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声音在心里响了又停,像寒风吹进心底与心跳在共鸣,空气莫名的振动,忧伤的气息缠绕了一层又一层。
在一群人里面,他是一个爱笑的少年,在你面前,却成了一个无言的孩子。老天爷总是拿捏的很好,在两人见面的时候,会送来风来吹走沉默中的尴尬,或许这时候,沉默是最好的释怀。
他在夜晚里祈祷,在夜晚里哭泣,在夜晚里呐喊,在夜晚里望着天。
当悲伤渗透到骨头里,连血液也降温,缓慢的维持着生命。
在陷的太深的海底,他已无法再望穿你游动的轨迹,甚至无法呼吸,七秒的时间冰封不了滚烫的记忆,他死去,带着极其安静的表情。
你说你们是两个不同的化学方程式,各自进行着各自反应,怎么也叠加不到一起。
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的失落,列表里排列着凄凉,动人的旋律不停的勾引着干枯的情愫。
他踮着脚思念,可月光太暗,终归还是望不到你的影子,你逐渐远去,黑暗挥之不去,他看不见也听不见,你走的无声无息,甚至他都闻不到你的气味。
空气沉甸甸的,浸泡着残留的身体,灵魂的密度太小,飘起来却又凝结了。
其实他是一种悲剧,无药可救的悲剧,蹲坐在冰箱前,罪恶的空腹感袭击了大脑的每一条神经,机械的双手撕扯着冰冷的食物,没有味道触觉的喉咙不断的吞咽着,此时的胃不再是填充食物的器官,成了一种肆虐折磨人的工具,你随着暖胃的粥一起远去,对于交替性暴食厌食的他,连六十度的水都成了灼热的火焰。
晚秋的风带着血腥的刺刀,挥砍着失去庇佑的黄叶,他站在大树下嘲笑,司空见惯的景色刺痛着迷途的心脏。
写在掌心的誓言,他一遍遍的读,读到哽咽,读到泣不成声,是谁,一口气把它吹散,飘到遥不可及的地方。
深黄色的灯光蔓延在偌大的空房间里,他蹲在角落里,痴痴的望着那傻傻的飞蛾,以身自虐,自言自语着,飞蛾啊飞蛾,相见恨晚,一见便是永别,他站起身,匆忙着伸出颤抖的手指关了灯,却关不掉眼前的模样,贪恋的岁月被忧郁填满,痛的连快乐都哭了。
该用什么刺激他重生的灵魂的源,用滚烫的水来冲洗身上你的味道,为什么即使蒸汽弥漫的不能呼吸,却还是感觉到它与骨髓的联系。
若是能躲掉曾经的触碰,时光会不会可怜一点已经失去咸味的眼泪,稍微的缓慢转动。
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敢在追随,怪只怪这个城市的烟火太会说谎,躲在四周都是围墙的他,画不出透射光线的窗,跌跌撞撞,当已不能再伪装受了的伤,连血液里残留的勇气也给不了我撑到天亮的力量。
独自的,独自的,留在雨中的角落继续生命,熟悉的一切重新变得陌生,时间的划痕会不会撕裂黑夜的谜底,不知道我还会来不来的及驻足下一个心跳与落雨声的共鸣,悄无声息的倾听,青春与雨的告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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