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的总是很多,可是下手的地方始终找不到,生活中的点滴不少,平淡的不平淡的,想隐藏的想发泄的真想对着镜子泼向那里面的陌生人-双重性格与双重性别的人。
-题记
生命真正开始的时候,不是妈妈生我的时候,而是我生在一个高级的近乎一无所有的家,然后就被丢在能被狗觅到的垃圾边(他们超生,想要儿子),尽管我看不到世界听不到风声,但那时我一定是感觉到了我的呼吸声知道我自已的存在而想坚强的活着,死神也就放弃了我。一位养着狗的半年青状态风韵犹存的女人,随着狗叫声把我掠进她的门里,生命才真正开始。
还真要感谢那只狗,不是因为它发现了我,而是因为它是母的,并且有奶水的,让我足足喝了它孩子的全部鲜艳的口粮,才活过了那个最是寒冷的冬天。后来我总是笑着说,我曾有个人妈还有个狗妈,我感激它有时要胜过其它很似关心我的人,那是因为它没有欲望,也很母性,但我想它有时可能是恨我的,我的出现毕竟使它失去了孩子。也许是因为我和狗有关的原因,我的兽性在以后成长的过程中全部暴露出来,打架打不过时就咬,并喜欢抢掠有钱的孩子手里的经济实体,然后分给和我一样的没人管的哥们姐妹,上学这种人的行为更是不适合我,于是老师的头过早的出现秃顶的迹象,初中没结束我就成了街上一只真正流浪的狗·当然那时我没觉的对不起谁,只有那所畏的妈,其实感激她的也只是她的那点善良的人性,把我捡了回来和糊弄着我活着,然后她的吃喝玩乐的本性依然固她,并影响到我,后来在我流浪时我们真正分道扬镳,再后来我读大学的事就与她无关了,这是后话得慢慢说起。
在游荡的日子里,能象狗活的日子还真算是不错,有时还真不如它。一日饿了一天的我,晕晕的睡在街边,旁边有一只破碗,当时我正做着我的春秋大梦,一只烧鸡就在我的前方,我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掰下一只腿就咬,却听一声大叫把我惊醒。
“小子你干什么呢?”我这才发现,我咬的哪是鸡大腿呀,原来是一中年男人的小腿。
“对不起,咬错了”我忙道歉,并红着脸,没想到做狗也有知羞的时候,好笑,他并没有用生气或是鄙视的口气骂我,这是我没想到的。
他蹲下来问我:“我已经注意你好几天了,你不象是个天生的乞丐。”
我这才仔细的打量面前的这个男人,中等身材,徽黑的脸,半秃的顶和那半秃的眉毛相互映衬,鼻子有点象我,没尖,嘴不大但嘴唇很厚,一说话还抖动着天生的重下颌,很平常,倒是那一对眼睛很有振摄力,能看穿别人的心里。
虽然对他有些好感,但对他的这句话有点反感,所以不懈的说:“天生的是什么样,你做过?哼!你注意我干嘛呀。”
“谁说我没当过?只是现在金盆洗手罢了,注意你当然是想帮你。”这倒是我没想到的,这年头还有好人?不会是骗我的吧,想到这却又觉的好笑,我有什么好骗的呢,全部家产就那一只连狗都看不上的破碗,但一提曾经是我同行,便立刻来了精神。
“什么时候的事,看你的年龄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能否知会点经验?”他是个很懂得什么时候是进入别人心理的最好时机,特别是我这样没头脑的人,便趁虚而入。
“你要是想知道详情的话,得跟我走一趟,怎么样?敢吗?”这话激起了我的野性。
我眉毛上扬的说:“有什么不敢的,会怕你?那不是白混了。”
“那好,走吧。”说着拽着我就走,一脚还踢翻了我的那只破碗,继而摔的更破。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竟然会心跳,操,不会是对同性敢兴趣吧,(混这么久,我以为我足够成熟,可以胡思乱想起来)我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心跳也得对女人呀。
“去哪里?怎么去?是你住的还是?嘿嘿,狗住的?”
“怎么说话呢,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打车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想说要是狗住的,倒很适合我,没别的意思。”我这是怎么了,练就的能说会道的本领,怎么有点走板呢,更不可以在一天之内,哦,不,是这么一会功夫道两次歉,突然之间感觉到了做人的味道,我开始有点恐惧了,于是决定沉默。
“到了,就这里,怎么样?说说象人窝还是狗窝。”他下了车说。
这是一座离城区不远的别墅,两层小楼,四周遍布绿色植物与花,突然让我觉的这象是我理想里的天国。
“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家?”我是真的不相信,就他那一半打老头,能住这么豪华的地方?我在心里画魂。
“让你说对了,这不是我的,是朋友的,他出国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让我打典。”
“我说的嘛,和我想的差不多。”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吧。“他走上前按着门铃。
“家里还有人吗?”
“有,两个,你不会是怕见人吧,一个是我太太,一个是保姆。”
“怎么会呢,我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我为自已的虚伪找了个合适的借口,事实我没有很正式的接触陌生人,特别是陌生女人,还两?我有点出汗。
说话的档,有人把门打开,露出一张另我惊奇的脸。
(待续)
第一次想接触小说这东西,请问我写的算是小说吗?哪里有问题能告知吗?谢谢了!
-全文完-
▷ 进入qingfengyaoye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