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是你的似水柔情
手中握有人权、财权、身份响当当、身边拥有“一拨一拨”可人沁心的女人的“庞然大物”,做梦也没想到他一向十分信赖的她竟然会......
这,这简直不可思议嘛!他惊讶而感叹!我们不妨把这个“庞然大物”称为庞氏吧!
庞氏天资聪明,极富才干,人帅气佳,把他与日本明星山浦友和、中国“伟人”唐国强相比一点也不为过。刚30出头的庞氏娶得一房太太,她叫蔡姬。蔡姬的父亲是位华裔商人。前些年来华投资考察,女儿伴左右,才得以使庞氏与蔡姬相识。从相识到相爱到结婚,一路走来令庞氏兴奋不已。
他庆幸蔡姬就是他梦中的情人。
蔡姬高贵靓丽,谈吐不凡,深谐中文,言谈举止中无不流露出西方女郎和东方女孩“中西合璧”那种和谐的美。庞氏最看重的是蔡姬的“恰到好处”。蔡姬善于把握;度。她常说:作为一个人、尤其女人——漂亮女人举手投足间都要有个“度”。
然,令庞氏未曾料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几天来,当庞氏拖着疲惫的身子(尽管他很年轻)回到家时,他发现诺大的房子竟然空空如也。女人,我的女主人上哪儿去了。他称蔡姬不叫太太,惯称为:我的女主人。这样叫,亲昵‘温馨。他说。怎么这么晚了还——庞氏朝墙上滴答滴答那地方飞一眼,时间是:差60分零点整。他就给蔡姬拨电话。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庞氏一脸的无奈,他两手一摊:好好的,关嘛机呢!他有点急。便坐下来拨了一串串的号码。对方,不是说:没见着,就是:没来过。总之总之,是没有蔡的下落。他起身又一个两手一摊的动作。时辰指向凌晨一点半。蔡姬回家。进门她朝里屋一瞅:丈夫早已呼噜上了。她没一点睡意。她累了,太累了,是心累。这些天,她的脸上分明写着俩字儿:憔悴。
女人憔悴谁人怜。
若是他能为自己多想想,那该多好啊!蔡姬自言自语着朝里屋瞟一眼。那眼神很怪,说不出的一种怪象。是什么?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吧!蔡姬软软地窝在软软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右手顺着那个名叫”幻影“宠物脊背上的毛发轻轻柔柔地抚摸着。幻影时而仰起它那花脸吐出红红的、薄薄的舌头,像在说:我的女主人,谢谢啦!谢谢!女主人想笑,却笑不出来。心渐渐沉了下来:她了解男人、理解男人。她懂得男人的心。不是有人说过吗:男人离开女人可怎么活呀!可也不能太滥。那样,会烂的呀!不是有人——她心里如是想。她侧过头来朝里屋凝视片刻。想:他身边的女人一拨一拨,还该怎样呢?蔡姬具有东方女人的美,但她并不固守古老华夏那些传统呀、道德呀什么的。她对男人的“性”与“好色”有一个“客观”的衡量和“容忍度”。她不会忘记,每每丈夫外出常驻,她都会往丈夫包内塞一打男人与女人同床时用的那玩儿。我对他够大度、够理解吧?!蔡姬这样想着,心里就搅动着不可名状的酸楚。这酸楚中有甜蜜、更有辛辣。她的感受和滋味虽觉得出,却无法言状。她自知和丈夫有着共同的语言。他们谈过——曾探讨“男人与性”、“男人的花心与节制”等等等等相关话题。但在丈夫的潜意识里,就像白领更换衬衫那般——永远的追求名牌。且女人永远飘若云、柔若水、娇若柳。蔡姬心都要碎了......
待她醒来时,已是正午。丈夫早已离去。她知道他去了公司。因为他是公司的“一号人物”,那片天地需要他,那里离不开他呀!可庞氏他对女人或在女人问题上,怎么就始终记录着一笔说不清道不明的烂账呢?!就像企业那笔坏账那样——查来查去总还是永远的存在......
这,不过是现代企业抑或当今社会中的一种“病态”罢了。
一如往常,庞氏回家来,屋里依旧空空的。他踱着步,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他简单的“打扮”一番下楼去了......
一连几日,蔡姬照样活动;几日一连,庞氏也在行动。
好啊!你在这儿。庞氏发现妻子蔡姬深更半夜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举杯共饮,一副春风得意样。啪!他将这对“狗男女”定格在数码相机里。
庞氏慌了,急了。他将那对狗男女叭地一声“甩”在桌子上。妻子看见了,却意外的镇静。因为,这是她设计好了的“圈套”。
这能说明什么、证实什么呢?妻子朝向丈夫不温不怒道。
丈夫却沉不住气:你,你竟背着我......
背着你?你——妻子想说点啥却没脱口。
丈夫的脸都绿啦:你......
沉默......
几天后,他们俩“特意”聚在一起。丈夫蔫蔫的,欲言又止。
妻子明白:到时候了。于是便柔情道:“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我之所以那样做,是想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我依然是你的那个——似水柔情。”妻子蔡姬顿了顿,又笑道,“那个男人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兄。表兄帅吧!”
啊!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
话音落下,他俩都乐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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