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听到你潺潺的浅唱
不知你流经多少岁月
却在荒漠的尽头延伸一种希望
勾引起我最美好的幻想
——题记
人啦,活到一定年龄,总会对一些人一些事一些物产生一种很特别的情感,或依赖、青睐,或独钟、仰望等等,这不知是天生的秉性,还是难逃的劫数?
当你我想起这些,内心是复杂的,纠结的。其实,诸多因素决定了你我既不能埋怨,又不能愤懑,更不能跟自己过不去,所以不如沏上一壶春茶,找个巴适的清静之地方,自个调节减负,落得清闲在在。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话有一定道理,但不说不做,能尝到其中的滋味,能给自己一个交代吗?显然是不靠谱的,显然是一种懒驴拉磨的行为。混日子,在世面上永远没有出路,只有撞墙,只有死路。那种头破血流,一命呜呼的代价,教训一定深刻,一定会惊醒周边人。前车之鉴,雷池半步,绝不是说着好玩的,绝不是拿人开涮的。
话拉回来,你我活到这个份上,到底对啥产生了特别的情感?真正摆到桌面上,又有几个人能扯清楚,说得出个一二三来?但两种现象确实存在,不可置疑,毋庸讳言。这只能说明,人就这么稀奇古怪,足见了高等动物也有智商、情商弱化的时候。有人把它归咎于似水年华,有人把它称作原始的劣根。不管居于什么在考虑,总算找到了一个注脚,哪怕牵强附会一点,生拉硬拽一下,至少心理开始平衡,不再为平衡不平衡而伤透脑筋,辗转反侧,噩梦缠身。
(也许你觉着我在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会质问我在胡扯什么。)
记得,我写过一组冠以现代诗名义的东西(我没底气称之为作品),此时此刻念给你听听,或许你会改变对我的看法。标题《裸露的现实》:——
◎散步
假如不是体型太胖
假如不是年龄因素
我会散步很长一段距离
直到夜深人静
尽可能让脂肪燃烧
将青春留住
走不动了,乏累的结果
打坐在一棵菩提树下
妙音入耳的欢喜
心念所向的接应
似乎化解了前世今生的孽缘
一片开明敞豁的氛围
融合了大千红尘的琐碎
你笑话我,浓眉大眼阔耳海口
这般模样的人生又怪得了谁
◎回家
六月的一个深夜里,碰巧搭上车
想的是回家
却忘了说去往的方向
在灯红酒绿的都市来回打转
这不能责怪出租车司机
我必须得为我的迷糊买单
下车吧,兄弟
你的钱招不住
我的油也耗不起
师傅,你着急我比你更着急
都知晓到家了就能遮挡人生的风雨
就能放下一切的不如意
家,家在哪个旮旯里
月落乌啼
◎纠结
你快着地的时候
无心有意,打湿了我的衣
回家路上像只落汤鸡,我怎能不厌气
可持续多日的高温
又让我眷爱上了你
臣服于你的清凉
倚窗听你哗啦啦的美言巧语
忘却了你电闪雷鸣的魔咒
忽略了你塌荒和泥石流的威力
这难逃的劫数
顿时消化我的幻想
关于激情磨蚀的真相
只好封存于充满回忆的被窝里
呵呵,在大众的面前,看来我真的有些犯浑了,怎么说及这些情理之中不搭调的事情来,好像我有一肚子的苦水、酸水似的,需要倾泻和释放,我到底咋个了?谁能告诉我?我不会是被年华岁月遗落了吧?
夜来风雨声,隔窗而坐,我拧开小灯,打开电脑,已经无心思考了,只好任由网络的连通,游弋自己的灵魂,即或夏花凋谢了,即或昨日之人之事之物不再,即或被植入病毒,我还能怎样?全身而退,独占山头,现实已经不可能,我似乎也意识到凋谢也是一种残缺的完美,病毒也是治疗病毒的药方,犹如我置身于荒漠,看到了极远处一线绿的色彩。
时间作证,我已不再年轻,头发有些斑白,牙齿有些松动,褶皱爬上了额头,但我的表情肌活动了,促使我心领神会满意地笑了,是那么灿烂,是那么夸张和写意,这不会是一种巧合吧?这不会是魔鬼附体吧?这不会是自我作践吧?怎么会延伸出一段《荒诞的传说》:——
◎门
隙开一条缝
春光乍泄
结束你我苟且的冬眠
拥抱不过一种表达形式
对于阁楼上那个吹箫的女子
一件衣衫兜裹着的野种
被冰冷的手术刀划开
貌似鲜血的东西
流失了我的昨天今天
凝固在茫茫人海岸边
等你靠近加被温暖
◎艳
你说你天黑前不会走远
在那个松柏掩映的村野之地
以睡觉的方式
完美你的猎奇逐艳
有关luo体的传说
有关狐媚的存在
当若年后一个女人的出现
收拾的只有干尸和历史的碎片
◎恋
以文字打捆方式,堆垒
一座不见峰顶的山
在辞藻华丽的背景下
藏匿人性最脆弱一面
让烟雨迷蒙了花草春天
都说有缘人懂这些,其实
再也无人问津你的执着,缠绵
情节错乱的故事
爱,许是杜撰一个谎言
留给这个时代一个真实纪念
究竟为何,我也懵着呢。或我在幻想,或我在游戏,或我无法拒绝这似水年华的馈赠,所以留下了以上文字。
写文鉴心,鉴心为念。我又写了什么?呵呵,都说文字是写给有缘人看的,我的有缘人会是你吗?在岁月的路口,我们还会相遇吗?我燃着香火,沏一壶春茶,以最虔诚的方式等待你的出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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