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已被清空,回忆只剩多余。
欲白云深处寻山。
欲登山捉云。
皆是枉然。
蹑足涯边,体味边缘。
失足,徒留红尘一梦。
立稳,是释然,是另一种恬淡安然。
随候鸟携一粒种子,即可发芽、生花。
更何况,这宇宙间万物的主宰。
烟雾溟濛,拨指轻撩,一层多似一层,一层重似一层。
不如随心所欲,不如紧锁双眸。
听,有风的呼吸。感,有花的芬芳。思,有类人与人类的声音。
除去雾,还有雨。一滴,二滴,三滴......大了,大了,更大了。
多如尘埃,它偏是洗去了尘埃,留下一片清明。经它浸染,灵,剔透晶莹。
恍惚中,摸进了那片森林,那个半梦半醒时常去的地方。
那山,最高的一隅,是否留有烟蒂的余温。那棵松雾依旧安然挺立?
落了灰的青石板上已易了主吗?
凝眸处,可否观到每日的落阳渲染的橙色,给青山绿野涂抹了一层暖意的色调?
雨使双眸涩酸,难耐,欲睁,却如何睁得开?
越睁,雨愈大,愈大,眸子越难打开。
风逆了势,卷起了沙尘。
就在一道缝隙中侵入了眸子。
风裹夹雨、沙的侵入。伤了眼。
眼流了泪。
还有风,雨,沙一起侵入。
伤了的眼,流了更多的泪。
自从伤了眼,生湮在一片黑色里。
撞了南墙撞北墙。
东风里跌倒,顺着西风爬起。
晨嘹希望晚吟悲疮。
异想天开的某日,疯语,或可借一架天梯,采云去,更有疯语附和,我也随你去了。
可天梯去哪里借?
他采到了云。
一朵,二朵,三朵,五朵,一十六朵......直至数不清。
他用他的眼。
没有风,没有沙,没有雨。
他用他红肿的眼,采到了那片白云。
他没有温柔的对待,他用他疗好了的眼疾,却让云朵变黑了。
一朵,二朵,三朵,五朵,一十六朵......更多更多的乌云压得她无法透气和喘息。
记忆已被清空,回忆只剩多余
蹑足涯边,体味边缘。
失足,徒留红尘一梦。
立稳,是另一种恬淡安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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