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花谢春更浓,杨柳堆烟雨相融。
小荷已露尖尖绿,红菱尚吐嫩嫩红。
——题记
柳含烟
春三月,雨溶了佛寺的梵音。
子规滴血的痕迹,已被雨水洗净。
风里,只留下它声声的空鸣。
寺在子规声里成空。以往黝黑的记忆
砌成八百里洞庭柳成荫。
八百年前,唐诗里的一声叹息,
杨柳袅成一股股绿烟,饶成八百里绿色长堤。
那是阳光殷勤的手,把洞庭的杨柳编织得如此妩媚。
轻花衣
“轻花衣,小燕妮,年年春天回洞庭。”
燕子在汉语里飞翔,让我的家离得很近。
家离我近了,我这就回去。
是三月。比燕儿更温暖的是三月。
比三月更温暖的是谁的容颜?
小燕妮,轻花衣......
燕子在谁家的花树下飞去又飞回?
我这就回去。燕子又在汉语里呢喃了。
比母亲的白发还要显眼。燕儿在雨中,
燕儿在眼中。我至今,
是燕儿巢中,散落的一行古人诗句。
烟雨洞庭
八百里洞庭。
在波浪之外。在烟雨之外。在翅膀之外。
遥远而又亲近,古老而又新鲜。
小巧的蓑蓬小船,荡绿了多少泽苇青莲。
如烟的水路,任轻风柔雨踏碎隔年的梦魂。
谁在轻波中自由飞翔?谁在烟雨中深切呼唤?
一支渔歌,垂钓古老的故事和今天的爱情。
洞庭,八百里水域的杰作。一副真实而又浪漫的画。
本文已被编辑[轻轻走来]于2005-3-16 23:19:43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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