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星期以来,一位八零后的女同事演绎一种叫做“微型党课”的,她每写完了讲稿,总要读几次。
而今,她已连过两关,进入最后区里的决赛了。
从选择题材,制作幻灯片,局部的语句表达,她多次问我怎样好一些。
我一次又一次地对她说:你自己感觉好讲才是真的好。
作为同事,当她需要用到某些视频让我帮忙下载,我没意见可提,唯命是从,并且将那视频转换成最通用的不用另安装播放软件就可播放的那一种格式。
最初,她要参加局里的选拔赛。不出所料,她被选出来了。
在接下来的十来天里,她每天除了正常的工作之外,就是斟酌参加区里入围赛的的材料。
视频下载与转换的帮助,出现在这一阶段,也即是本周的前两天。并教会她使用一个视频剪辑和合并的软件。当时,我戏言:如果你获奖了,“军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她说,是啊。你的一半要大一些。
前天,她参加区里的入围赛。昨天,她喜滋滋地将一则关于“恭喜入围决赛”的短信读出来……
于是,我又有几天要听她的模拟演练。
自然,我不会专心致志地听她的排练,在她声音的笼罩下,我做自己该做的事,看自己想看的书,偶尔对她说:“我又在被你洗脑。”
当沐浴液涂过脑际,说脑部依然非常清晰,那是不可能的。声音多少总会干扰到自己的手头做着的事。可是,有作家说:“寂静是世界上最揪心的一种噪音,它像鼓像锣像锤片刻不停地敲击着……”。她的朗读她的演讲她的咨询,总能把这某种最揪心的噪音驱逐,使我等避免了被“像鼓像锣像锤片刻不停地敲击着”的情境,似应该感谢她啊。
好几次对她说:你这是微型课大型准备。
她说:我被它累得要趴了。
两天前,她说,我应该在通过局里的比赛后,就弃权,让人惋惜地说:xxx怎么弃权了呢,她要参加比赛的话,肯定能入围获奖的。
我说,那样世界上就要留下一个残缺的美丽了。
但她已经欢天喜地地去参加了比赛,并且又欢天喜地地通过了据说有八十多人参加的入围赛,而进入最后的决赛。
去年某时获知在电视上曾经有一种叫做“中国好声音”的海选。我极少关注电视,大概从来没听过那好声音的。如果不小心听到过,那我也不会知道彼时听到的从扬声器里出来的声音就是“中国好声音”。
蛇年之春,一种“好声音”,在几个星期的白天,回荡在办公室里。
这涂过脑际的浴液,是否清洁了我浮在脑壳表面的尘埃?
2013年3月15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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