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猎宴我是傻子的后裔

发表于-2013年07月12日 清晨6:24评论-6条

1.让未知的自己听见

不管此刻的你是谁。不管此刻的你正在完成着什么。不管此刻的你有多么龌龊狼狈。亦不管此刻的你有多么光鲜亮丽。请记住现在的我们都在努力地干着与未来的自己毫无任何粘稠瓜葛的东西。明明知道会是很疼痛的结果,但却还要据理力争,以求得到一个可以自欺欺人的羞涩结果。

什么都看不透。什么也不能被允许看透。不过,模糊一点还挺好。如果真清透了,我们将会活得很艰辛。是的。艰辛。很艰辛。这种艰辛是源自于我们对自己自我认知的清醒解释。一种悲哀且幸福的解释。一种硕大且狭窄的解释。

我们终究会欠缺地。欠缺时间。欠缺机遇。欠缺误会。欠缺祝福。欠缺修整。欠缺失败。甚至欠缺亲情。欠缺友情。欠缺爱情。

我们一味地埋怨曾经的自己不能拥有今天的风景。殊不知我们是对自身都无法猜测与定夺个体,更别说是去猜测一个与自己毫无任何关系的东西。这不仅仅是一种毫无形状的艰难,更是一种无法启齿的糖衣炮弹。

我们习惯了被追逐。被停滞。被等待。被强迫。被撕扯。被抛弃。被挽留。

我们终都是无法停止的人。是的。无法停止。无论是此刻倾颓的我,还是昨日略带几分甘甜的你。

2.你还有喜欢吗

当我们有能力去说喜欢的时候,我们总是无法喜欢上。而当我们有能力喜欢上的时候,我们却已经失去了说出喜欢的勇气。

总想一步登天,但总却步履维艰。

习惯了走得很慢,因为我要去思考,努力地思考下一步是该出左脚还是右脚,下一步是该停止还是继续。

我们的人生是一道独立的命题。无论怎样费劲去证明,结果都早已注定。但我们却还要倔强地去证明,不是因为我们要向别人炫耀自身干涩的优势,而是因为我们要让自己完完整整地体味一下心酸人生这一白白的遭程。

从某一角度来说,我是已经失去喜欢能力的人了。或者说我是很难喜欢上任何事物的人了。虽然嘴上很容易说出喜欢,但是只有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对那些事物的失望。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已不愿去想人生赘余的大起大落了。只愿安安宁宁地立在原地,笑着睡下去再满头大汗地醒来。我知道那就是幸福的余味。

3.永安过客

火车已经缓缓驶入福建境内了。上一站是一个名叫永安的微小火车站。我知道,这个极具陌生意味的地方。有可能这一辈子我只听过一次,且只来过一次,且只看过一眼,且还是在黑漆漆的潮湿夜里。不过我觉得这样很好。因为所有具有完整名称的地方我们不可能作一一详细的了解与见闻。人的脑海就应该是被陌生与非陌生的东西同时明觉地充斥着。这样才比较稳妥与幸福,我觉得。

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走了多久。又停了多久。或者又该用一种怎样的方式来选择继续行走与停留。

深沉的午夜十分,我已经很难下夜了。蜷缩着睡了一觉,半夜断断续续被火车走廊里陌生的人脸与气味吓醒。我才发现原来我对外界真的有很强的警觉意识。

35个小时的长途火车车程。我已没有任何的想法与想念了。只是想着单纯地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这辆陌生的火车,让自己能完整地升华与洗涤。

喜欢成为过客。喜欢被叫作过客。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清醒地知道原来我一直都是属于漂泊着的。原来我一直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属于自己的安稳场所。貌似这是很危险的吧。即便如此,我想我还是愿意继续选择尝试这个无比危险的职业。或许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某些能力还没有老化与死去。不。是她们还在倔强地更替着自身的某些器官程序。

我想某些东西我会牢牢记得。也会轻易忘却地。是的。该记得的终会永远在脑海留有模糊印痕。而不该记得地会很顺理成章地羞涩退场。我们只属于一些时间。而不属于另一些时间。

4.愤怒1992

辗转反侧,终于抵达目的地――距离厦门岛区很偏远的一个微小嘈杂工厂。

我记得刚来那天天空中有很健硕明朗的云朵,像用重重的油墨喷出来的一样。白白地。蓝蓝地。一大片一大片。没有任何既定规律与原则。让人感觉慵懒而高贵。

被分到一个略微肮脏的六人间。刚来时微小垃圾遍地恶殍。地面粘稠脏乱。我与朋友一起认真地对此处卫生作了清理与整顿。令宿舍焕然一新。

除了我们三个新到来的实习生之外,这里面也住了三个工厂小女工。她们平均年龄比我们小。白天大家都在工厂里各司其职。只有夜晚回来。才能奢侈地见上一面。她们大多是从临近福建的省城跑过来打工的。有的大专毕业。有的高中还没毕业。

三个女生。每晚差不多十一二点多回来。有两个跟我们基本同龄的从进宿舍就开始咿咿呀呀用我们听不懂的方言一边讲电话一边绣着印有复杂图案的十字绣。声音低沉细腻。时而发出清脆响亮的坏笑。眼神谄媚嘴角飞扬。一讲电话就是几个钟头。

还有一个每天晚上回来就开始看电视,而且声音调地特别粗大。我们五个都在默默做着自己事情。然后洗漱睡觉。只有她在一个人看电视。而且看到半夜两点多,第二天还要早点起来上班。

她只看偶像剧。且每天都只看那部固定的过季的偶像剧。记忆中那个剧早在我们高一时已经火过了。记忆中当年那个女星走的是清纯可爱路线。二十出头。大火一时。而今这个女星已经走上了成熟性感路线。已经过了而立。已经过气。

江山代有才人出。她已经是一种属于过去的东西了。就像现在的我们对当年的自己一样。从某一角度来说,我们也已经属于过去的了。偏执且羞涩。

因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本身晚上都已经很难下夜。且我们住的还是一些质量劣质的架子床。且我与她的床铺都是紧挨着的上铺。头顶着头。

她是1992年的。比我略小一岁多。高中还未毕业。留着一头小男生一样的黄色酷帅头发。乍眼一看你肯定会为她的性别纠结几秒钟。一说话声音很粘稠拖拉。两腮总爱往上刻意翘起来,因此眼袋底下总有两圈叫不上来的肉在无辜地打转。好像她从来对任何事情都不满意似的。

夜半时分,我们几个都安稳地睡着了。只有她一个人拿着遥控在我床头继续着那部偶像剧。看到心花怒放的可笑片段时,一个人在床上大笑唱歌,好像她已经是那部剧的女主角一样。

本已经看完这部剧了,可是她又从头再看一遍。大半夜我总会被她吵醒。看到深夜她笑的模子,我会觉得很害怕。

5.羞耻一夜

我在这里。那些我能看见的和不能看见的风景均会被我一一标注与收藏。我将会变得很富有。我觉得人生斯如此就是一种饱满。一种丰盈。我很开心。

可是,那些风景无论美丽与否都已经不重要了。还有,我是否已经拍下它们孤单残影的模样也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很明醒地拥有过它们了。无比清脆响亮地拥有过了。这就够了。

越然发现自己是不适合群居的奇特动物。虽然在一块已经很久很久,但是却连稀少的几句话都不曾真心地倒出来。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走进某些或悲伤或快乐集体的能力了。因此每每大家集聚时,我总是一个人躲在陌生的角落。发呆与落寞。好像那些时光里的自己不仅是不存在的了,而且是已经凋谢了的。

我已经是不想拥有太多“朋友”的人了。是的。我已经丢失了这种奢侈的能力了。已经好几年都没有真正交过朋友了。这些年自己在流转。城市在流转。身边的空气在流转。漂浮的尘埃也在流转。我曾经一度天真烂漫地交各种朋友。但光阴荏苒,时转流迁。发现到此时此刻真正能说上话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不过,我依然很满足。

因为我们本身就是背负着一个个矛盾复杂的包袱上路的。因为我们本身是连自己都无法安顿与安抚的。因此这就注定了在人生路上我们必须时刻迁徙与暴走。因此走过这么多之后还能依然在你身边聆听与安抚你的人必然应是值得我们尊重与深爱的人。

我们需要爱与被爱。同时我们也需要履行爱与被爱的职责。我们的心灵就像是一颗丑陋蚌里生长出的珍珠。不经雕琢打磨反而纯真自然。可是当我们深深历经世事之后,我们却是已经很难找到那时自己自然流淌的模子了。

6.千语千寻

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长苦夜短,何不秉烛游。

当我们几经周折辗转反侧之后,才能发现原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遗忘的,往往不是时间。而是我们自身。

南方的天空总是难以琢磨。想下雨时会很突然痛快地喷下来。想停止时又很嘎然地停下来。仿佛她从来都没有真实存在过一样。

前来实习,进入大型瓦楞纸板生产车间。瓦楞纸板味混合着浓烈的油墨味,粘稠刺鼻。直入胸腔。行走车间,看大型重工机器机械地发声与工作。从一个生产线到另一个生产线。看到一张张单薄平凡的牛皮纸蜕变成一个个华丽真实的纸箱盒子。我会突然之间觉得很感动。原来一片纸板这么普通的东西都可以这么真质地上演生活的真谛。我很是佩服她。

除了在机器之间走动之外,很多时候我是在观察厂里陌生的人脸上盛着的诡异表情和符号。我还一直企图可以进入一个有关人性的秘密与探索隧道。南方的女人都喜欢头戴斗笠。且喜欢用一块彩布把自己的脸基本遮得严严实实。只留可以洞观外界的一些面部器官。她们的眼神里面大都有质疑忧虑的成分。好像时时对这个世界保持高警惕态度一样。

我很随意地给一个老练的师傅提过一个很简易的问题。无奈师傅却是用一个很憨实的笑来回应我。随即摇摇头,说不会。是的,在一个固定位置呆了很久,却终是不愿思考自己每天做的每每一步是为什么。只知道机械地上班与下班。只知道每个月拿固定的工资只要可以养家糊口既可。

当然我并没有批评善良憨厚的师傅的意思。我只想说其实人都是一个样子。人性的骨子里都有惰性与躁动的一面。当人到了人生某一可以稍微保全自己的时期之后,就会逐渐安于现状。不想上进也不会考虑自己是否在后退。只是想着做好眼前,一切都会天朗气清。

在工厂里我还结识到一个刚过而立的女人。她长的高瘦。两腮略微往下凹陷了一点。有事没事都在笑。露出无辜的牙齿。皮肤略微发灰黄。左眼底下有一颗很明显的泪痣。她结婚了。孩子读幼儿园。丈夫跟她一样也在打工。她已经在这家纸箱厂子呆了三个年头了。 

我仔细观察过,她的工作地点背靠窗户。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绿草白云。左边是一眼也望不尽的等待被挑选的待处理纸箱。右边是正在打包纸箱的一群已过不惑的女工人。她们脸上没有表情。敦厚的手掌时时刻刻在干着活。正前面是一些嘈杂的开槽机器与水印机器。她每天坐到那里,面前装模作样地摆上一打待挑检的瓦楞纸箱。一会吃个苹果一会吃个葡萄。右前方还播放着一部过季的外国肥皂剧。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打发时间。打发自己的青春。也在打发人生中另外一个漠然的自己。每天晚上她都照常要求加班。是的。加班就会有一个小时“昂贵”的八块五加班费。她说她工资一个月三千多。是的。从三年前她就一直满足于此。三年后她就沦落成对生活对工作这般态度。她每天都会按时上下班与加班。看视频与吃东西。只为打发一天一天的时间。而左面那些一眼也望不尽的纸箱,她也只是随意做做。我试图问过她为什么不做快点早点完成这些任务,她很傻地对我笑到,说做完了这些山还会有另外的山被运来的。

是的,工厂里面永远都有做不完的活。我是不喜欢她的这种方式的。既然每天的生活都过成这个样子那还不如辞职在家专心教养孩子。她不会去思考自己每天都学到了什么。她不会去思考自己目前这样的状态究竟是好是坏。她不会去思考在给孩子教育有关未来时自己会怎样言说。她不会去思考青春尾巴里的自己其实已经很挫败了。

她不会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已经失败了。她不会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其实从三年前顺从这个岗位开始已经在走向下坡路了。希望她能早日找到最初的自己,最好直接辞职,而去寻找生活中真实的自己。

7.空冥陌地

和朋友一起在工厂荡秋千。朋友很欣喜地给她父母打电话。讲述着她见过真正的大海了。讲述着她坐过真正的轮渡了。讲述着她吃过真正的海鲜大排档了。我才意识到来到这里半个月多了,我却从来没有给母亲打过电话。是的。从来没有过。朋友们总是隔三差五给家里打电话说天说地。朋友总在问我为什么不给家里打电话。我说他们会知道我现在在哪里。他们会知道我现在过得是否安好。我也会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现在过得是否安好。这就够了。因为我们都是太过熟悉的人了,所以没有必要再作太多言语的赘述。

其实每次与母亲讲电话都是那些固定干涸简单的内容。询问现在的她正在干什么。询问现在的父亲正在干什么。大抵打电话都是在晚上。一般情况下母亲都会说他们正在看电视。有时候我不知道该跟母亲讲说什么的时候,会很无聊地问到他们看的电视剧内容都有什么。母亲就会开始咿咿呀呀对我作粘稠的阐述。母亲很健谈。我每次都会叮嘱母亲每天晚上按时泡二十分钟的脚。因为母亲脚上有骨刺。两年多了。一直折磨母亲。医生说是因为母亲走路太多的缘故。是的。家里的农活母亲一般都会亲劳亲为。从来都不肯闲着。常年积累下来给变成了这样子。母亲去城里的大医院看过一回。人家说动手术好的彻底。需要四万。结果母亲连药都没买直接回来说没事可以不做,只用一些简陋的土方法来应付。用一个粗笨的小榔头来砸脚后跟长骨刺的部位。去年过年时我有幸在家,每天两次地给母亲敲砸着。母亲模模糊糊地给我指引着那些多余的骨刺长在什么部位。

看着幸福之花在朋友脸上自然洋溢。我马上萌生了给母亲打电话的念头。我果断拨通母亲的号码。从来没有哪一回我会这么坚定地作一个决定。听着电话那头安宁的嘟嘟声。一声。两声。三声。直到最后没人回应。一连打了三次都是如此。于是我关掉手机。其实那些缓和平稳的嘟嘟声已经像我诉说了父母的种种了。我能想到他们此刻会过得很安稳。 

大约隔了一个小时,母亲给我回了电话。可是我并没有去接。是的。我没有接。电话一直是静音状态。只是翻开通话记录会出现几个鲜红标志的提醒。预示未接。

电话没通之后。我回到宿舍一直在洗漱忙碌。我知道母亲必然会给我打来,可是我却仍然一直在忙碌,不打算理会手机。

我知道我故意想错过这个电话。因为在我看来我已经与母亲通过电话了。而此时此刻我已是没有勇气再接母亲电话了。因为我怕自己会流出丑陋羞耻的眼泪而出现声音严重颤抖的情况。我知道那会是一种很无助的眼泪。那也会是一种很无辜的颤抖声。可是当最后我翻开手机看到那些鲜红鲜红的未接来电标志时,我却很莫名地自己哭了。

是的。一个人哭了。在一个陌生城市的荒郊野外哭了。在一所陌生公寓的陌生床位上哭了。哭的很彻底很清醒。可是我已并不难受了。因为我知道自己过得很好。母亲也会过得很好得。这些就已足够了。

在这里即将结束的某日,我才有想给家里打电话的冲动。是的。等到快离开时我才能忽然想起某些我应该真正珍藏的东西。是的。一切都快完结了。可是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还有哪里更适合自己。

家。我的家。我的家。我已离开她很久很久了。早已丢失了那些与家有关的粘稠标记。

或许没有归属感就是最好的归属感。归属感是一种情感与另一种情感的连接和纽带。归属感是一种有条不紊的温柔。归属感是一种粘稠忽地的感动。我们谁都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随意拥有。

我们都会走过当下的自己。而抵达人生另外一个阶段的自己。也许,明天就是一个很好的结合点。也许下一刻钟就是一个很好的结合点。我们都必须常怀一个慈爱的心活下去。为了疼爱我们的母亲。为了疼爱我们的父亲。也为了疼爱我们的自己。

我们都是唯一独特的椰子树。伸展着自己健硕的枝叶。沐浴着时光静谧的钟声。幸福混沌地活着。

8.羞涩告别

活宅。辑仔。出岛。鑫娜欣。西洪堂。鑫杰。金坤隆。唐俊。大不同。红木。鑫嘉缘。鑫沃。禹州。沈海。依佳壹。鑫亿同。银翔。文灶。思明。璐江。吕厝。仙悦。夏慕尼。陈钦辽。银湖。银莲。美溪。祥平。同兰。苦宅。布塘……

这些全部都是我在这个陌生城市积累的模糊公车站名、门市部名、以及一些狭小肮脏的旅店名字。有的是我在公车上一眼瞟到窗外记下的。有的是我行走在寻找站牌的途中无意觅到的。我认为这样很好很好。因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有一些很卑微的东西还有我这个陌生过客对她们做过这种记忆与表达方式。她们应该是属于幸福的。

我就要走了。走了。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喜欢与了解她,可是我必须要走了。对于她我已没有希望也没有遗憾了。

离开她,我会依然在自己狭小安稳的圈子里自我追逐。时而失望。时而幸福。而她也会依然重复自己单薄的生命轮回。起始。高[chao]。结尾。

9.灼烈后记

从六月中旬在西安我就已经开始在撰写此文。

在厦门这里实习期间因为各种琐事一直拖拖拉拉至此刻才给她作尾。

因为有点艰难。有点艰难。很多东西当到了一定阶段之后并不是你想结束就能停止地了的。

虽然此刻名义上我对她已经作尾了。可是我知道属于她的某些时光还在灼烈地燃烧着她自己和那些混浊的我。

呵呵。我觉得很好很好。

此刻我独自一人坐在工厂独特的秋千上。头顶是那片熟悉的夜空。遥望一圈只发现了一颗暗淡的小星星。后背是一些奇特的植物树。这些树木是与我们北方不同的树木。旁边秋千上是一位已过而立的母亲以及自己五岁左右的乖巧儿子。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灯光焜黄的篮球场。几个光着膀子的初中男生在此开心地打着篮球。兴奋。嬉笑。追逐。篮球场两边是错落有致的一些石凳。零零散散坐了几个在此停歇的工厂工人或者工人家属。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比我还小的女孩与她两岁多的儿子。她儿子的左耳朵上带了一个很圆很显眼的耳钉。手里抱个一个有点发黄的小皮球。总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每每一个看他的人。时时充满警惕。

转眼再看左边,我的旁边已变成一个五岁模样的可爱女孩不住地喊我阿姨要跟我比荡秋千。

她不住地问我为什么只是坐在秋千上而不荡出去。我呵呵一笑道。阿姨今天没有吃饱饭。阿姨没有力气荡起来。

此刻。我已经重新回到了这个在我生命中进入倒数日子的宿舍了。一切仍然很安静。墙壁很苍白。偶尔一两只蟑螂从眼下爬过。

这是我的第二篇长篇散文。从某种角度来说内容依然有些简略与肤浅。不过我与我的文章将始终心生阳光。而且我坚信阳光着的终究会获得人生的某些释放。

在此因为某些原因某些我想说的话和想表达的观点并没有及时阐述出来。敬请谅解。

希望此刻读到的和没有读到我文章的都能心生阳光地活下去。

2013.7.11星期四21:42

写于厦门市某一纸业公司501宿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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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月下的清辉点评:

一份心情与过往交织,一次
实习的心得体会,都从文
字中很好的诠释出来。
中肯的语言,沉淀,凝练。

月下的清辉点评:

给你转到散文版。

文章评论共[6]个
心无垠-评论

(:032)(:011)这散文——考究。内敛而明哲!欣赏问好了朋友。at:2013年07月12日 晚上7:24

我是傻子的后裔-回复你好。你好。最近刚刚实习回来,特别繁忙,回复晚了,望见谅。谢谢欣赏。请喝茶。。 at:2013年07月16日 中午1:17

石华-评论

这不象篇小说,更不应是一篇精品小说,小说其中注重人物刻画,突出中心重点。这篇所谓小说,让“我”一口气叙说到底,所表现的多是一些华丽词汇。通篇过多的牵强描写,给人一种“自我”沉迷感觉,缺乏人物个性及生动的生活气息。恕我直言。at:2013年07月12日 晚上10:04

我是傻子的后裔-回复你好。你好。最近刚刚实习回来,特别繁忙,回复晚了,望见谅。谢谢朋友的阅读与批评。。我只想说一句,我只是在写我身边真真实实发生的故事,自己真实的心理描写,绝对没有任何牵强的描写。呵呵。估计我的文学素养比较低难入你的金眼吧。不过还是很感谢朋友的批评。 at:2013年07月16日 中午1:21

纵酒狂歌-评论

问号作者,此刻我也在成都的某工厂里上班,感觉你有着和我一样的经历,真的很有同感,散文写的很好,深深的拜读了!我的QQ108625186,期待和你认识!at:2013年07月13日 晚上9:10

我是傻子的后裔-回复你好。你好。最近刚刚实习回来,特别繁忙,回复晚了,望见谅。我的扣扣625609837。很愿意与你成为朋友。。共同交流。。 at:2013年07月16日 中午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