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路中间有大石头一块。
黄昏,暗。
一辆豪车急驰,撞石。车停,人下。见车撞出一凹,大骂,绕石而去。
不久, 一辆摩托急驰,撞石。车停,人下。前胎撞瘪,大骂,推车绕石而去。
不久, 一路人急急赶路,踢石。拌个跟头,爬起,大骂,绕石而去。
不久, 一辆马车急驰,撞石。车夫拉闸,下车,“拉回家磊墙。”
路中间,石头,没了。
二
路边,一纸箱。
一辆汽车理都没理擦边儿而去。
不久,一辆摩托减速,停。人下车,看看纸箱里,满是烂苹果,失望而去。
不久,一拾荒者欣然而至,看看纸箱里,满是烂苹果。倒掉苹果,拿走纸箱离去。
路上,一堆烂苹果。
三
乡间公路旁,一棵结满苹果的树,苹果伸手可得。
张三和李四从树下走过。
张三:苹果苦的。
李四:为啥?
张三:没人动嘛。
李四:不见得。
李四摘了一个,咬一口,又甜又脆。随手又摘了一个,扔给张三。
这时,一老农从树后走出,手里举着个牌子:偷摘苹果,每个50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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