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浑人马老哈石华

发表于-2013年07月12日 中午2:15评论-7条

马老哈生得腰膊宽,人高马大,眉宇间有些俊气,在女人眼里,算得个有点帅的男人。但是他又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好感情用事的人。为人丈义豪气洒脱,与人亲和,见樽菩萨也会说笑几声。但他没读多少书,粗俗不会过日子,今朝有酒今醉,明日无米明日忧。他一最大嗜好,喜好招惹女人,见他沾花惹草的,许多女人对他敬而远之。所以一直是孑然一身。以前娶过一个老婆,不到一个月跟人跑了,之后他对女人失却了信心,但又常常离不开女人。

马老哈无酒时,就跟霜打蔫的茄子似的搭耷个脑袋无精打睬,呵欠连天。若是递给一支烟,那怕是五块钱一包的“庐山”,照样提神,立即精神大振哈声震天。“哈!娘果匹是,这年头票子多的跟树叶一样不值用。”

因为票子的缘故,他已是很久没有去“天上人间”了。为解决饥渴问题,他找到在殡仪馆当馆长的,小时候最要好的伙伴孙猴子,要求到礼仪队去做吹鼓手。吹鼓手,虽然算不得上等的手艺,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票子把把的进。如今说是生不起活不起,死也死不起,这原因与那帮吹鼓手也有一定关系。

孙猴子见他孤身一人,甚是同情,欣然接受他加入吹鼓行列,但鉴于他有些不光彩的言行,须立法三章:一不准醉酒误事,二不得调戏歌女,三不得胡说八道。马老哈头点得鸡啄米似的保证下来。可是,马老哈一到殡仪馆,就让孙猴子大伤脑筋。让他吹锁唢,老吹些屁样声音;让他吹铜号,吹的不是牛叫便是马叫;让他打锣鼓,三五天就把锣打裂鼓捣烂;让他唸祭文,唸得不仅不哀情,把祭男的用词唸成了祭女头上,让事主家拿根孝棍撵的狼逃鼠窜。为这事,民政局长把孙猴子臭骂了一顿。孙猴子又把马老哈臭骂了一顿。“ 你真是卵大空心炮桐树,看是人模狗样的,怎就笨成一只猪样,就只晓得办女人,你就是整天想女人想昏了头了你……”

马老哈此时不哈哈了,象个自知犯了错的孩子,乖乖站一旁由孙猴子如何臭骂。孙猴子也没办法,是看在小时候的情份上。小是,两人是同学,极其要好。那时孙猴子家有钱,父母都在税务部门工作,终日有许多零花钱,但不管吃得如何丰富, 人就长个瘦猴样,“孙猴子”这种个名就是这么得来的。马老哈那时家里虽然穷,吃得粗茶淡饭,人却长得牛大马壮,在全年级中块头最大,没有谁敢招惹他这个孩子王。孙猴子因矮小总受人欺负,一天他实在看不过去了,把欺负孙猴子的几个家伙,狠狠教训了一顿,打那以后,再没有人敢欺负孙猴子了。马老哈便成了孙猴子的大哥和保护神。

“这样吧!”孙猴子望着眼前这位大哥无可奈何地说:“你去跟车接人,接人虽然是吓人了点,但撇脱。再说,接一个人有几十块钱,还有几包烟。你去是不去?”马老哈听说有钱还有烟,头又点成跟鸡啄米似的“我去!我去!”

马老哈有了一份半稳定性的工作,有了一定的经济来源,生活过得滋润了,不仅面色比以前好,而且人也比以前精神得多。时常把头发抹些发乳喷些定形水;皮鞋擦得油黑铮亮,哇,那样儿,还真够帅的。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殡仪馆接人的事不天天有,闲着无事,背靠两手东游西逛,看看风景,看看村庄,看看女人;末了,看人打牌,但他不赌。总是说:“赌博真划不来,放一炮就去掉一百多,一百多还不如到街上去打一炮。!”有撩情的女人应他:“你到街上只十几分钟就去掉一百多,就又划得来?”

“哈!起码过了一回瘾哈!”应得那女人羞涩地讪笑:“嘻嘻,,,,,,一只果*牯,,,,,,”

马老哈除了好看女人和好与女人调笑,还喜好吃狗肉。人说狗肉是壮阳补肾的,马老哈好吃狗肉,可能是与他好上街打炮有关。有段时期不知什么原因,全乡的狗都是疯了。上头出赏钱动员人去打狗,没那个愿意去,怕弄得不好被疯狗咬了,自己也变疯。马老哈不怕,他拿根打狗棍到处追着疯狗打。领来赏钱不敢多花,说那是杀牲的钱。除了买点烟酒,余下的给了村里那些拐子瞎子。若是打了似疯不疯的狗,舍不得拿去兑赏钱,自个儿丢进禾草里熏烧,然后洗尽切细,再用烈酒暴炒。撒上葱蒜辣醋。炒好之后,倒上三五两“四特老窖”,合着香喷喷的狗肉,有滋有味地吃喝起来。有人劝他别这么好吃不要命。他却摇晃着筷子大声说:“我就不信哈,吃了这狗肉就会变疯,我照样不疯!”

后来马老哈果然有些疯。是不是由于吃了狗肉的缘故一直以来未弄清楚。他疯了时,整天上街看女人,看见那些妖里妖气的女人眼睛都是很少眨一下,痴痴的看得人家难为情,个别泼辣的骂他流氓不是东西。

他毫无愧色地回应:“啥流氓啥不是东西?搂你了亲你了?呵,你不看我知道我看你了?打扮那么漂亮好看干嘛,漂亮不就是让人看的么!不是有女野鸡者容么?”围观的人,哄然大笑。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马老哈竟然说成什么女野鸡者容。联防队赶来催散人群,训诉他,他一边走一边分忿忿然说:“别人搂人家老婆睡觉都可以,我看人家老婆都犯法啦!”马老哈真是疯得不轻,是想女人想的。好心的王妈给他介绍一个女人,是她一个远房亲戚,离了男人,是由于男人老打她,才跑了出来。“女人是用来痛的,怎么可以打呢!”说得那女人眉开眼看,可是,只住了一晚就跑了。原因是听说他在殡仪馆做接人的事,好怕,吓跑了。马老哈心里想:一双鸡眼,老子若是个官,你还怕鬼?

村里那几个好撩情搞笑的风*女人,起哄取笑他:“呵,真是没卵用!你若是把她办舒服了,她还走么,你往日那点功夫那去了?”

马老哈看着那个胸脯翘起,极有诱惑的女人说:“有功夫不能乱用,乱用是要犯法的,要看用在什么地方。”他趁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在她胸前摸了一把。“用在这儿可以!”“哎呀!”女人尖叫起来:“你这该死的,竟吃老娘豆腐!”说着摸起个扫帚,追打马老哈,马老哈撒腿飞跑。大伙被两人的精彩表演,逗笑得前仰后合。马老哈虽然是浪荡不羁令女人欢而不爱,但有过一次艳遇。那天傍晚,他从殡仪馆下班回家,见一个女人躺在自家门口,他大吃一惊,喊时,不见回音。赶忙用拇指掐住她的人中,女人渐渐苏醒过来。她没有病,是因气带饿的。这女人见过一次,她男人就是殡仪馆礼仪队的,半年前和一个歌女私奔了。女人一直不知道,不知男人去向寻到这儿才知底细,于是气得不轻,饭也吃不下。天已经黑了,女人是外地人,马老哈便留那女人住一晚。:“妹子,若是不嫌屋里脏,今晚就在这儿住。”当他看见女人脸上惊恐的神色时,赶忙解释说:“呵呵,别怕,我不是那样人。你住这儿我去我姐家住。”女人老实巴交的又认得他,于是就住下了。那晚老哈根本就没有去什么姐姐家,因为他没有姐姐,只是在自家柴房里让蚊虫叮咬了一晚。第二天,女人就走了。临走,马老哈看她很可怜,给她一些盘钱,女人如何不肯要,马老哈急了,大声说:“嫌少了不是哈!活在世上谁没个难处,大妹子若不是嫌少你就拿着!”

那女人推辞不过,只好收了钱,然后向马老哈深深地掬一躬:“好人啊好人!”便慢慢地转过身去,三步一回头地走了。望着女人渐渐远去背影,马老哈愤愤然说:“这世界真是乱哈,比我马老哈还乱!”

马老哈做了件好事,村里却有了桃色新闻。新闻的焦点是外乡女人与马老哈的一夜风流。在许多人看来,马老哈不是盏省油的灯。平日里与娘们都是疯疯疯癫癫的,这回一个没老公一个没老婆,还不干柴碰上烈火,一点就着。村里那几个风*女人,又逗笑马老哈:“*牯!那晚和那女人办了几回事。” 马老哈斜视那女人一眼说:“看是,那晚把你也办几回!”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小媳妇们一旁掩面而笑。

村里虽有些流言蜚语,马老哈毫不在意,似乎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他照常到殡仪馆接人做事,抽烟喝酒,上街打炮看女人。一天,他正悠然闲逛着,见前面围了好些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也凑上去看热闹。人们见他牛高马大,还挺有派头,不知啥来路,主动让开一条道。他顺利走到圈内,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地上,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因汗水和泥土的涂抹,使得那张本来不难看的脸,变得异常难看。马老哈仔细打量那女人“腋!这不是吴飞燕么?”但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光。这时,有几个无耻的家伙朝女人半裸的鼓鼓奶子扔果皮。正要发作,就见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对女人说:“这疯子又来了!”说着,用皮鞋尖轻轻挑那女人的屁股说:“还不回家去,别在这里妨碍交通。”

马老哈再也忍耐不住了,冲上去大喝一声:“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呢!”说着用胳膊了撞了那人一下,那人险被撞倒。:“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哈!”马老哈用大拇指在自己鼻头跟前挑了一下说:“老子就是王家阜的*牯马老哈!”一听这名字,干部模样人也不禁一愣,这个名字在县城却香又臭。香的是县里办的那张擦屁股小报,时常登有表扬他,学雷做好事的文章;臭的是,打炮打出了名。有次打炮被派出所捉住。他没有半点的羞涩及违法慨念,竟然还振振有词地说:“哈!我犯了什么法啦?我也没*奸人家。我四十多岁人了,没有老婆我不打炮我吃得消吗?我又不能去*奸!”他认为只有*奸才属于犯法。“真是个法盲!”派出所被他的歪礼胡说,说得哭笑不得。所长了解他一点情况,动了隐侧之心,决定处罚一千块钱算了,他说一千块钱没有。那就五百,五百也没有。所长火了,说,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了。结果派人到他家一看,几乎家徒四壁。所长这个好人下不了台,只好决定拘留他七天。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在县城周围被传成了笑话。因此,马老哈打炮也就打出了名。说起马老哈,都知道那是个难缠的种,是锣槌碰了剥皮的,光卵一条,搞急了跟你玩命。

一听是马老哈,那干部模样人不声不响走了。

“把她送到民政局去!”有人这么说。是呵,送到民政局去最起码可解决一时生活问题。马老哈心里这么想着,就上去对女疯子说:“起来跟我走,我送你回家去我”女疯子用呆板的目光看着马老哈不愿意挪动身。“你不能说送她回家,她家被大水冲了。”有人这么说。“好!不回家就不回家,回么家呢!”马老哈哄孩子似的说:“到我们那儿,有住有吃有困,还可以……”他本想说,还可以找个老公。可马上觉得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便把那话咽了回去。女疯子扭捏一会儿,果然起身跟马老哈走了。人们讪笑起哄说:“马老哈,可以带回家做老婆呵!

马老哈鼻子都气歪了。心想:娘果匹是!么老波不老波,老子是干正事。于是,牵着女疯子慢慢往前走,一伙伢子跟在屁股后头喊叫:“马老哈,捡女客!马老哈,捡女客……”马老哈回过头去大声骂:“一伙果野挫种,再叫,再叫老子一个个掐死你们!”吓得一伙伢子兔逃,再也不敢声张。

女疯子没走多远就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愿起来。十字街头人来车往的多危险,马老哈犹豫了片刻之后,便两袖一捋说,“么老婆不老婆的,老子管他呢!?”说罢腮帮一鼓牙齿一咬,背起女疯子就走。女疯子不胖不瘦,不重不轻,压在背上软绵绵热呼呼的,尤其是疯女人那两个热乎乎的奶子,温热得马老哈浑身暖暖的,麻酥酥的怪舒服。不知怎么搞的,疯女人却忽然两腿乱蹬起来。马老哈便哄孩子似的对她说:“莫乱动哈,我也不是送你回家,我是送你去民政局!”女疯子果然不再乱动。不会儿,到了民政局,马老哈用自来水帮女疯子洗了一把脸。呀!一张多么好看的脸啊。虽然比在吴家滩修堤坝时老了许多,但还是一样那么好看。那年,马老哈被队里派去吴家滩筑堤坝,就住在女疯子家。女疯子叫吴飞燕,姊妹三个。大姐叫飞霞,二姐叫飞彩,她叫飞燕。姐妹三个是吴家滩的三朵金花,那时,不知有多少男人被三姊妹迷得神魂疯倒。大姐二姐先后嫁到外地吃米的人家去了,留下她在家中顶立门户。那时他青春年少,长得帅气,许多姑娘对他心仪,只是家里穷的贼都不想进去,就又对他敬而远之。飞燕不嫌他穷,很想他做上门女婿,他也很乐意,就在两人都想要办事时,她爹偏就看中一个做木工的,说是是艺当三工死卵打长工。硬是把他和吴飞燕拆开,自那以后,他东不成西不就,一直是孤身一人,要不是当初她爹拆了这对鸳鸯,他也许不会落到今天这种“男人无妇钱无主”的浪荡境地,他恨死了那糟鼻老头。

“你认识她?”这时,一民政干部问马老哈。

“是的,认识!”马老哈点头应道。“她叫吴飞燕,是吴家滩的!”

“不对吧……”民政干部说,“她是在柳条街开发廊的哩!”“是吗?”马老哈用一种疑惑的眼光打产亮着女疯子,几十年了,惜日那个如花似玉的心爱的人今就在眼前,他也不愿意看到眼前的事实。民政干部介绍说,她确实叫吴飞燕,去年突然发洪水冲垮堤坝,男人和孩子都是淹死了,人就气急疯了,有时说清醒又不清醒,有事没事到处乱跑。

“你怎会认识她呢?”民政干部问。马老哈心想,岂此认识,差点儿都一被窝里睡了。“我们年轻时很要好,一起修过堤坝,她还经常帮我洗过衣服……”马老哈说时,喉咙里有些咽哽。女疯子也忽然怔怔看着他。

“这就好!这就好!”民政干部兴奋得象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似欢叫起来。

“好么哟,人都是疯了。”马老哈忧伤地说。

“这样吧!”民政干部说:“据说她家已没有什么人了,两个姐姐都是不在本县,照看不了她。你们过去有那样关系,看样子她也听你的,若是愿意你就接去帮照看一下,我们民政局每月给你几百块钱补助如何?” 

马老哈很是为难,答应下来吧,怕别人笑话,他猜想村里那几个娘们肯定会这么笑话他:“哈,这下可好,一个浪子加个疯子,晚上不知道会疯到什么程度!”不答应吧,看见惜日心爱的人变成了这样儿,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于心不忍!再且,自己又在民政局手底下做事,这事儿难推辞不能不答应,于是他麻着头皮答应下来。

马老哈领回个疯女人,这新闻在村里起的反响,不亚于一个响雷,振得那几个平日里与马老哈疯闹的女人目瞪口呆,好久回不过神来。于是酸不溜叽地说“笼对笼磨对磨,黄秋对蚌壳,疯子对浪货!”

尽管有许多飞短流长,但赞许多于诋毁。马老哈这次壮举,不知怎的,被县里那张擦屁股小报记者捞到了线索,追上门来采访他,把他和疯女人一起拍了照片,并说要上头版头条。马老哈一听急了。对尖脑壳记者说,无论如何不能上报纸,人怕出名猪怕壮。再说,我两人也不是夫妻,两人照在一起瞪报上,那不是出洋相么。尖脑壳记者不听他的,只说,那是他们报社的事,你甭管!说罢很是兴奋地走了。马老哈干瞪眼,只是背地里对尖脑壳记者抄了几回娘。

没多天,照片与表扬文章,果然在擦屁股小报上的头版头条刊登。那篇《文明城里新雷锋》的文章,极尽其能事地表扬马老哈如何学雷锋见行动,如何助人为乐,如何为政府分忧解难。本来就是一件感人的事,经尖脑壳记者一吹捧越发得的神奇伟大。马老哈见人便说:“哈!娘果匹是,这死记者硬是要出我的丑哩。”说时,又露出几分得意地笑。

自从疯女人接回家之后,马老哈再也不东游戏西逛上街看女人了,更不和人说上街打炮的事了。疯女人的病亦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慢慢的竟然还能帮马老哈做家务事。家里被疯女人收拾的干干净净,马老哈人也变得越发有精神,完全变了个样,说话也温和了许多,以前那一身浪荡野性没有了。在人们眼里,原来那只*牯如今变成了一只憨牯。村里那几个平日与马老哈嘻笑打闹的妖气女人,觉得马老哈比以前更帅得可爱。有人说:马老哈背时打了半辈子光棍,这回可是交上桃花运了!

二0一三年七月十二日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石华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 编辑点评 ☆
琴心画舞点评:

浑人马大哈,个性真独特,平时嘻嘻哈哈,
面临正事时,却一点也不马虎,真不愧是个“活雷锋”。
好人有好报,马大哈最终遇上了自己的旧爱,总算有了好结局。
小说语言丰富,富有生活气息,形象地揭露了生活中的某些人的个性。

文章评论共[7]个
琴心画舞-评论

[琴心画舞]点评:浑人马大哈,个性真独特,平时嘻嘻哈哈,面临正事时,却一点也不马虎,真不愧是个“活雷锋”。好人有好报,马大哈最终遇上了自己的旧爱,总算有了好结局。小说语言丰富,富有生活气息,形象地揭露了生活中的某些人的个性。at:2013年07月12日 下午4:48

石华-评论

一篇低俗粗制滥造的小说,谢老师看重,推荐!(:160)at:2013年07月12日 晚上8:39

走出沼泽地-评论

人物刻画不错。文章中间排版有点乱,注意版面的整洁。期待更多精彩。at:2013年07月13日 晚上8:00

石华-评论

呵呵,首先谢谢“走出沼泽地”朋友光临参与,但朋友的“排版”一说不敢认同。写文章好象只有层次,结构,自然段划分的说法,而没有排版一说,不知是你外行还是我外行。写文章不拘泥什么“排版”,只要合理得当,符合逻辑就可以,灵活的符合逻辑思维的结构,更使文章显得生动活泼,不过只是指文学作品。如果写公文是不可以这么写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欢迎多多交流!(:160)at:2013年07月13日 晚上8:56

走出沼泽地-回复石华朋友好!这里说的排版是指标点符号和段落的问题。如: “哈!起码过了一回瘾哈!”应得那女人羞涩地讪笑:“嘻嘻,,,,,,一只果*牯,,,,,,”再如: 马老哈再也忍耐不住了,冲去大喝一声:“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呢!”说着用胳膊了撞了那人一下,那人险被撞倒。:“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哈!”马老哈用大拇指在自己鼻跟前挑了一下说:“[**]就是王家阜的*牯马老哈!”一听这名字,干部模样人也不一愣,这个名字在县城却香又臭。您看看是不是不规范? at:2013年07月14日 上午11:35

石华-回复呵,朋友说的是这些问题。哈哈!我马虎,标点符号有些地方却有不妥,谢谢指出。 at:2013年07月14日 中午1:38

走出沼泽地-回复不客气。排版的规范和版面的整洁我们不可忽视,即使一篇文章的内容很好,如果排版和标点太乱,也会大打折扣的。相信朋友这次也是一时的疏忽,在此只是提醒一下。握手。期待佳作! at:2013年07月14日 下午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