微微张开的双腿上。
翠儿,忙起身 收拾桌上的碗筷。她意识到,再待下去,她就会被公爹……
她不敢想,她刚才本想 ,拿给他的应是柱子的红酒,现在看公爹的情形,拿错了, 可能是柱子给家里留得行房酒。
如果是这样,她再不赶紧走人,就只等着挨操了?
王秃头色眯眯的看着翠儿,他知道自己喝了像伟哥一样的酒,是他再起雄风,浑身火热,憋臊得慌 ……
想着翠儿那粉白,细皮嫩肉,圆乎乎的两坨,让人一见就想触摸的肉、那道深不见底, 向外去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肉沟沟,向外传递着一种媚惑,是人亢奋, 而做出错误的决策。
此时,王秃头 崩溃了,也许是药酒的作用、也许是长时间的积愿。
他终于撕下来伪装的面纱,冲进了翠儿的屋里。
翠儿被公爹来势汹汹进入,吓得差点尿裤子。
她怕他来,而他真的来了……
“爸!”翠儿怯生生地叫着王秃头。
“孩子,给我吧?不然要死人的!”王秃头痛苦,煎熬,难以自拔。两眼彤红,圆睁,像一头要吃人的老虎。
见翠儿,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发愣。王秃头欣喜若狂,似老鹰叼小鸡一样,使出浑身的力气,抱起他的儿媳,走前几步,把她重重的甩向床上。
他拉下早已被打湿的宽大短的裤头,说了一句。“翠儿,原谅爸吧!”便狠狠的压了下去。
翠儿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她想起了二柱子,更不想反抗。
翠儿浑浊的双眼,呆呆地看着屋顶。她体会不到公爹的卖力,给她带来的快感、也感觉不出公爹的温存抚摸,给她安慰……她只觉得公爹阵阵给她的刺痛、而是 翠儿 厌烦,恶心……
这张,属于她和二柱子的床,此时,被二柱子的亲爹,堂而皇之的占去了。
多长时间,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公爹,在花样百出的招数后,像一个东西似的“咣当——”一下,从翠儿身上倒了下去。
许久,王秃头缓过气来,他欣慰地说;“翠儿,你的床很舒服吆!”
“滚——”翠儿一反常态,她疯了似的嘶喊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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