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端着那盆新买回的绿萝即吃惊又恼火,不过话音刚落我赶紧放下花盆四处望了望,还好美兰没在身边,不然又得挨个小嘴巴。美兰说我越学越不文明,简值就不像刚认识我的样子。那也没办法白布塞进灶塘再拿出来没有不变色的。美兰是我的朋友,许多朋友对我们纯洁的友谊都表示吃惊和怀疑,一个三十多岁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和我这样一个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在哪的小白脸有“纯洁的友谊”确实有些可疑。
嘴巴没挨上,幸运!我继续关注那盆花,可能是太干了又被晒了,然后浇了大水还没有及时排净,又涝了,可怜的绿萝花又黄又瘦,根都烂了,养花我真是不在行,要不是为了阿宝和白衣妹妹我是不会这样荼毒生灵的,我把那些变黄的绿萝一根一根把下来,冲干净后泡在一个大瓶子里,希望这样能救活它。剩下的花还挂在窗前象飘飘摆摆活像个三毛。
整个一天都让我非常恼火,一个客户仗着给了我们点发布费整个下午都在我们的工作室里作威作福,让我们帮他处理了一系列公文后,又让我白给他们做了个标志,做吧,再做一个“ci”齐了,你怎么不看看你给了我多少钱呀,还在那大言不惭的评长论短,我真服了。好不容易把这个瘟神送走了,歇会吧,一会不知又是那个瘟神大爷大驾光临呢。
给我自已倒杯茶,坐在午后温暖而明亮的阳光里小憩片刻,唉,我是个作广告的,又不是个装孙子的,怎么混成这模样了。一声长叹我心里有点凄凉。“给”白衣妹妹丢给我一块糖,“补充一天所需维生素。”我接过糖放在抽屉里说,“你就是给我吃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心头的创伤了。”这个倒霉客户是白衣妹妹拉来的,不过想想广大客户共同的那副倒霉嘴脸我就原谅她了。
忙乱继续忙乱,电脑热得像喘月的吴牛,好!死机了,平均5分钟死一次,修吧,修不好谁也没辙。幸灾乐祸的感觉真是爽。
等、看、看着维修人员忙活。好,来的还是个笨小孩,我快乐的情绪真是越来越畸形。
下班了,我要飞奔回家,今天晚上有一节美术课要上,上课前我得先找点吃的,又得画半夜石膏像,石膏,我画了好几年石膏了,我都快成石膏了,画,艺海无涯,让咱画点石膏怕啥。
下课后快回家上网,美兰在qq上等我,聊,不过聊得都是些废话。她的老公在外地工作,一年也不见个人影。美兰的感情非常细腻,她常常让我想起古诗中提到的那些什么“望郎上青楼”“断肠白频洲”之类的女人,像林妹妹一样多愁多病,唯一不同的是林妹妹生气了只会哭,美兰会撒泼。美兰撒泼的样子很好看,抡着小巴掌躲避不及就挨上了,又痛又痒,吧吧脆响。我看见过她打她老公的样子,那让我对娶妻成家心存畏惧。
qq那头美兰的小头像闪起来了,老一套还是那句话,“你说说我过得这叫什么日子呀”。
本文已被编辑[曾是刀客]于2005-3-15 18:27:43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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