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脑前,羡慕起电脑来了·电脑的"脑袋"可以装很多东西,但却没有烦恼,难道是装得太多无暇烦恼?
看着电脑旁的金鱼缸,也羡慕起无忧无虑的金鱼仔,难道金鱼是"头大生草",连什么是烦恼也不懂?
近来头老是很重,令我有"我的头有多重"的想法,肯定是很重的,要不怎么有时重得我脖子酸痛;重得我坐立难安;重得我走路时都怕一不小心失去平衡,破坏公物,学校又要派人来修路了。
头有多重的问题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得到解决,办法是有,但我还不想脑袋搬家。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头怎么会这么沉重呢?烦恼吗?也许吧!肯定是!我得想个办法称称这烦恼的重量。
翻了几本物理书,研究了几本数学书,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方法。
我用电子称,首先我平时那样整个人站上去称,得出数据,记下(这个重量便是我实体加烦恼的重量)。
第二步,我也是整个人在称上面,让我自已睡着,称出没有烦恼时的重量,得出数据,记下(这个重量便是我实体的重量)。这一步有点难度,因为在称上不是在床上那样想睡就睡啊,培养了很久睡的情绪,终于睡得着了,但说来气人,竟然做了个恶梦,得出个数据便是实体加恶梦的重量了,记下。我又不得不再称,几次下来终于得出净实体的重量。
可谓惊人吓人,数据一总结,得出烦恼的重量竟重于实体的重量!怪不得,怪不得我就怎么比一个身材和我相当同学重那么多。我还以为是我比他多了二个黑眼圈的缘故······顺便,我还根据数据算出了那天几个恶梦的重量,它们都不轻啊,而且还有点规律,越是恐怖的梦越重.有出现金属的梦也比没有出现金属的梦重,例如有鬼并拿着刀的场面的梦会比较重。并由唯一的一个好梦得出,好梦的重量是负的。
现在总算明的了头为什么会这么重了,原来是烦恼。我这人本来就喜欢走起路能快点,但这烦恼的重量,就像大包袱一样肯定会拉我走路速度的后腿。我得管管才行啊,为脑袋"减肥"。
整天睡?睡它23个钟头连60分钟?好像不行,睡这么多还用不用走路啊,我还要向前走啊!况且睡也只是暂时的忘记烦恼,把烦恼赶跑才是根治啊。
家里老鼠多了,我们便会养猫;屋里关门闭窗久了便会产生闷气,此时便需要开门敞窗,让空气流通,引进清新空气排出闷气。烦恼就像是这股闷气,誓要排走,必须找出他的天敌。
有个朋友跟我说那就是乐观,事事往好的方面想。
乐观,在我的概念中应该是不错的止痛药--当你痛时,它会给你止痛,并止后不痛,例如动手术时的止痛药,你的痛是短暂的,它会出现在你最痛苦的时候;另一种是止后仍痛,像老人的风湿病,你必须时时止痛,停药则痛,很明显这种乐观需多出一分坚持与执着。而我需要的正是后一种乐观的精神,执着的乐观。
乐观,达到一定境界时便不是止痛药了,因为功力深厚时,乐观会让人忘了什么是痛苦.这时还需止什么痛?
烦恼这股气在我有限的脑袋里积得太多了,这样下去脑袋不是与公路同归于尽就只有壮观点--爆炸。
但毕竟脑袋只有一个啊,没办法,唯有选择乐观,让这烦恼见鬼去。让我睡时做个好梦,走起路来既轻又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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