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绛先生在她的《我们仨》中说:“我曾做过一个小梦,怪他一声不响地忽然走了。他现在故意慢慢儿走,让我一程一程送,尽量多聚聚,把一个小梦拉成一个万里长梦。这我愿意。送一程,说一声再见,又能见到一面。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远,愈怕从此不见。”我想这句话或可用来表白我对文字的情,亦或可以诠释我对烟雨的意。
烟雨的天是蓝蓝的天,烟雨的蓝是明净的蓝,一切如昨,而我的热爱亦即如昨,牵挂如旧。期期有征题,月月有美文,人间滋味无穷无尽,烟雨风景千条万线。本次的征文题注短句又是这么令我喜欢,——“天,阳光灿烂,少不了风云雷电;地,大道通天,少不了沟沟坎坎;生在天地之间,一个人字顶天立地,我爱这人间,爱恨冷暖,五彩斑斓。”
虽不似从前,我有那般的时间与精力抽出时间审稿,去做个象模象样的编辑,但每天少不齐的事我会仍旧在此默默关注文章并阅读。我非常在意别人如何阅读和写《在人间》。而我个人对《在人间》的最终阐定则是:人间既非天堂也非地狱,它是谋生、谋命,感受、感知与觉悟。一如高尔基在他的《在人间》的小说开头句里这样写:我来到人间,在城里大街上一家“时代鞋店”里当学徒。而这个开头正是承上启下了他在《我的童年》小说末句里写到的外祖父对他说的:阿廖沙,你既然不是我挂在脖子里的奖章,那就到人间去吧。
我依然记得我当初读到这番话流出的那行多情的酸楚泪,一旦想起,便又重复。我只想该怎样着去理解外祖父说的到人间去这句话。到人间去,难道阿廖沙所在的童年生活,所在的外祖父家的那些日子的生活不在人间之内吗?《在人间》的万般滋味或从这儿始已经让我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品尝了。
我说过我喜欢的作家很多,然高尔基却是我童年到今一直挚爱的作家,他的《时针》的嘀答嘀答、《海燕》的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书是人类的进步阶梯就是我的精神食粮、我的面包……高尔基的那种对于生活苦难的理解与奋争无畏的精神,还有他的《在人间》小说一样具有全人类意义的思想,一直令我难忘读书,不忘走人间正道。决不让自身毁灭呵,寻求好的生活……
曲高和寡,从来都是这样。我不是能写好文章的人,我也不是能过上好生活的人,大多时候我所能做的和贪恋的也不过是别人都能做的和想得到的:在家孝敬老人、善待孩子,夫妻相爱,享受个人兴趣爱好。于是,我这样做了,看象《陆贞传奇》这样的电视剧,做女官是她执著追求的梦想,爱情纯系意外所得。也感动《中国好声音》象赵晗演唱《煎熬》带给我的极致感动。
除此之外,仍旧是健身馆,除瑜伽和肚皮舞之外,还拓展接触更多的小舞蹈和形体训练,象韩国舞、现代舞、国际啦啦操、芭蕾形体训练,更想多去琢磨烹饪与营养学,并提高实际操作技艺。生活多么美好,而生活的真相却是平平常常、沟沟坎坎、旁逸斜出、无知与失意,辛苦与误会太多太多了,都是些说无不可、不说也罢的枝节末屑。所以,让我钦佩的是罗曼罗兰所说的:生活中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你是什么人,便会遇上什么诱惑。我庆幸文字对我的诱惑一直不曾远去,还有所剩的朋友始终不渝的承诺和牵念。愿在此一并感激!你说:有突然一种莫名的伤感,瞬间充斥在你的心底。很多老朋友走的无声无息,在朋友的牵挂中,渐行渐远渐无书。而我正想说,用这句:愈行愈远,愈怕从此不见。这样回答你够不够?
还有:死是一件不用着急去做的事,同样,我的文字命运或者一样,不必担心习惯的离开会致使一亩三分田的荒芜。写作是阅读的再学习,本身就顺其自然,也很快乐,但是做到常练常写,勤奋一贯还很难得。苦中的乐嘛,每一份快乐都来之不易。反之,每一份爱好都培养不易,怎么能说丢就丢,我这《愈行愈远,愈怕从此不见》,实在是一种难舍难分,是从来没有想过,是自然而然的分开和自然而然的回头再聚。
我以知足常乐的心态淬炼心智,并感受到了自己的心禅即是顺从。禅即是不姑妄不问来与去由,不想太多,而寡思可养神,寡欲养精,寡言养气。这样告诉自己,想也与自己感到每天专注的只能是管好老爹的一日三餐,心太疲累和天热也有关,这个夏季天热的象烧烤,非一般的激情点燃,而我只能保持心如止水,自凉自静。一份美丽怡然的心情实在是不可多得,这个夏季我在健身馆收获的都是忙碌中仍旧偷闲得来的一些美丽心致,生命中的友爱真的给了我太多太多的眷顾。总能找到一些喜欢的,可开心的兴趣事做,这样多好呀!
我没有唯一的兴趣爱好,但我得到的却可称作是满满的幸福。如果现在还有什么叫做唯一的,那就是你对我承诺的始终不渝或已成了我心底世界唯一能与爱情媲美的关心与至爱,这足以让我感到温暖并藉此呼唤。愈行愈远,愈怕从此不见,我想我还是因此而泪奔了。只愿得一如你说的见字就无悔!是呵,这么多年的风雨,这么多年的付出,这么深厚的友情。今日立秋,秋是思念的季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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