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的诉说
我们曾是,百年前那
嬉戏在《诗经》,这流域中的鱼
只因迷恋,疯狂追逐
一个叫西子的美人,迷失了
归家的路
有的让,那个穿戴着蓑衣
“斜风细雨不须归”叫做柳宗元什么的老头子
打捞,做了他下酒的小菜
有的让,“路人见问摇招手,怕的鱼惊不应人”的
孩童们,收养
剩下的多数,今天
就这对我们陌生的今天
有春风这一良知的人
细雨样把我们唤醒
如今,我们的摸样
衣冠不整,黑不溜秋的
恐怕连我们这个儿,也
难以辨别我们自个儿的真实摸样
可某些人,某些自以为是
旁观者,殊不知
他人也是他们这些人的旁观者的,这
某些人
把我们:
那条是中华熊
那条是红螽鱼
那条是鲤鱼,带鱼
那条是什么泥鳅,鮸鱼的
……
都似,小葱拌豆腐的
一清二白 清清白白
那类该孝敬上头
那类该自己留着
那类该分发下属
……
总之,连狗不吃
怕刺破喉咙的刺,也未
也未落(la)下半根……
2013 6 23 麻家梁矿 装车站 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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