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这个甚是繁忙的社会中还剩下了多少人可以称得上为“闲人”,在我的视角里好像除了“房奴”“加班族”“工作狂”之外没有其它什么休闲和娱乐的群体了。但就是在如此繁忙而又狂热的生活氛围中一些人却以一种弱智而又无耻的行为进行着令人难以启齿的龌龊活动,对此我为那种人感到无谓的悲哀和内心严重的鄙视!
前天下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如果是惊喜固然高兴,但就是这一个电话让原本安静而又平和的小屋变得惊异、恐慌。电话那边刚开始是语音答话:“您好,这里是中级人民法院服务台,请你在今天下午4点钟到中级人民法院接受法院最后一次传票。如果有疑问请按9,没有问题请挂机”。我顿时傻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一个条件性的发射促使自己按了座机号码9。
“您好,这里是中级人民法院,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咨询吗”
“啊...刚...刚才我接到...到电话说我要接受传...传票,是怎么回事?您能...能帮我查一下吗”
“请问您的传票号是多少?您是座机本人吗?我这里很忙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挂了”
紧接着电话就挂了,我试图翻座机号码回拨,但令我诧异而又惊愕的是这个号码不存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激血向我的心头涌来。母亲在里屋似乎听到了什么,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如实告诉了她,母亲这个未曾经历过大事的妇女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传票”吓傻了,好像一种无形的压力向她压来,压力很大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而我也好似一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呆坐在沙发上冒着冷汗,看着墙上在急速走动的表针,我的心跳的更快了,急速的心跳声似乎在预示着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没多久正在全家陷在惶恐之中时,父亲下班回来了。母亲把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一急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就朝着母亲吼道:“都这个时候了,那赶快去啊,还等着处分不是”我对父亲请求我自己去,父亲断然拒绝了,因为他怕,他怕我真的犯法了会被拘留甚至判刑。父亲叮嘱着我,让我一定待在家里不要出去,哪怕再熟悉的人敲门也不要开。我知道父亲是真的怕了,因为这45年里这是他第一次接受“法院传票”,而且是“被传票人”就发生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看着他们恐慌的深情,我低下了头,但是心脏依旧在激烈的跳动,心脏每跳动一下我的脑海中便出现一丝来落不明的害怕。也许那种害怕力量很大以至于我呆坐在板凳上一个多小时,之后我才发现上衣全部湿了。
就在父亲出去后不到一个小时,电话铃又响了,是父亲的。父亲经过对法院立案查询后发现根本就没有我就连我的姓氏都屈指可数,这时才真正知道那是恐吓电话。当然,换成我肯定报警,但是父亲没有,他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在父亲的安慰下我逐渐地从那种恐慌中出离开来。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天了,但是说起“法院”这个词我仍然心有余悸,或许是真的怕了吧。想着那个电话我陷入一种潜移默化的思考中。
这个电话虽然可恶但是它也给予了我一些启示,在遇到一些陌生甚至有些诧异的事情需要的还是一个冷静的头脑,当然更需要一定的胆识去质疑甚至考验它,万不可匆忙行事。有些事虽然看上去很普通,但是如果这件事的操控者是个神秘而又令人捉摸不透的人物,那么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式思考,可能这种方式是不符合逻辑的,因为操控者的思想都不逻辑,你按常规出牌,最后上套的还是自己,所以我们还是应该学会多方位换角度的思考问题。其次这个电话好像不仅仅反应出的是一个无厘头甚至违背道德的变态人渣,更多的则是在反应一件事甚至是一个群体中的一些所谓的“活动”。因此,对于这个电话我似乎又认清了什么吧。
虽然,这个电话打得很无厘头,但是我至今仍不知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什么。只是赤luo裸的恐吓还是“创新式”的圈套?这个好像还是个谜团。如果从媒体议事的角度来说,猜一下这个幕后的“黑手” 。一个漫无目的的社会青年并伴有精神病?这好像不太可能吧,在语音之后还有人工服务,这样的程序让一个社会青年并伴有精神病的人来制造,似乎是天方夜谭吧!是一个想骗电话费的团体组织?这个也许也不再理啊,因为想骗钱骗到法院这不是白痴做的事情吗?难道这伙骗电话费的团体组织是群白痴?我想应该不是。难道......我不想再猜了,但是疑惑归疑惑,我真的不明白在如此安全的网络环境中我的姓名、电话号码都会泄露,我一向不爱向人坦露自己的隐私,而就是如此我的隐私还是泄露了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无厘头的人弄得恐慌不已。我不知道这是谁的疏忽,同样也不知道那位拨电话者是谁,但是总得来说我还是认识到了些什么。毕竟老哥都说了“一些事写得太露骨就会有麻烦”,所以我只能说这个网络给予我的只是一味的虚幻和虚伪,这种结果好像不受时间限制,如果在这个网络中稍稍来一丝真实,那么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个电话,还可能会是一封邮件、一个软件甚至是一个炸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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