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一直在思索很多人生的问题,诸如我为何写作、我为什么生活以及我的未来计划等等,然而想到了你,我心里却有点揪心地疼。说起来,我还欠你一篇个人采访,实在是惭愧!之前你总说天气炎热,电脑电压不稳定,等天凉了再说。没想到天还没凉,我已经决意要离开这里。之前都怪我不了解你,今夜就通过你的文集,走进你,就当这一篇文字聊以纪念,希望你不要怪我笔拙,怪我写得仓促!
当我打开你的文集,我被眼前惊呆了。让我惊讶的不是文字,不是精华,而是你曾经去过文缘。你可曾知道我曾经是青春客栈的常驻作者啊?当客栈经历了风波后,分散成几个社团,其中有一个就是文缘。突然我有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奇妙的缘分呵,它牵引着你我一同来到了天涯进行短暂的聚首。
说起我们的初识,实在是多亏天涯的动荡啊!记得天涯暂时关闭前,你刚来天涯社团,我当时没怎么注意到你。真正开始关注你,是从天涯崛起开始,几乎你一有空就上网编按,给所有的作者留评,鼓励他们留守天涯。
天涯能壮大到今天,你是有功之臣。其实我曾经和社长一再商议,想提拔你,可惜你的视力不好,我们于是就作罢了。在社团会议里,社长说要表扬你,我想理当如此。就算是一位资格较老的编辑,在天涯可能永远倒闭时,依然不离不弃,更何况你当时还没来多久呢?当时你的名字就刻在了我的脑海,你高贵的举止和精美的按语令我肃然起敬。这一点,我想所有的天涯人都会感触很深。
很遗憾的是,我不能亲自采访你,将你推到江山首页,让众人眼前一亮,这可能是我一辈子的遗憾和痛楚吧!通过你的资料,我知道您是一位70后的女子,自称是“文字的孩子”,喜欢用文字与心灵对话。作品散见于《新华日报》、《扬子晚报》、《检察日报》、《现代家庭报》以及《读者》、《青年文学》等数十家报刊。
众所周知,网络原创文学是一个文学的载体而已,而纸媒相比网络来说,门槛要高出很多。能在那么多有公信力的报纸和媒体上报,实属不容易。然而你又是那么地谦逊和低调!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夸耀你过往的辉煌。要不是我自己不断地搜集你的资料,恐怕至今我还蒙在鼓里呢!
您是一位阅读面很广的,知性如水的女子。正如你那篇《清香闲自远》里描述的,“女人香,更应该是深层次的内涵之香,是一种学识、修养、气质综合的味道。”我想您就是一位淡雅从容的充满女人味的知性女子。当你在向往学习宋庆龄女士谦逊、优美、温和;当你欣赏三毛追寻内心的橄榄树时,那种乐观豁达;当你羡慕潘虹优雅地老去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你内心的恬静淡然仿佛如清水出芙蓉,天热去雕饰呢?
我还发现你身上与其他女子不同的味道,仿佛骨子里就透露着些许的侠气。我在你的文集里,终于找到了侠气的根源,就来自于你对于古龙的武侠小说的痴迷。在《侠客,浪子》里你娓娓道来古龙创作的侠肝义胆的人物,我知道这股侠气早已脱离了古龙的纸稿,印刻到你的灵魂。也正是你这股侠气,让我不敢小觑你,你我本来萍水相逢,我是断然不知道你会三番两次地留我,我被你感动了。你是知道的,我是在自家的“园里”培育属于我的“苗苗”,本来不想那么快投稿的,可是当我看到你悲伤的跟评,我的心里非常难过。我不知道怎么样能安慰你,总感觉有点对不起你,只好自投罗网。
我很感激你给我的精湛的按语以及恳切的鼓励,我喜欢交像你一样的朋友。或许我们不是一个城市,但是这又有什么打紧呢?文字早就跨过城池,将我们紧紧联系在了一起。我很感谢天涯能有这样一个好的平台,我也很高兴能在此认识你。
我喜欢你的宽容体谅,你对周遭的人和社会都有一种自发的悲悯之情,当你写道《永别了,武器》里,提到:“永别了,武器。——这是全世界热爱和平的人们共同的心声。”我能感受你的心胸的博大与开阔。当父亲节来临之际,你呼吁所有女性应当体谅男性的艰难。我能想象你是一位善解人意的贤妻良母。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直是所有读书人的心愿,而你也亲历实践。当你在成都的小街里漫步,体会这个休闲之乐时;当你在西湖旁,品西湖龙井时;当你膜拜中山陵,体会“天下为公”之时,我是多么羡慕和向往与你一同走遍祖国的大好河山,将所有的美景尽收眼底。
能用文字与你遇见是一种美妙的缘,我很珍惜能和你相识。这不,我们早就融在文字里,不分彼此了,你还怕我走丢吗?最后谈谈我对你的印象,我仿佛看到有一位女子对着窗外的树林遥望,抿了一口西湖龙井,淡淡地书写自己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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