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平常了,平常得就像个符号
只在谁家的米舂不过来才会记起
没有子嗣,原来也应有的
只是当年他心里只有那一寸天地
人家找不到更好的借口留下,只得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时和村上的人没有区别
只是没有穿着孝衣的人
送他的人排成了一队
远远望去就像弯曲的蚯蚓
事后有人回忆说:有个女人抹了一把泪
但也有人反驳那个女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只有锁呐吹得一路高一路低的
很悲情也很伤感
后来村里修了公墓
他也被搬进了进去,只是那里没有松柏
没人觉得他的后代还会姓他的姓
陪伴他的只有一块没有字的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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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晨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