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想用自己的思想去“统一”别人的思想,我喜欢大家各有所长,互相欣赏,兼容并包,白鸟欢唱。所以我才说我是真正的“新自由主义”者,那些打着“自由主义”招牌攻击别人是“左派”的人,却恰恰可能是“自由主义”的叛徒,他们自己凶恶霸道的专制主义言行,就已经宣布了他们是自由的敌人。就像过去革命队伍中混进了很多投机分子一样,今天“自由民主”的股票看涨了,,那些投机分子就摇身一变,自封为“光荣右派”了。1957年,把很多好人打成右派就是这样的人,我如果1957年就会写文章,肯定逃不掉被他们打成“右派”的命运。现在他们看中央政府是“反左”的,很多中央领导是当年的“右派”,美国日本的统治者更是谈左色变,于是就乖乖知趣地站在绝对安全的思想右岸,如同当年的伪军站在“皇军”的身边一样,把他们嫉恨的人打成“左派”。这样的人品,这样的思维,岂不是对“自由”的最大嘲弄吗?
——《脍炙英雄-手捧馒头满心暖》(中国长安出版社2009年1月第1版)
俄国短篇小说大师契科夫有一篇著名的短篇小说《变色龙》。小说主要描写了一只小狗咬伤了金银匠的手指,由巡官奥丘梅洛夫来断案,在断案的过程中,他根据狗是不是将军家的而不断改变自己的面孔,如果狗不是将军家的,而是一般老百姓家的,他就会严惩小狗,株连狗主,中饱私囊。如果狗是将军家的或者是将军的哥哥家的,他就会奉承拍马,邀功请赏,威吓百姓。他的本性就是谄媚权贵,欺压百姓。他在说出一连串令人齿冷的语言时,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这更暴露出了他那卑劣的灵魂和丑恶的嘴脸。
北大教授孔庆东就是这样的一个与奥丘梅洛夫有得一拼的“变色龙”。名捕曾经在《孔庆东、余杰、摩罗:文坛“三剑客”的前世今生》里大致描述了孔庆东的变色龙本质,在这里不妨再更详细地揭露他的见风使舵的丑恶嘴脸。
孔庆东曾经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从他的第一本书《47楼207》来看,虽然里面也夹杂着一些“五毛”的内容,但是整体格局还是一个“民主斗士”的形象。从他参加89学潮就可以看出来。他曾经在一篇演讲里吹嘘自己是冲在前头的斗士,其实我们看到的一个关于学潮的图片里,孔庆东只是躲在某个角落里,他并不没有冲在前头。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孔庆东参加学潮,只是为了顺应当时的潮流,并不是他自己的思想有多激进,他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后来孔庆东也因为那次学潮而吃到了苦头,所以他的思想就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从自由主义的阵营里倒戈相向,一头栽进了专制主义的怀抱。充当了一名专制主义的马前卒,一边为其歌功颂德,一边充当其打手,变成了一个朝廷的鹰犬。名捕曾戏称他为“楚昭南”。
在孔庆东的眼里,凡是为老百姓说话的人,就被他视为“汉奸”、“卖国贼”,比如法学家贺卫方等,凡是为权贵集团说话的,他就视他们为“民族英雄”,比如郭德纲等。这就跟那个审理被狗咬伤的案子的巡官奥丘梅洛夫是一样的情形,根据是否为权贵,而说出了不同的话语,对待为民请命的良心学者,他就会巧言令色,大发淫威,不惜满嘴污言秽语,如果是对待权贵集团,他就会对其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奴颜卑膝,点头哈腰,其行为卑鄙下流,丑陋至极,令人不齿。
曾几何时,当重庆唱红打黑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他见到重庆模式的股票看涨,于是就对重庆模式大吹特吹,把它吹上了天。现如今,重庆模式崩塌,他也噤若寒蝉,后来还爆出他曾经拿了重庆的“课题费”,虽然暗暗退还了,也可以看出他曾经那么热衷于重庆模式的真实目的,并不是他对重庆模式有多么的推崇,而是为了得到利益,用一句江湖黑话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当南方报系鼓吹政改时,孔庆东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那些反对政改的既得利益者的一边,大骂南方报系为“汉奸媒体”,攻击凤凰网为“野鸡网”。孔庆东的所作所为恰恰暴露了一个政治投机者的卑劣行径和厚颜无耻的小人作风。
孔庆东是一个崇尚暴力文化的极左分子,他的言行举止丑恶行径已经证明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左派人物,他的左派标签是他自己给自己贴上去的,并不是别人给他强加的。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左派”是一个贬义的词汇,所以他始终不承认自己就是左派的一员,当别人指出他是“左派大佬”时,他就会恼羞成怒,说别人是在攻击他,就如那“墙头草,两边倒”的蝙蝠一样,当它甘心做畜类的时候,还害怕别人说它是“鼠类”一样,硬要说自己是“鸟”,做了“b*子”还要立“牌坊”。
四大名捕
2013年8月14日
于汉水河畔 书林隐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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