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3月20日 星期日 阴
日子如流水般在指间滑过,从风迷惘的眼时看不到了希望,像满天的泡泡在一个个慢慢被击碎,所剩无几时,我开始努力地争取在25岁之前把自已嫁出去。
昨天我最后一次问他:亲爱的,我可以走近你么?他笑而不语,我知道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回答不了,就像他说的那样,“有些距离是跨越不了的,有些人是改变不了的,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他还一再对我说,“你可以爱我,也可以不爱我,但你不可以要求我爱你,”而亲爱的,你知道吗?我所有的梦想和希冀就是你能够爱我。
爱是什么?像一只美丽的红气球飘在空中很浪漫,抓在手里轻飘飘的没有半点份量。恍惚间,似听到了远方朋友红颜的低低诉说,“失去了这段刻骨铬心的爱恋,从此以后我不再相信爱情。”我在倾听的疲惫中不想再给她任何的安慰,快乐和痛苦已不是第一次,对她来说一切还可以play again,我却不行,不是不想玩,也不是玩不起,而是不想放手。”
我和风同学六载,又共事六载,他是属于那种很沉稳,做事很有主见的人,而我像是天生依靠他而存活的一样。当初选择在同一个公司怕是他担心我的生存能力,而拉我做了他的属下,有时候想想我能生活到现在,也是在他的庇护下成长的。
很多时候我想知道风对找女朋友的要求,只有一次他说:我未来的女朋友该有漂亮的一头乌发,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有那种随时会被风吹倒的柔弱,还有必需的一点就是温柔,那样才会有小鸟依人的感觉。我当时正在喝水,口中的水差点全喷到他的脸上,但还是不可遏制地笑弯了腰。他就瞪着他那小眼睛看着莫名其妙的我,再后来他不管我怎么逼问也不说他所谓的要求了。
不过我很奇怪的是像他这年龄的大男孩怎么会不喜欢女生,包括身边的我。你是不是同志啊?我不明白地问。“你个臭丫头。这也太你也缺德了吧,我要是同志对你可有什么好处?”说着他伸手欲敲我脑袋,手在半空又落下了,也许他觉得我们已不再年少,而这样的动作太暧昧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婚?”我想我还是沉不住气了,“至少得30岁吧,那时也就事业有成了。”他若有所思地说,“不过关你什么事了?”他反问“如果你找不到女朋友,我可以……”我在说了这句话马上后悔,脸红了。“呵呵,放心你门都没有,你想成为候补?”我像一只溺水的鱼用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后来我慢慢消极,碰到任何人都说已看破红尘,风就用手刮我的鼻子取笑我:“丫头,你怎么又无病呻吟了,”他就有这样一眼把我看穿的本事。我喜欢看着他笑,没有理由仅仅是因为他笑的好看。每次我都很认真地想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可是每次都很失望,他笑的时候眼睛是眯成一条线的。
我敢说,风是最了解我的人,就因为太了解了所以知道我所有的缺点,我想他也是最不想娶我的人,我们可以毫无保留地袒露彼此的心事,但他从不涉及爱,我想他是知道我很爱很爱他的。
那份爱呈现出来会是阳光下的泡沫容易消失。“是玻璃,”今天在我明显暗示下他笑着说。“有那么脆弱?”我不甘心地问。“不,不是脆弱而是透明。”这是否能证明他在知道我爱他了他那么多年的情况下而爱上我的呢,我不知道。
我们都勇气来相信在人潮汹涌中彼此会在一起,一直很喜欢梁静茹的《勇气》,可我需要多少勇气来相信我们会在一起呢?
爱是需要距离才会产生美感,如果只有距离了那就不会再有爱。幸好发现这些这道理时还来得及,那要是明天他说他也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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