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推敲”这个文学典故,可谓是家喻户晓。说的是骑毛驴的布衣诗人贾岛,因吟诗入迷而冲撞了当时的大官儿、大文豪韩愈的仪仗队。韩愈不但没有怪罪他,反而帮他确定了“敲”字好于“推”字。因此,俩人便成了好友。于是,后人便称赞推崇贾岛锤炼字句的千秋功绩。而在我看来,贾岛实为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且看,贾岛驴上得来的“只言片语”的诗句后,又做推状,又做敲状的,足见其为人的古板做作,酸气熏人。诗本为怡情达志之物,非“苦吟”能得其妙,为“争一字之奇”而“捻断数根须”,甚至“一吟双泪流”的做法,着实让人费解。从事文学创作有那么苦吗?贾岛当时既不是靠卖文兑米谋生,又没有经历国破家亡、亲人离散的大悲大痛,那么无病呻吟什么?不能从自己所做的事情中体验到乐趣,那么还做它干什么?除非另有别情。
再看,韩愈说“敲”字好于“推”字,贾岛就“深以为然”,不再做自我的审视辨析了。这种行为不符合他文学创作的态度啊,这分明就是权威效应,显现的是一副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惺惺丑态!我猜想,或许这两句诗得来已久,或许当时冲撞韩愈的仪仗队为有意攀结权贵名流的弄术,或许今日的许许多多的钻营投机之流,就是贾夫子的后代门人。
我有点瞧不起贾岛先生,从其人由僧还俗再孜孜不倦地求官的经历上看,他确是个反复无常、追名逐利、虚伪善变之人;从他诗歌取材偏爱“贫、瘦、冷、病、丑与恐怖”,表现主题多为消极颓废的精神面貌上看,他的作品也无益于社会,无益于世人;从他对当时社会的黑暗腐朽现象采取超然的不理睬的态度上看,他也不是一个“致君尧舜上,再使民风纯”的心忧天下之人。
从“推敲”事件中去探讨贾岛的为人,确实有妄议菲薄之嫌。但可以肯定的说,无论什么年代,都不乏假公济私、脸厚心黑、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虚伪之徒!正所谓尧跖难辨、大奸似忠!只不过贾岛不幸,千秋之后,还有人把假当真去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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