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央最近的散文,又好了许多。我能在她的文字里感觉到那份甜美和古典的温柔。让我关上电脑的时候,那份如花的清香,会在夜间、午后萦饶在我的脑间。我说:你的文章我不要多看,不要看第二遍,我会在你的语言里失去方向。
央总是说:我没有那样的好。我只是笑——我绝对没有吹捧你的意思。
网络的交往,我局限于文字。因此,我十分的反感qq聊天。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留言,我会电话与人说起。
半说:你交的不是真正的朋友,而是文字的朋友。
我想我是的。她能洞察我的内心。
我交的是文字的朋友。因此,网络中太多的不高兴或不愿意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再提。所以,当紫色菊说要写我的时候,我在qq里直接拒绝,甚至讨厌。我是不喜欢入朋友的文字的。除非是自然而然,象央,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文字里一样。
时常想着网络的翻脸不认人。
娘子,在网络中逐渐淡去的时候,我再与她联系,她却没了以前的热情。再后来,居然不接我的电话。我在想,其实,我只想问候你一下,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梦自己做了生意,说是很忙。随便问了她生意的资金、人员问题。她的直爽我真的受不了。其实,并不是我好奇心严重。我仔细想过,说到生意的时候,问问资金的情况,是理所当然的啊。各自有各自的性格,她不喜欢,我以后也就不问了。
我总是记着朋友的好。所以,我就是再怎么怨恨,再怎么愤怒,在我一觉醒来后,又只记得别人的好了。我这个人,永远不会嫉恨人一辈子。
在网络闲逛的时候,突然看到好早一篇关于写我的文章。我看见了h的名字和跟贴。我冲动得在qq骂了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她拖进了黑名单。虽然过后,我为自己得到发泄而欣喜过,但欣喜过后,我又陷进了无边的自责。我有必要那样做吗?所以,在和b说起的时候,我说了我的歉意。在网络中,没有永恒的朋友,但也没有永恒的敌人。
网络的朋友来来往往。不知道过去的朋友,还会不会偶尔有想起我的时候?
因为一首歌,因为一段文字,我可能会想起一个人。
z,就是在我文章里跟贴后想起他的。z是个作家,是几流的作家我就不知道了。现在想来,他那个人,脾气和秉性真的很怪。打了人家一下,又会抚摸人家一下。少了男人大度的胸怀,我有些轻蔑他。但,我觉得他是可怜的人,文人啊,为什么要伪装自己?给人家写了情书,又写一副挽联?搞笑的少儿游戏在成人中发生,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12,远在山东的朋友。她说,我的印有照片的明信片就压在她的玻璃砖下。说了不是一次。我为她特殊的记忆方式而感动。在我很久没有联系她的时候,我通过好多的渠道查到了她家的电话。她的手机号码我不见了。她听见我的声音,没有意外的感觉。仿佛,一直在等着我给她电话,和她联系。而我,号码换的频繁,也是不喜欢人家先找上我的。我说:我一直在等你的文字呢,你要是不再写文章,我就不再是你的朋友了。她只是笑,说了句——我在红袖有自己的文集,却不是12的名字。我到哪里去找?既然她不告诉我,我也就不能再问了。我想,她新的文集和日记,有她不愿意公布的心事吧。她,迟早会告诉我的,只是不是现在。
森,都有好久不见他的诗歌了。当他接到我的电话时,还是那样——宝贝,听见你的声音真的高兴。生活,已经磨光了诗歌的棱角,步入中年,有那份写诗的浪漫,却没有那份激情了。因为,家里的米不多了,孩子要上补习了,老婆快下岗了。写诗,多么奢侈的事情。我在电话里,看见了森莫名的悲哀和无奈的眼神。森说——我想在《乡韵》上给你做个专访。我说好啊,这次发散文诗吧。虽然森不再写诗,但他还是竭力维持着他主办的《乡韵》,借此维系着所谓的文学的梦。
和很多人都说过,我不想和子颖在网络联系了。但在一个闲了的午后,我试着拨通了他以前办公室的电话,听见他的声音,我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都忘记了。我想,人还是不能记住别人的不是,还真的只能记住别人的好。他的文章,较以前好了很多。我为他高兴。我想,他是真用了心,用了情。
紫莹,那个默默关注我的小女孩。我都有好久不见她了。我偶尔会想起她。想她的时候,我会去她的文集看她的文章。去看她的《我不敢看你的眼神》,去看她的《冰心可鉴》。我感激她,我祝福她。
写了一首《不说再见》,我稍稍修改了着笔的方式。其实,那首诗歌,是写给雨姐姐的,纵然我和她之间有太多的不悦,但她对生命的追求和坚定,我真的感动。姐姐有了自己的网站,她曾经说过,她永远是我最后的港湾。我偶尔会去她的网站看看,却并不登陆上去。去那里,我就只想看看姐姐还好不好。半在那里做了编辑,我却没有兴趣在那里发文。
往事在我脑海放着电影,又如风一样,慢慢散了去。
我能记住网络的朋友,他们,还能记住我么?
想起k的那句:“合久必将分,分久必合”,在网络,也是一样的么?
-全文完-
▷ 进入轻轻走来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