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西安在点点星光的陪伴下格外显得祥和,是因再次凝视钟鼓楼上那群随风摇曳的古燕新影时才体会到的。
离开环城公园,从西门漫步前行,一路上琳琅有致的店铺,形色各异的行人…对,来去匆匆的闲风像我。
还好,手边今晚没有乞讨者的涌现,浮出地下通道,正值站牌默默地送走一波的公交车。
说起这几天的状态确是乐极生悲深刻定义。
二号的早晨,身披旭日的光芒在回味儿童节的清香下,回到故居。
父亲比我早一天,镇上下车我没有通知他来接,而是迤逦麦田风光的阡陌小道间,向桑枢靠近。
今夏小麦的产量,真是令人汗颜。
庆幸偶遇同乡同学,意外的是他也不曾戴上玻璃,好一个柳下惠的路线。
少轩变的敦厚多了,昔年纯真的目光竟掺有一丝遗憾。
原是他去岁没有考到理想的大学,今年补读欲再跃龙门。
没想到你小子比我还低调!他应该是感叹道。
面对生活这把利刃,像水一样的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方式,何况我也不姓高。
我笑语之后,一碟瓜子依然沉静,顺手提起几颗,磕了。
把你工作上的感悟给咱支几招!少轩追问道。
简单,诚心实意为你中意的当职负责!我自以为是道。
当前的国民心理素质及身体素质,严重…
当夜聊至二十二点钟左右才知道别。
其实响午,父亲就回城上班去了。
离开南街,回到家,沉重的眼皮却抬不起,躺在凉席上枕书寐了。
是夜一位文静的女子题毕一纸《如梦令》。
几声不合时宜的麻雀,震碎梦境。
柔软的米糕,唇齿留念,那词的内容好不模糊,关于那个叠句却是刻骨的,至于韵脚更是可怜(去声一送)。
早饭就此随意了,怀抱喜讯般的来到西安。
中午在城中村买碗酿水面食了,顶着烈日回到公司。
暂停奔波,安心上班。
次日说也奇怪,停电!办公室一瞬间回到解放前,中午烛光餐却被泡面给延长滋味。
那天,与她初见,天空飘摇的烟雨,宛如古城的婚纱。
七支玫瑰,粉色的花瓣潜有雨滴,真心妖娆。
面馆里,她也为自己点了份刀削面,蜻蜓点水般的用了几口,我提醒她,我最看不惯浪费粮食,但这泡面似的味道也毋需再感受下去。
法桐树下送她进校门,挥手寂然离开。
再相会已是朗朗乾坤,她痴痴的站立兴庆宫前,姗姗来迟的路痴终于现身。
怎么不撑把伞!我责问道。
她熊猫眼淡淡的一眨,怪无奈的。
至于那部与青春有关的迷离故事,最让我动容的还是感情洪流对生命的无辜冲击。
走出放影室后,我觉的有些冷,她却不已为然。
晚餐可谓失落二字了得,或许是还沉浸影视情节中。
辞别时,她却成了最后离开的人,迈上人行天桥,我想回头,但脚步过快,马路边遥望她的驻足处,已然一派阑珊。
如同今夜,新城广场的喷泉不复曼舞,路人稀疏,我将闭目拒绝这个繁华的大千世界,入梦。
未完自续
清融二十七年端履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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