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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菊在地里种洋芋手机响了几次都没有接，因为她跟在牛背后撂洋芋籽没有时间接电话，老公在新疆打工今天是娃他伯执梨。耕了一半地牛要休息，刚歇下电话又响了，她打开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是他的电话，她避开大哥接了电话。“你为啥不接电话，我非常想你......想现在和你干.....那个”听到他的说话声知道他喝醉了，“你在那里......怎么不说话”，“我在地里种洋芋，我大哥在地里”“我不管，你快点回来......我受不了”他的说话越来越离谱她赶紧关机。种完洋芋刚回家他就找来了，不管周围的人抱住连菊就亲了起来，周围的人都纷纷躲开，他像抱小鸡一样把她抱进了睡房。一阵云雨过后他像泄了气的皮球，猪一样昏昏睡去，连菊心如刀割两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她悔之晚矣，这恶果都是自己种下的，她想一死了之可是孩子们怎么办，父母谁来抚养？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噩梦

天空灰蒙蒙的太阳像一团火球，连菊在地里锄草被太阳烤的全身发热，口渴却找不到一滴水，这时他拿了一瓶绿茶过来，把绿茶递给我拿起锄头锄起草来，不到半个小时地就锄完了，他靠近我坐在旁边，聊了没几句就抱我亲了起来，她的心跳加快全身燥热......，这是老公来了，他大吼一声：“你们在干啥？好大的胆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见不地人的勾当。”拿起锄头劈头盖脸打来，她惊叫一声......，原来是一场噩梦。她全身冒汗，身边的他还在熟睡一只大手还放在他的ru*房上。他和老公是堂兄，他是老大的儿子，老公是老二的儿子，他是一个泥水匠，二零零九年我家灾后重建是他的匠人，干了两个月时间只收了一月的工钱，修房子当中在没有人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有一次老公去拉砂在午休时向我提出了做爱的要求，我碍于情面就和他干了那事。过后我很不好意思他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以后由于老公在他在没有提出做爱的要求。收工钱时少收一月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老公还蒙在鼓里对他感激涕零，过后还卖了一条烟和一箱酒送他。房子盖起后老公就去新疆打工他就成了我家的常客，家里的重活都是他帮忙干，由于孩子小几乎每晚他都来，村里的人也见怪不怪，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留在家里发生点男女之事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让老公知道那就是不得了的事，她几乎是活在恐怖当中，想和她断绝关系可是又舍不得，有时几天不见心里惆怅。有一次他去邻乡修房半个月没回来我就茶饭无味，就给他打了电话结果当天晚上就回家。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由于家庭困难还有他母亲患有精神病所以过了三十岁也娶不到老婆。她忽然想起猪还没喂，肚子也有点饿了，她去了放在她ru*房上的手起身。

说媒

腊月二十三日大雪纷飞，满山遍野白茫一片，莲菊的老公金宝回家由于路滑车停在了半路离家还有五公里的路程，打电话叫连菊找个人把他接一下，连菊就找到他说“金宝回来了由于路滑在黄坪村下车你去接一下”，他在做木活回答说“好”，说完就拾多好木工家具找了个背篓就走了。晚饭连菊煮了猪头肉，吃饭时金宝给连菊说：“叫金财去在咱家吃晚饭,我带了两瓶伊犁大曲我们哥两喝几盅”。吃过晚饭他两你一盅我一盅的喝了起来，金宝说：“连菊把娃她姨介绍给金财，怎么样？我听说菊花和对象吹了。”，“这恐怕不行，她的眼界太高了，不过可以试一下，不要抱多大希望，”连菊边洗碗边说。“就按你说的办，如果有机会让他们生米做成熟饭那不就行了”金宝说完又转向金财：“你看咋样？”，“不敢不敢，菊花妹子多好的人才，又有文化她那能看上我，我家里的情况她是知道的，就不要说了免得我丢人”兄弟二人喝的酩酊大醉。

农历二月二这一天，连菊叫来菊花在她家过二月二。晚上莲菊们两姊妹和金宝们两弟兄四人打牌喝酒，酒过三旬金宝说道：“菊花你看金财怎么样？”。菊花答道：“金财哥很好啊！你问这干啥？”菊花在姐夫的问话中诱出一些味道，他说话的目的一目了然。金财满脸羞红结巴的连说话都语无伦次：“喝酒......就喝......酒......别提张四有”他的心里明白菊花根本看不上他。菊花却没啥不好意思：“金财哥说的对，打牌喝酒就别提其他事情，免得打扰我们喝酒的雅兴”说完她独自饮了一杯，因为失恋她心情不好今晚贪杯，已经喝醉了。莲菊把菊花送去睡了，金宝提出：“今晚你去把她干了，生米做成熟饭你看咋样？女人都是这样，你和她睡了她对你的看法就有所改变。”“这恐怕不行，有点强人所难，这和其他事情不一样，强扭的瓜不甜”金财边说边看莲菊的脸色，“你就试一下，死马当活马医，这是睡房的鈅匙”莲菊把鈅匙给了金财。

强j*

金财回家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菊花的倩影就漂浮在他的眼前，窈窕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还有那甜美的声音......，想着想着全身燥热，下身不由自主的挺起，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打开手机菊花的号码拨了几次就是不敢按发送键，最终邪恶战胜了理智他去了莲菊的家。悄悄开了们锁蹑手蹑脚的摸了进去，摸到床前时他的全身发抖，菊花熟睡发出的均匀的鼾声像一块磁铁在吸引着他，他轻轻的弯下头吻了她的额头她没有反应，慢慢滑向嘴唇，她转了一下头又睡着了。他的全身像置身在大火中，阳物硬的和玉米棒子一样，迅速脱了自己的衣裤向被窝中钻去。菊花没脱衣裤和衣而睡，他解开了她的裤带，“不......姐，我不脱”菊花还当她姐给她脱衣服，裤子退了一半就撕开了她的裤衩，菊花这才感觉不对劲，这是她的酒也醒了，她奋起反抗但无济于事，她的双手被两只大手铁钳搬的钳住，她大叫：“姐，有人抢奸我！哥，快来啊！”任凭她喊破嗓子也没人答应。她没有力气反抗任凭他蹂躏，恼怒被快乐代替，大脑一片空白她掉下恼怒和乐桑的深渊。一阵风雨过回到了原点，失落感袭来全身困乏无力，他也滑落在床边，菊花想拿开关可是右膀抬不起来，“我的胳膊断了”金财吓了一跳心想这回闯祸了，他拿亮灯。菊花一看是金财就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是我姐夫给的鈅匙吧？”“是”金财实在不好意脸烧的像火在烤，菊花的心里像头在挖一样难受，她明白这是姐和姐夫设的圈套，他们怎么这样对待我呢！我是你的亲妹妹啊！。金财扶起菊花说：“我去请大夫”，“这么请大夫不行，让人知到我的脸搁在那里，你还是把我姐和姐夫叫来在做处理”。金宝们两口子来了，这屋里发生的一切他们心知肚明的，他们问金财：“你是咋搞的怎么伤了胳膊？”“我也不清楚，她反抗我用双手压了他的肩膀，没想到压伤了”“在不要说了我打电话叫大夫，你去接一下”金宝给金财安排：“就说是我们两口子打架，菊花劝架被我碰到在地受伤的”。菊花边哭边说：“这都是你们两口子干的好事，叫我今后怎么做人”，莲菊说：“你就嫁给他吧，他这个人是不错的”“死都不嫁给他，就凭这件事”菊花说完又大哭起来。医生来了一检查他怀疑锁骨骨折，金财叫来福田车连夜把菊花送去县医院，医院确认是锁骨骨折需要手术治疗，金财拿的现金不多就到亲戚家借了五千元，他和莲菊在院照顾菊花。

手术第三天病人的疼痛得到缓解，金财和莲菊出去吃饭回来路过公园，由于天冷公园没人，他们两个往公园的深处走去。里面是茂盛的竹林，只有微风吹着竹叶的沙沙响声和他俩的脚步声，他俩坐在石条凳上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急促的喘气声，金财突然抱起莲菊向更深处走去......。这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头也向竹林深处走去，他听到竹林里有呻吟声，好奇心促使他走向出声的地方，眼前的景象是他惊呆了，这么冷的天还有人干这事，他悄悄的退了出来把自己裤腿撕裂，这样就能去掉晦气。老头出来在公园门口拾饮料瓶，金财和莲菊出来正好碰见老头：“大爷你怎么捡这个”金财握住老汉的手，“我闲着没事拾些破烂买”说完又问金财：“你们来城里做啥”，“莲菊的妹子有病住院”金财回答，他实在不好意思，公园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两出来，老头可能怀疑他们的不正常关系。其实他两的秘密已经让老头看见了，老头和金宝家是邻居，儿子在城里工作，他和老伴被儿子接进城住闲着没事干就转着拾荒，他回家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了老伴儿，他老伴是个长舌婆，不到十几天这事就传在了金宝的耳朵里，金宝气的肺都要炸了，但是他没有证据，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这件事他暂时放在心里，等有机会在说。

捉奸

在四月十六的晚上金宝和妻子商量他十八出门去，莲菊说；“四月过了去吧”，“我现去浙江干两个月，等气候转暖了在去新疆，就这么定了把我的衣服洗一下”。十八的这天早上金宝就出发了，他在县城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晚上租了一辆车回家，到家里刚好十二点他叫门，过了十几分钟莲菊才开了大门，金宝看她神色慌张就肯定家里藏有人，“你怎么回来了而且这么晚，你应该给我打个电话”“我把身份证忘带了回来拿，再就是我买的后天的火车票”金宝边说边四处张望，他把大门里面给锁上了，家里院墙高绝对出不去。“饭吃了没？”“吃过了，给我热点洗脚水”，连菊去了灶房他仔细查看了卧室，发现床下面有吃过烟的烟把子，这更加肯定了他的判断。他借故在各个屋里擦看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这到底藏在啥地方了？他忽然想起院坝里扣着一个大背篓他可以藏个人，他去灶房提了一壶开水，把一壶水从背篓底子到下，背篓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他借故洗脚让连菊放跑了那个人，莲菊进屋刚脱了鞋就被金宝打了两个耳刮子，“说！刚才你放走的人是谁？不说我整死你”“什么人我不知到，我刚才去了厕所”莲菊不承认，被金宝狠狠凑了一顿。第二天莲菊被打的起不了床，金宝去了金财家家里没有人，问邻居才知到金财去医院了，金宝回到家里把孩子送给了他妈，在他妈那里吃了早饭。回到家里又大骂莲菊，莲菊回骂了几句有遭到毒打，他用手电筒在莲菊的下体猛戳，边戳边骂：“我叫你整，你爱男人这回就让你爱个够”在他的折磨下莲菊小手都无法解，他请来大夫看了三天才有所好转。

她走了！留下三岁的孩子

四月二十八日莲菊去了集市，她买好了东西就去镇上的医院看金财。莲菊去了病房，金财的脸被开水烫的变了形，莲菊差点都认不出了，病房只有金财一个人他两抱头痛哭，莲菊哽咽着说：“我不想活了！这件事他会没完没了得整我，他的心肠太狠，其他都不怕就是孩子太小，”“胡说！如果金宝不原谅你就离婚，人生短暂要好好珍惜，再者你父母谁来养老”，“金宝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他不会离婚，而且还会变着法子整我。还是死了好，人都少不了一死，我在黄泉路上等你”这是大夫进来了打断了他两的谈话，“金财哥！你就好好养伤，其他就不要多想有些事就随他去吧，我走了！”莲菊走后金财的心里象打破了醋酱坛子五味杂陈，这都怪我，莲菊真有个三常两短我该怎么办，我就是杀人凶手。

莲菊从医院出来，金财被烫伤的脸在她的眼前久久不能离去，他的一生就这么完了，这都是我的过错，当初我不答应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我前辈子做过什么孽老天会这样惩罚我。他在回家的车上往事历历在目：她只有二十九岁，打从醒事以来这短短的十几年，人生的酸甜苦辣她都尝遍。父母生了两个女孩她是老大，读完初中就去温州打工，在二十岁那年父母在家给她说了一们亲事，是一个村上的他们弟兄两个，他就做了我家的上们女媳，结婚不到两年在给人家盖房子时摔死了，留下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孩子三岁那年，经媒人介绍嫁给了金宝，结婚那天正是二零零八年农历四月初八，开席不久就发生了地震，宾客的惊恐声和哭叫声震耳欲聋，天空灰蒙蒙一片，他和金宝刚跑出新房，新房就塌了。他两的婚事从此在她的脑海里蒙上了不祥的阴影，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五月初二这一天莲菊去了娘家看了父母和孩子，回到家里做了晚饭把公公·公婆和老大一家叫来一起吃了晚饭，有大人在金宝也没说啥莲菊也高兴全家人聊了很久，十点多才散去，这些天她两都分开睡觉，今晚莲菊去了金宝的房间，金宝不理她她向他道歉，金宝还是骂她：“你不该和金财发生关系，做对不起我的事，这辈子我对你失望了”，“这是我的错但也全不是，你一年四季都在外面，你在外面有小姐玩，我也是人这是生理需求”莲菊说完就下床了，净了身子拿起一瓶氧化乐果喝了个精光，她死去的前夫在前方向他招手，两个孩子在大声叫她：“妈不要走”她还是流着悔恨的泪水跟着前夫走了。

结局

金宝解手发现莲菊倒在堂屋里，近前一看人已经死了，他吓的两腿发软蹲在地上起不来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急忙出去叫了邻居，大家一看是喝的氧化乐果，　已经死了几个小时全身都僵硬了，金宝大哥来了他打了金宝一个耳光：“莲菊死了你的眼亮了，你的好日子也来了”说完给大家作了安排。莲菊的娘家人都来了，菊花和她妈哭的死去活来，菊花受伤的胳臂还用绷带吊着，娘家人对莲菊的死要金宝一个交代，莲菊妈发现莲菊身上的伤疤气的休克了，菊花四爸报了警，下午公安局来了五个人，法医对莲菊的死做了鉴定，对金宝进行了单独谈话，随后又向菊花了解了情况。警车带走了金宝。第二天有人讲金财也被公安局抓了，而且还是在医院抓的。村里人对这件事议论纷纷，但都是胡猜谁也不知到其中的秘密。

作者：罗奋山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