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注意着这枝笔所书写的角度,抑或过去。这很奇怪,我甚至下午醒来的时候,误以为我仍在四中,这显得更怪。广播站里的疯子们在放歌,学校进而川流而过的人群,可他们并不悲伤,也不高兴。我依旧觉得很奇怪,在这个很奇怪的地方。
当我写完这个字的时候,我的钢笔坏掉了,这越发奇怪,我甚至看不清我所在的地方,我故而很迷茫,在这个怎么看都不是人呆的地方,这异常奇怪,是真相,还是等待。我等着这个很奇怪的错觉。这他妈的很使人很不快的地方。
或许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应该拎起背包,开始另一种生活,这又是很奇怪了。
我在这很不真实的地方,忘了我是谁?我试图在找,在这个的迷路的地方,我醒来的时候,听见有个声音对我说我走错了路,我想果然是,在这开始、又是结束的地方。
我又躺下,但这路忽儿是远,又是近,又是无聊的来来回回。闭上眼睛,我在想:我在找一个简单的地方,过一种简单的生活,开始一种简单的开始。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窒息的味道,仿佛我一睁开眼,就将回到过去,但,没有。我更期望的是一种形式上清楚的气息。我不想说得太明白,也不能太模糊,差不多就可以了,这是种极无聊的打发时间的方法。
好多的虫子爬来爬去,我知道它们很可怜,但它们不知道,他们在自以为是、兴兴勃勃地行走,在生死边缘,在显着幻丽的泡影中。但它们忽儿惹得我很心烦,我想一只只把它们捏死、弄死,这些可怜的虫子,这帮快要死的虫子。
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这就一下子让我很奇怪的有种似梦的错觉。我需要一个很奇怪却不能再等的结尾。它在无时不刻地诉说、妥协、呻吟,我时而又想起它,试想它很奇怪的高度。
我实在想不起任何的表情,我急切地想让我等了好久的故事就这么结束,这他妈的更没有意思,也许是我该省略过程,只看结果。我想一个人走走,仅此而已,我留下或是离开,便显得更没有意思。
没有准备,仍要开始,这就是我很难过的的原因,这事很无聊,也很奇怪,又必须去做,开始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一切的结束。
这是种绕来绕去奇奇怪怪却很无奈的闹剧,之后、之前、居中的负累,杂乱无章的美丽、缓和,这所代表的便是另一种孤单。也许和现在一样。于是,我又将留下。
过了这一秒,我就开始,第二秒,是未知,最后,是两种极端,那就是我所想要的一切,我只想要一个证明,然后悄悄地结束。
我得想办法开始试着呼吸,在这个即将死去的夜里。
后记:
这是我昨天晚自习写的一点东西,我很难受,今天我在宿舍里睡了一上午,下午却再也睡不着,我更加难过,我的头痛得厉害。
昨天晚自习的时候,班里有几个杂种在写作文,准备投到校编辑部,我随手拿起一个傻x写的稿子,错字连篇,就连这都是书上抄的,不过这怪不着他们,是班主任那个老杂种让这么干的,而这么干的原因只是因为投搞可以加班分。我想起自己先前也写过,写得相当成功,可稿子却石沉大海,过几天校报发下来,全都是杂种们的稿子。
我很难过,我只是写一点自己想写的东西,可一切为什么会样子?我不得而知。兴许我也只是发发牢骚,这一切注定无法改变。
我好想回家乡种地去,一个人,过一种与世无争的平静的生活,我将不再写字,也将不再悲伤。
——bag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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