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的一生是一部小说,在这漫长的篇幅中,无聊的浪费时间实在太多了。很少的人能够意识到这一点,这也难怪为什么布洛东会在《超现实主义宣言》中贬低小说。
人的一生就必须是完满的一生,精彩的一生!我对此满是怀疑。假如每个人都能够真正的把握和珍惜时间,这个世界会变的很荒谬和恐怖。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生气,人就像蚂蚁一样,在这机械的世界里,人性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开始讨厌那些政治家,有时候又被他们那些极具魅力的演说所吸引,当然我们中国的那些伟人是例外,因为他们的那些谎言连实现的基础都很难找到。相比之下,克林顿和奥巴马就好多了,至少可以当做戏剧来看。他们既是主演又是导演,不知道史瓦辛格什么时候竞选总统呢?布洛东和尼采是不会体验到这些可有可无的快乐的,假如他能够超越时间来中国,看看那些中世纪的冷漠伪善的教条主义者,我相信他们的真理会朝相反的方向发展。
尼采是轻视普遍的爱的,所以在他的世界里,感情是格外的珍贵。正如布洛东一样,小说是下品,或许只有诗歌这凝练的语言才是真正的语言。我们中国人是很容易理解到这一点的,可惜不是那种批判的形式。二战,我们战胜了日本,裕仁那高傲的尊严也被美国人驾轳了几十年。我们的尊严也并没有随战争的胜利所恢复。毛泽东笑蒋介石臣服美国没有尊严,我相信在那边的蒋也在耻笑毛泽东屈服苏联没有骨气。
综观历史我们会发现他们两个其实是属于同一种人,大陆的“文革”和台湾的“二二八”其性质和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蒋家王朝的湮灭对于台湾来说是幸事,至少像李敖这样的大文豪可以随意的去谈论“二二八”,谈谈真正的真理。我们呢,“文革”渐渐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那些微末的痕迹也在慢慢的被扼杀和吞噬。
现在,我们可以把历史和小说和爱放在一起来讨论。领袖当然喜欢每个子民都是顺民,也希望每个顺民都没有思想,这样便于管理和统治。同时也不希望那些人都有博爱的思想,这样很容易引起群体的反映。冷漠和麻木是那些统治者最愿意看到的。所以那些专制的政治哲学就粉末登台了。诗歌的魅力往往让人陶醉,这样让人无法沉思,这样容易让人失去理性,这也是那些统治者最实用的“工具”。尼采的出现并不是偶然,假如每个人都是甘地,就不存在战争和流血了。尼采看到了权利,所以幻想成为了超人,而那些伪善的统治者又把这一理论实践于现实当中,所以像肃反运动和文革这样的悲剧并不会终结。因为权利还在,因为独裁的政治还在,因为那些缺乏博爱的人还大有人在。
为什么那些城管可以四处胡作非为呢,为什么那些高官子弟可以跳出法律的管制呢,为什么贪官乌吏要靠情人来举报呢。
我们并不是缺乏权利,而是臣服在权利的怪圈之下。这样恶的循环只会让这个社会越来越走向消亡。然而“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或许是个童话,但更是个恐怖片。少有的几个人能够理解到这一点,但理解又怎样呢!这还是一个童话故事,也是一部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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