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的网络文学原创,纯粹是一次心血来潮的行为。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因此展开我的创作旅程,更没想到会拓展我的写作思路,尝试着更多文学体裁的创作中。对于专业的创作者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爱好创作的写字匠,不足为谈。
然而我这个初出茅庐的野丫头竟然一路都得到贵人相助,无数的创作高手前来指点,让我这个后生晚辈感动不已。我的创作心得是很随性的,我从来不要求自己多久要出一篇文章。对于我来说,我的创作多少、质量好坏都要依托于创作当时的心境。这就造成了我的作品忽好忽低,起伏比较大,写作的基本功一下子见底,文章的缺陷很快就暴露了,思想性不够。说到底,就是涉世未深,没有看到最根本的核心问题。
很长一段时间,我为此揪心苦恼,反复地思考为何我一直在原地踏步。我有幸遇到了杂文高手吴墨先生,他反问我,如果你现在已经有了四十多岁的感悟,那你四十多岁的时候想什么呢?我一下子茅塞顿开,我不应该去再去为年龄和阅历这些软肋去纠结,而是要提高我思想的深度。可是怎么提高呢?
他建议我从小事入手,逐步地层层推进,然而再抛出观点。不仅如此,他还主动地发给我他所整理的杂文创作三十多年的感悟和技巧。我不知道我是哪里修来的福气,仿佛是一位身怀绝学的武林高手一下子把他所有的感悟和秘籍完全地教授给弟子一般。我诚惶诚恐地阅读着这些技巧,与他共同探讨如何改进自身文章的弱点。他是一个性格直爽的好老师,有一说一,无私地给我的文章进行指导和提点。虽然我的文章整体还欠火候,但是他一直鼓励我创作,说你坚持下去,一定了不得。
如果说创作是一种自我突破,那么博览他人的作品,互相借鉴学习,那么就是一种创作的升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某社团担任编辑的时候,他还会看我的按语有没有进步,主动地给我出谋划策,提提改进意见。当他创作好作品的时候,会第一个发给我,我们互相切磋商议,很多时候他也会听听我的意见。这种互相帮助的友爱真是伟大呵!这也是我初次写作的最大的动力,可惜现在吴墨先生因患眼疾,不能长时间在电脑这边,稍许有些遗憾,但是我依然想向他致敬。
我自己认为我的创作经历了三个重大的蜕变。第一,从小说为起点,逐步地尝试写散文、杂文以及童话。我写小说,一开始纯粹是好玩,将一些真实的经历过的真实人物经过想象加工和艺术修饰,然后展现到读者的面前。我没想到我的一篇《等不到的爱》在某文学原创网站点击破一万,这对于一个初学者的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肯定和鼓励。《爱的纵容》主要用一个悲惨的单身母亲为线索,表达母爱的伟大,同时也是一种悲哀!母亲最后的死固然是一个悲剧,但不能脱离社会因素。
第二,作品从粗浅的青春爱情对婚姻家庭的转变以及思考。青春爱情是人生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婚姻家庭存在着种种的矛盾和冲突。我从青春爱情创作到着眼于婚姻家庭是因为我觉得写作应当要担当责任,不能一味地制作没有营养的“方便面”,而更多的时候,要想着如何提高“烹饪”技巧,创作一些高档的西式糕点。文章要讲求可读性,就是要努力地通过作品去传达一种思想,能让读者注意到这个,然后去认真地反思自我,这篇作品就是成功的!我曾经写过《求二哲学》、《浅谈80后的婚姻》等等,受到了江楼先生的肯定,但是他也指出作品留在表面,还能在往下面挖深点就更好了!
第三,开始着眼于童话创作,开始注重童话的有趣性以及寓言性。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金波先生在他所主编的书里提到,童话要有奇特的幻想,清新优美的童话意境,发人深思的哲思名言以及浓郁的民族情调。我们不能不借鉴西方的童话创作,但不能丢了东方特色。我的创作很受他的启发,我虽然不能马上到达创作高手的境界,但是我会努力朝着这个方向前进,摸着石头走路,希望能为中国的儿童多一些有营养又美味的童话。
创作是一道艰难的独木桥,注定着艰险与孤独,弄得不好,可能还会粉身碎骨。俗话说,赤脚不怕穿鞋的,我不怕在这条道路上多翻几个跟头,因为我有信心和决心去尽力去改变现在网络文坛的虚浮,让那些无关痛痒的文字都见鬼去吧!曾有人问,巴金去世后,中国还有文坛领袖吗?我想如果中国的作家还放不下虚华的文字技巧,专心于追名逐利,那么我们的精神将存在何处?我们的文化会逐步地退化,而被其他国家的强势文化所笼罩,再过不久,我们引以为傲的汉字也将逐步地退回到原点,同我们的棺材一同埋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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